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傢伙,就好像是看着一個怪胎一樣。
“瞧瞧你這眼神,是不是覺得,剛纔那從天而降的雷,沒有把我劈死,所以你很意外,很喫驚啊?”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苟德義,問。
“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苟德義覺得,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小子了。
“我可不是怪物,我是年方二八的小鮮肉,超帥的。”夏陽賤賤的說。
“雷霆之擊!”
苟德義又發出了一聲斷喝,兩團更大的烏雲,撞在了一起。
“轟隆!”
伴着一聲悶響,一道刺眼的銀光,從天而降,再一次劈在了夏陽的身上。
這一次,帶給陽哥的,依舊是那麻酥酥的感覺。
第二道雷劈完,陽哥依舊是屁事沒有。
“還有沒啊?”夏陽笑嘻嘻的看着苟德義,說:“要是你還有招,趕緊全都使出來。不過,用雷劈死我這個,我覺得還是算了。反正,你再怎麼劈,都是傷不到我一絲一毫的。”
一邊說着,夏陽一邊笑嘻嘻的向着苟德義走了過去。
這傢伙,不是橡皮泥嗎?
索性,就捏它一捏唄!
“你……你要幹什麼?”
見夏陽閒庭信步的走過來,苟德義本能的感到了害怕。他不自覺的,趕緊往後撤了一步,拉開了與夏陽之間的距離。
因爲,他可以很確定,這迎面走來的傢伙,一定是會對他,不懷好意的。
“你不是很牛逼嗎?你的手在斷掉之後,不是可以自己接回去嗎?我覺得你接手的樣子,很可愛。所以,我很想再看看。”
說着,夏陽一把抓住了苟德義的手,然後那麼一掰。
“咔嚓!”
那隻剛纔被苟德義接好的手,又斷掉了。
然後,不等苟德義反應過來,夏陽又一把抓起了他的另一隻手,那麼一掰。
“咔嚓!”
伴着一聲脆響,另外的這一隻手,也斷掉了。
光是斷他兩隻手,顯然是不夠玩的嘛!
所以,夏陽一腳踹向了苟德義的膝蓋。
“咔嚓!”
“咔嚓!”
“咔嚓!”
……
伴着一聲聲的脆響,苟德義身上,可以被斷掉的地方,全都斷掉了。
整個過程,他毫無還手之力。
“謝謝你啊,兄弟!”華志章一臉誠懇的對着夏陽說。
“兄弟?小華華,你可不要亂叫,你得叫他師尊!”那破鳥撲扇着翅膀說。
“師尊?”
夏陽有些不可理解的看着這破鳥。
“你個三千年的老妖怪,裝什麼嫩?你得了太宗的真傳,小華華按照輩分來講,是太宗那一脈的徒子徒孫的徒子徒孫的無數個徒子徒孫。所以,他必須叫你師尊。然後,你個狗東西,必須得保護好你的後輩。”大帥哥撲扇着翅膀說。
一個小時後。
夏陽回到了酒店。
稀裏糊塗的,就多了個徒子徒孫,成了師尊。
這讓陽哥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蒼老了好多。
次日,上午。
獨自在酒店房間裏待了半天的夏陽,很是有些百無聊賴。
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歐陽若?
一看來電顯示,夏陽便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這女人,莫非知道自己來龍都了?要不然,她幹嗎給自己打電話啊?
帶着滿滿一肚子的好奇,夏陽按下了接聽鍵。
“幹啥啊?”在接漂亮女人的電話的時候,陽哥的聲音,從來都是透着一股子,賤賤之氣的。
“你在哪兒?”歐陽若問。
“龍都啊!”夏陽笑嘻嘻的回道。
“我知道你在龍都,具體在什麼地方?”歐陽若繼續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龍都啊?”夏陽有些好奇。
莫非,這女人在他的身上,安了GPS定位器。不然,她怎麼會知道,他的行蹤。
“猜的。”歐陽若悠悠的回道。
“咋的?姐姐我騙你,你還敢不上當?你這臭小子,到底還想不想混了?”歐陽若在電話那頭,笑吟吟的問這傢伙。
“小姐姐,既然你那麼能猜,那就猜一猜,我現在在哪裏唄?”夏陽賤賤的在電話這頭問。
他這純粹就是無聊了,想逗着那女人,玩一玩。
“姐姐猜不到,你趕緊說,你在哪兒?”歐陽若沒好氣的問。
這犢子,就知道在那裏鬼扯,簡直太耽擱時間了。
“你轉過身,往身後看一看。”夏陽在這裏扯犢子呢?
“姐姐背後是牆壁。”歐陽若一聽,就知道這犢子在逗她。
“那你往東邊看一看。”夏陽笑嘻嘻的說。
“東邊你個頭!東邊是護城河,你變成小王八,跑河裏去了啊?”歐陽若當然知道,那犢子此時此刻,一定沒在附近。
“先說說,你找我幹啥?等你說清楚,說明白了,我再考慮,要不要見你?”
陽哥,是一個高傲的男人。
雖然歐陽若長得很漂亮,而且跟他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的。但是,他依舊是不會那麼沒節操的,隨隨便便讓這女人見他的。
“幹你!”
歐陽若沒好氣的,在電話那頭罵道。
“幹我?”
夏陽愣了一下,然後賤賤的說道:“你這個要求,很有些過分啊!不過,你這要求,過分是過分了些,但是我喜歡。因此,在我心情好的時候,還是可以勉爲其難的,接受那麼一下下的。”
“還勉爲其難?”
歐陽若在電話那頭,冷哼了一聲。
“真要是到了那時候,我看你比猴子還急。男人,就沒有一個正經東西!”
“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不正經的男人嗎?正經的男人,是沒有女人愛的。”
夏陽,一本正經的在那裏說着他的歪理。
“不正經的狗東西,你在哪裏,姐姐來接你。”歐陽若已經把她的座駕,帕拉梅拉給啓動了。
“還說我猴急呢?我看,猴急的是你吧?”雖然夏陽不知道,這女人找他是要幹什麼。
但是,他無比確定,這女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漂亮女人來找,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不是好事,一定是麻煩事。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的麻煩,會有多大。
“你說不說地方?再跟姐姐鬼扯,一會兒見了面,看姐姐怎麼收拾你?”歐陽若兇兇的在電話那頭威脅道。
“我不說地方,你就找不到我。人都找不到,你怎麼收拾我啊?”夏陽笑嘻嘻的問。
“那你就一輩子別在見我了。”
這女人,很兇,還很無情。
“女人生氣,不都是一天兩天的嗎?你這一輩子,是不是太長了一點兒啊?”夏陽賤賤的對着電話那頭的女人問道。
“一輩子很長嗎?就算到了下輩子,姐姐我一樣恨你,恨死你個小王八蛋了!”歐陽若兇兇的說。
這犢子,是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我在紫荊山上的文華酒店,你來接我唄!”夏陽直接報出了地名。
反正宋惜今天又沒有找他,那他就出去浪一浪唄!
與其自己悄悄的跑出去,不如大大方方的,讓歐陽若那女人開着車來接。
男人對女人,最好的解釋,就是四個字。
那便是,光明磊落!
只要你把一件事情,做得坦坦蕩蕩了,那是不用害怕,任何女人的任何審問的。
“你怎麼住得那麼偏啊?”歐陽若有些不解。
“因爲山上風景好,誘惑少。住在這地方,晚上就算想出去浪一浪,那都是很不方便的。男人,有的時候,就是需要給自己找個清靜的地方,好讓自己,靜下心來,好好的感悟一下人生。”
夏陽,笑嘻嘻的在那裏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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