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真是可笑。
我爲了他繁衍後代,差點因爲宮外孕死掉,他倒好,外面早就安排了一條備胎,隨時都準備着幫他開枝散葉。
洗了個冷水澡出來,陸雨澤沒再客廳,我以爲他已經走了,結果進房間一看,他竟然正靠在牀頭看雜誌。
我驚奇的問:“我以爲你走了呢,還不走?”
“很晚了。”他頭也不擡的說:“我決定今天晚上在這裏睡。”
我的心咚咚的跳,“哪有地方給你睡啊。”
我住的是一房一廳小套間,平時很少留人過夜,因爲沒有地方安排。
他一說要在這裏過夜,我立刻就腦補了晚上同牀共枕的情形,臉蛋刷的就火辣辣的。
陸雨澤擡頭,提醒我,“這裏不是有一張牀?”
“那是我的。”
“聽說我倆是夫妻。”
他跳下牀,徑直走到櫃子前面,拉開櫃門,上下左右審視了裏面的東西一番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我說:“都是女人穿的,那我果睡好了。”
我:......
我都還沒答應讓他在這裏過夜,他倒好,直接去了洗手間,不一會就聽到流水嘩嘩的聲音。
我呆若木雞,盯着洗手間的門一分鐘後,立刻給楊玲打電話。
“喂,你真厲害,我放下飛機你就給我來電了。”她搶先說。
我立刻打斷她的話,“不是,我想問你,陸雨澤要在我家過夜,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涼拌啊。”那頭傳來砰砰的聲音,又聽見楊玲罵了一句髒話,然後她才說:“他可是你老公,老公睡老婆,很正常吧。”
瞧這話說的,什麼叫老公睡老婆......
說的也太露骨了!
楊玲呸呸有聲,“我纔不要,老孃剛在飛機上認識一個小鮮肉,今晚有約,你自己搞掂吧。”
頓了頓,她立刻又說:“怕啥,你又不是沒幹過,況且他這麼帥,看着就溼了好不好。”
我:......
拜託,帥那是肯定的,關鍵是,我們是直接從朋友跳到夫妻關係的。
這都還沒適應就要搞事情,就算我是有過前科的,也覺得尷尬吧。
楊玲噼啪一下就掛斷我的電話,我抓着手機愣了好一會,直到陸雨澤從洗手間出來,我才慌忙低着頭,裝作在看手機。
陸雨澤只穿了一條褲衩,渾身散發着力士沐浴露的香氣,我根本連看都不敢看他。
我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一直延伸到脖子以下,以至於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陸雨澤咚的一下就坐到牀上,我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般蹦起。
“你想幹嘛?”我驚慌失措。
他往牀頭一靠,休閒的說:“準備睡覺,還能幹嘛?”
陸雨澤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招呼我過去坐。
我哪敢過去啊,尷尬的要死,就奔向櫃子,抱了另外一牀被子跟枕頭出來,扔到他的大腿上。
“你去睡客廳吧,茶几挪一下就能睡。”
陸雨澤聳聳肩,跳下牀,抱着杯子離開房間,我立刻關上門,順手反鎖。
家裏多了一個人,我翻來覆去睡不着,外面的電視機音量雖然已經開的很小很小,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卻依然絲絲入耳。
我乾脆爬起來,開了門去了客廳,電視機是在開着,卻是它有它開,陸雨澤卻在低頭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