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基地上做的飯菜還不錯。
因爲與外界隔絕,所以菜都是自己種的,大米什麼的則是提前囤了一倉庫的糧食。
雞鴨牛羊肉則是抓了活的來養。
畢竟這是偏僻地區,周圍地方大的很,想做什麼都可以。
唯一難的是逃跑。
顏沫偷偷拿了江淵的地形圖來看,一看就蔫了。
這種地方怎麼跑?
周圍都是懸崖峭壁,根本沒辦法跑,需要翻山越嶺,還可能從懸崖上掉下去。
顏沫有些後悔了。
一次次遭遇綁架,怎麼還沒學乖,就應該學點防身術,或者乾脆跟她家老公練武,說不準也就不懼怕這懸崖峭壁了。
“怎麼不喫?”
江淵端起飯碗,吃了口米飯,看了她一眼,隨手夾了一塊雞肉給她,“基地裏做飯的人不比外面,味道就這樣,只有麗姨那邊有專門的廚子,你湊合着喫。”
“還好,能喫得下去。”
“不過我老公做飯特別好喫。”
顏沫倒是不怎麼挑食。
不過,想起厲北承的廚藝,還是覺得這飯菜難喫。
果然還是她老公最好。
“厲北承做飯?”
江淵詫異的看着她。
顏沫點了點頭,“是啊,我老公什麼都會做的,我想喫什麼他給我做什麼,他做的牛排,披薩味道特別正,我喫魚他就給我剝魚刺,喫牛排,他給我切成一塊小塊的,還有喫菜的時候也是,我都不用動手。”
“總之,我老公很好,特別好,我老公”“你老公好不好關我什麼事?”
江淵忍不住打斷她的話,“顏沫,你每天怎麼神神叨叨的。”
“啊?”
顏沫一怔,“哥,我沒有啊。”
“誰是你哥。”
江淵皺眉看了她一眼。
“你啊。”
顏沫笑的燦爛,眉眼彎彎,“江淵,我說過的以後我們出去了,我就認你做哥哥,對了你今年多大,我看看你排第幾。”
江淵:“”平白無故要做她的哥哥也就罷了。
第一都拿不了,還得按照年齡排。
“喫飯。”
顏沫夾了菜給他,“還是要謝謝你呀。”
只要自己活着,總有一日能逃出去,能跟心愛的人團聚,也不會讓家人一直陷入悲痛中。
所以,顏沫每天這樣想想,情緒就可以平靜一些。
江淵沒再吭聲,喫完飯,擺弄了下相機,“我去弄照片,一會給安雅麗送過去,你還是呆在這,哪裏都不許去知道嗎?”
顏沫點了點頭,“我保證。”
她根本不敢離開江淵的勢力範圍。
那位安妮小姐一直想着找她的麻煩。
然而,顏沫不找麻煩,老老實實的,麻煩卻還是找上了她。
基地實驗室那邊缺人,所以江淵的人便臨時都被調走了。
這邊只剩了顏沫一個。
顏沫搬了小板凳,坐在外面曬太陽。
剛坐下來,就聽到有人怒罵,“顏沫,你這個賤人,總算讓我抓到你了!”
顏沫心中預感不好,下一刻狠狠的巴掌便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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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顏沫頭偏了偏,但是巴掌照樣打在了她臉上。
“啊!”
顏沫卻裝出一副要死的樣子,順勢倒在地上,驚恐道:“你,你是誰,你爲什麼要打人?”
爲了做戲做的像一些,她臉上化了妝,化出了受傷的效果,而且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顏沫可憐巴巴的癱在地上,驚恐的望着突然趕來的安妮,一副弱小的模樣。
安妮看她渾身是傷,心裏頓時暢快了不少,罵道:“顏沫,厲北承就算選了你又怎樣,你現在也不過是被十幾個男人玩弄的賤貨。”
她走上前,蹲下身子捏了捏顏沫的臉不屑道:“這張臉也沒多好看嘛,怎麼就讓厲北承看上了呢?”
“我喜歡了他四年,他對我卻是連個眼神都沒有,甚至還很譏諷,憑什麼你能得到他的愛,我就不能?”
“我安妮就比你差嗎?”
“顏沫,我真他媽的想弄死你!”
安妮狠狠的踹了顏沫一腳。
顏沫本來想起身揍她。
別看安妮生的高大,她就揍不過。
跟女人打架,除非對方會武術,不然她肯定能贏。
但是現在把安妮揍了,自己也撈不到好處,說不準還會被懷疑。
沒辦法,顏沫只能喫這個暗虧。
她捂着腦袋,裝作很痛的樣子,“你在說什麼,厲北承是誰,我老公嗎?”
“我老公是厲北承,我老公是怎樣的人,你跟我老公是什麼關係,我又是從哪裏來的,你爲什麼要打我?”
既然裝失憶,肯定是要裝到底的。
這樣就避免了很多麻煩。
至少安雅麗不會想着找她問話。
安妮吐了口唾沫,冷笑道:“就算你失憶了怎樣,你也是厲北承的女人。”
“你現在跟我走!”
“不,我不走。”
顏沫搖頭。
若是跟安妮走了,估計再想回來就難了。
“由不得你。”
“帶走!”
安妮一揮手,立刻有兩個男人過來拖拽顏沫。
顏沫掙扎着,“我不走,不走。”
然而,兩個男人可不會憐香惜玉,一人架着她一個胳膊拖着她走。
顏沫頭昏腦漲,眼冒金星。
安妮罵道:“這裏我說了算,把她帶走,去犒勞我那幾個兄弟。”
於是,顏沫被帶到了安妮的地盤。
這個基地很大,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區域。
江淵的人因爲被調走,所以沒人攔住安妮,才讓安妮鑽了空子。
顏沫被安妮的人帶過去之後。
便有幾個男人圍了過來。
安寧手裏拿了攝像機,饒有趣味的看着顏沫道:“顏沫,要怪只能怪你是厲北承的女人,今日我就要好好折磨厲北承的女人。”
“你們去,把她衣服扒了,使出你們所有的手段來,我要把所有細節都排下來,到時候單獨拿給厲北承。”
“我倒要看看,那時候厲北承是不是還能愛你如初,如果他還那麼愛你,我就把錄像放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欣賞一下厲少奶奶的好身材以及那不要臉的模樣!”
說完,幾個男人便奉命撲了上去,開始撕扯顏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