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是戰役!要考慮的,不是一城一池之得失,而是最後整個戰役的勝利。我的目光不像鍾慶國那麼短淺,他要的僅僅只是中海首富,我要的是全球首富。”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寧青青,賤賤的道:“到時候,就算丈母孃你,都得求我。”
“敢讓老孃求你?我掐不死你!”寧青青沒好氣的掐了這滿嘴跑火車的傢伙一下。
她,掐得很輕。
“媽,你不信我?”夏陽問。
“我信你有這想法,但你幾乎沒什麼可能成功。世界首富,那是比登天還難的。”寧青青很認真的說。
“只要牛皮吹得足夠大,那就是可以飛上天的。所以,登天並不難。”夏陽,笑嘻嘻的回道。
寧青青,當然是又給了這犢子一下啊!
這小子,簡直不要太頑劣!
一個小時後。
蓋拉多開回了夢雅國際大廈的地下停車庫。
“老婆再見!”
在目送宋惜下車之後,夏陽笑嘻嘻的喊道。
“再見?再什麼見?”宋惜沒好氣的白了那犢子一眼,兇巴巴的命令說:“跟我去辦公室!”
“去辦公室幹啥啊?”夏陽有些小疑惑。
“我還有事情要問你,趕緊滾下來!”宋惜,沒好氣的道。
“老婆,你這是要玩三堂會審嗎?你審了我一遍,把我帶媽那裏去讓她再審我一遍,回來你還要審我?我這到底是,造了多大的孽啊?”
陽哥,有些小鬱悶。
“怎麼,你有意見?”宋惜笑吟吟的看着這傢伙,問。
至於她的芊芊玉指,當然是沒有閒着的。這不,夏陽腰上那緊實的肉,已經被小老婆的大拇指和食指給掐住了,隨時可能發力。
“沒有!沒有!”
夏陽趕緊把那帥氣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他,哪裏敢對老婆有意見?
宋惜,還是狠狠的擰了那犢子一下。
“老婆你幹嗎又擰我啊?我都沒意見了!”夏陽有點兒鬱悶,還覺得有些冤枉。
“下次老婆叫你幹什麼,你再敢猶豫?猶豫一次,我掐你一次!”宋惜,兇巴巴的道。
說完,她就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着小蠻腰,朝着電梯間去了。
夏陽,趕緊追了上去,一把摟住了老婆的腰。
每走一步,他的小賤手,就會不自覺往下滑一點兒。
宋惜,當然知道他要幹嗎?
不過,她懶得管他。
“電梯裏可是有攝像頭的啊!”在電梯轎廂門打開的時候,宋惜提醒了那犢子一句。
夏陽,戀戀不捨的把手,往上移了移。
總裁辦公室。
宋惜坐在了她的老闆椅上。
夏陽,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了她的身邊,還賤兮兮的把小賤手,放在了老婆的大腿上。
他暫時沒有去摺裙擺,而是用指肚,在黑、絲上滑來滑去的。
“你,不是一個會喫虧的人!”
 
;這,是宋惜的開場白。
“誰說的啊?在老婆你這裏,我可願意喫虧了。”夏陽,賤賤的反駁。
用指肚滑着雖然很好玩,但用指甲,好像更好玩。所以,此刻的夏陽,已經用指甲,在那裏劃拉了起來。
“已經破了。”夏陽賤賤的指着那被他弄滑絲的地方,弱弱的說。
“你……”
宋惜又好氣又好笑,這犢子,手怎麼就那麼賤啊?
夏陽繼續在那裏劃,看着黑色的絲線,一根一根的崩開。他覺得那聲音,特悅耳。那畫面,特好看。
“買新的賠我啊!”宋惜懶得管這犢子了。
他愛幹啥幹啥吧!
誰叫他是自己男人呢?
臭男人,是不是都有這種癖好啊?老是喜歡對着女孩子的衣物搞破壞!尤其是這種貼身的。
“好!劃壞一雙,我賠老婆一打,還是不同款,不同顏色的。”
夏陽,很認真。
“小變態!”宋惜白了那傢伙一眼,然後問:“老實跟老婆交待,你那麼大方的把汽博城和會展城那兩個項目分出去,接下來,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囤二手房啊!”
跟宋惜,夏陽沒必要隱瞞。
“爲什麼?”宋惜有點兒擔心。
“汽博城與會展城的投資是很大的,雖然在投資之後,是長期的收益,但收益回來得很慢。這種玩法,我就算玩到鍾慶國那個年紀,也頂多只能成爲中海首富。所以,我得把它們套現,用討喜的方式套現。然後,去玩更暴利,更刺激的。”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宋惜,說:“汽博城和會展城那兩個項目,在我分出去之後,會把中海前五十強企業,大部分的資金,都給佔用了。那樣,我在屯二手房的時候,無形中會少掉很多很多的競爭對手。屯的價格,自然可以輕輕鬆鬆的壓低!”
“你把汽博城和會展城都丟了,所有的資金,全都押在二手房上。這玩法,太冒險了!萬一失敗了,你得破產!”
宋惜,真的很擔心。
“我要是破產了,老婆你就會一腳把我踹了嗎?”夏陽賤賤的問。
“我會掐死你的。”
踹了這貨,宋惜是捨不得的。
她,不在乎錢,而且宋家也不缺這點兒錢。她更怕的是,夏陽的失敗,會影響到宋家對他的看法。
甚至,會影響到老媽對他的看法。
“在媽那兒,你敢說這個嗎?”宋惜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不敢!媽畢竟比你老二十幾歲呢,保養得再好,心臟也沒你的結實啊!所以,在成功之前,不能讓她知道,我把所有的身家,都押在了二手房上。”
夏陽,這是實話。
玩這麼大,搞這種冒險的事情,別說丈母孃,就算是親媽,他都是不會講的。
老人家,心臟不好。跟他們講了,除了叫他們擔心之外,並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啊!
“你是想着急死老婆,然後好去勾搭別的漂亮妹子嗎?”宋惜,虎着臉的問。
“老婆不會死的,我相信老婆你,一定不會丟下我,去便宜別的女人!”
夏陽,嬉皮笑臉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