而且二少的毒舌在圈子裏都是出名的厲害。
所以,幾十個回合下來,有幾個網友已經被他撕的懷疑人生了。
沈辰倒是沒他那麼幼稚。
如今輿論已經偏向顏沫,而且顏沫勸小小的時候,不卑不亢,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
所以,更多的人還是願意相信她。
“不過這事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厲北承那邊到底有沒有進展,沫沫都快被罵死了。”
“我說要去砸了那幾家媒體公司,你不樂意,那幾家根本就是收了錢,故意誣陷沫沫。”
自從出了蘇湛的事,二少便分分鐘想揍人。
的確有幾家媒體被厲北承的對家花高價收買了。
所以,他們現在就等着抓顏沫的把柄。
這事如果不是厲北承那幾個對家摻和,不至於鬧的這麼大。
不過那幾家也不知道自己其實是被當槍使了。
每次跟厲北承有關的人出事,他們就死命的想利用那些事做文章。
絲毫不知道,有人就是想借他們的手毀掉顏沫。
不然每次爲什麼不是厲家其他人出事,倒黴的永遠只有顏沫一個?
可惜這些人只想着讓厲北承受到影響,絲毫沒考慮被當做槍用的事。
沈辰神色淡淡的看着他,“這事你不要插手,沫沫比你有分寸,換做今日你被那些記者圍攻,你會怎樣?”
“揍他們啊,揍死他們,狠狠的揍,憑我的身手,一個打十個沒問題!”
“所以,你沒沫沫聰明。”
“”
“算了,我是做哥哥的,我可以讓着沫沫,沫沫比我優秀,比我聰明,我認!”
二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是做哥哥的,大的當然得讓着小的,這是應該的。
顏沫剛回到別墅沒多久,便接到了厲梓萱的電話。
厲梓萱在老爺子那。
她懷孕的事到底沒瞞住。
顧然氣的要拉着她去醫院打胎。
厲梓萱按照厲北承說的,收拾了幾件衣服便跑老爺子那去了,甚至還帶了自己的男朋友過去。
也不知厲梓萱是怎麼說服老爺子的,總之現在有老爺子護着,厲梓萱倒是可以在老宅安心養胎。
至於婚禮顏沫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只聽說厲梓萱打算先跟男朋友領證。
婚禮怕是要等顧然同意纔可以辦。
不過領了證,孩子的戶口就有了着落,出生的時候就不必着急了。
“大嫂,思柔那邊我已經問過了,她當天的確是約蘇湛去對戲的,她也去警察局做過證了,可警察說不能以此作爲蘇湛沒犯罪的理由。”
“思柔她挺愧疚的,她想見你一面,親自跟你道歉,你有空嗎?”
顏沫沒去找陳思柔,陳思柔卻找上了門,通過厲梓萱想找她道歉。
顏沫想了想,答應下來。
她去見了厲梓萱跟陳思柔。
一見面陳思柔便不停的道歉,就差沒跪在地上給顏沫磕頭了。
所以,顏沫吃了頓飯,也沒問出什麼來。
總之,陳思柔咬定了說自己就是跟蘇湛去對戲的。
而且厲北承的人也查過了,陳思柔跟小小沒有接觸過,出事的前些日子,陳思柔基本
那幾個女孩的背景都很簡單,也沒接觸過什麼可疑的人。
這些厲北承都是派人查過的。
倒是小小的家人那邊情況很複雜,小小的母親喜愛賭博,每日混跡於賭場中,接觸的人特別多,基本都是一些底層的人。
所以,到底是誰跟小小的母親達成的交易並不好說。
小小的母親因爲賭博,欠了一屁股債,但是幫她還債的是厲北承的對家,估計是擔心顏沫幫她還錢,把蘇湛撈出來,所以便先還了錢。
厲梓萱懷孕已經兩個月了,胎像穩定。
顏沫還挺羨慕的。
她還不知道自己哪年才能徹底調養好身子。
不過以目前煩心事的程度跟頻率來說,她不懷孕倒是好的,根本靜不下心安胎。
陳思柔那一無所獲。
小小還是死咬住蘇湛不放。
警方那邊也沒審問出新的消息。
所以,顏沫等了三日後,終於坐不住了,悄悄的聯繫了小小的母親,準備以鉅額賠償了事。
沒人誰在錢面前是不東西的,小小的家人也是一樣的。
更何況,小小的母親喜歡賭博。
小小跟母親是一起來的。
顏沫跟兩人約的地方很隱祕。
小小的母親提出顏沫不許帶任何人,保鏢都不行。
所以,顏沫是自己來的。
兩人約在了一家生意不好的小餐館裏。
很破舊的小餐館,只有老闆一人。
老闆兼職廚師,小小的母親開口要最好的菜,要醬牛肉,還要酒。
顏沫客氣的對老闆道:“有什麼好喫的都拿上來吧,把你們這最好酒也拿上來。”
老闆的餐館已經快倒閉了,忽然來了一桌這麼豪氣的客人,自然高興的不行。
沒多久,飯菜端上來,基本都是葷菜,還有一瓶五糧液。
小小跟母親一人撕了一個雞腿啃了起來。
小小的母親還給自己倒了杯酒,喫的特別暢快。
顏沫神色淡淡的看着,也不着急。
小小的母親喫掉了一盤肉,才擡頭看着顏沫道:“說吧,給我們家小小賠償款多少,少了可不行,你之前說的那個數太少了。”
小小也在狂喫,“我受了這麼大的傷害,三千萬可不夠。”
“三個億夠嗎?”
顏沫淡淡一笑,真是撐死膽大的啊。
她的人想辦法偷偷聯繫上小小母親的時候,給出的價是三千萬。
顯然這個數絕對大於小小母親原本得到的數。
不然,她跟小小絕對不會同意見面的。
她的人可是繞開所有監視小小母親的人,好不容易纔能聯繫上的。
這個機會,他們等了七八天。
對方的監視太嚴密了,幾乎寸步不離。
這次還是小小母親去廁所,她的人從廁所裏遞過去的紙條。
小小母親貪圖錢財,這才帶着小小出來。
咳咳咳
三個億
小小跟母親同時被嘴裏的肉噎着了。
母女二人一同擡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