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丁克的愛情 >15、把電話卡扔掉
    15、把電話卡扔掉

    陸雨澤的吻很輕,脣很軟,動作也很溫柔,逐漸的,我開始適應了他的溫度,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轉個方向,和我雙雙倒在牀~上。

    他把我的T恤拉開的時候,我的身體是僵硬的。

    他的吻落在我的胸上時,我還是僵硬的。

    跟死人一樣。

    除了緊張之外,沒有一點愉悅的感覺。

    過了一會,陸雨澤忽然擡頭看我,暗紅的眼睛看起來充滿了谷欠望。

    我的手抓着牀沿,指骨都因爲緊張而向外突出。

    陸雨澤忽然又移了上來,面對面的凝視着我,然後,伸手把我的T恤拉回到原位。

    我驚訝的看着他,“你......?”

    陸雨澤捋着我的頭髮,輕聲說:“你太緊張了,我們下次再試吧。”

    我連忙說:“我放鬆一點。”

    “別,我可不想看到你爲了迎合我,而爲難自己。”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有點尷尬,他已經站起,退後兩步看着躺在牀~上的我說:“慢慢來,我會等你準備好再......幹~你。”

    我臉上一熱,嗔了他一眼,“光說我粗~魯,你說話還不是一樣。”

    他呵呵的乾笑,轉身離開~房間,跑進廚房,開始往客廳搬東西準備午餐。

    他拿出兩個易拉罐,易拉罐側面剪了一個大洞,他放進兩根蠟燭,然後往易拉罐底部向下凹的地方倒花生油。

    我跟他並排坐在地板上,看着他的一舉一動,好奇的要死,“這是在幹嘛?”

    “烤肉。”

    這也能烤肉?

    不知道他從哪裏學來的方法,反正就是等油有點熱的時候,他就把切好的牛肉片放了一片上去。

    我看着那塊肉滋滋作響,不一會就飄出了誘人的肉~香味。

    等肉熟後,陸雨澤用筷子夾到我的碗裏,加上自己調配的醬料,“試試看。”

    我吃了一口,看了他一眼,說:“味道是不錯,可是,會被毒死嗎?”

    這可是鋁罐啊,這麼高溫的情況下會釋放出有毒物質吧。

    陸雨澤聳聳肩,說:“不知道,網上很多人喫,不知道他們最後的結果。”

    我:......

    好吧,這是個未知的結果,如果有事的話,我陪着他好了。

    事實證明,沒事的,前提是不要經常喫!

    陸雨澤就愛搗鼓這些。

    像上次給我弄爆米花,就是他跟着往上那個歪果仁的視屏弄的,能喫,但是總覺得不安全,畢竟那是鋁罐做出來的。

    喫完午飯,下午沒事做,坐在一起看電視的時候,他問起我電話的事。

    我有點悶悶的:“你自己不會看嗎?”

    非要問我?想回撥就回撥啊,幹嘛老是問我。

    女人是不是都這樣?

    對於有另外一個女人來找自己的男人,都會敏感的跟貓一樣,就怕有什麼風吹草動而自己沒有任何感覺。

    陸雨澤還真的拿着手機,走出陽臺,回撥過去。

    聽不見他說了什麼,他的嘴脣都沒怎麼動,好像一直都是在聆聽。還不時的看我一眼。

    那眼神就像是在說,看吧,人家在罵你呢。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起自己的手機,開遊戲,也不等陸雨澤,自己組了隊排位去。

    等他從聽完電話回來,時間已經過去十五分鐘。

    也不知道跟那女的說什麼,竟然可以說這麼久。

    陸雨澤坐在旁邊看我玩遊戲,像是有意又無意的問我:“你知道剛纔那個是誰嗎?”

    “誰?”我沒擡頭。

    陸雨澤說:“是姍姍,她回來了。”

    我手一抖,大技能本來是丟到前面殺人的,卻丟到了後面,結果被人一個位移,瞬間秒殺。

    “臥~槽,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姍姍這個名字,我把怒氣都發在遊戲裏。

    亂按一通,人家四個人團我也衝進去,秒死。

    結果被集體舉報,我轉頭怒瞪着陸雨澤,“都怪你,你配我信譽分。”

    陸雨澤無辜的看着我,挑起半邊眉毛,“怪我咯?”

    “當然怪你,都是你這個混蛋害我輸的。”

    都怪他,提什麼姍姍這個敏感的名字,我一聽見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她可是陸雨澤的前度,他還說她回來了?從哪裏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回來就給陸雨澤打電話。

    他的手機號碼多久沒換過?

    我心念一動,跟陸雨澤說:“我想換個電話號碼。”

    “爲什麼?”

    我說:“你也換一個,我們一起換。”

    他說:“爲什麼要換電話號碼。”

    “因爲我前夫老是找我麻煩,不時

    的用電話騷擾我。”

    “那的確很煩。”陸雨澤非常的同意我的說法。

    我倆立刻出門,去營業廳辦了另外一張手機卡,他的手機是雙卡雙待的,我看着他把那張卡直接塞進去,另外一張也沒拔~出來。

    我問他,“你這樣是一個手機有兩個號碼?”

    他說:“是啊,國產機就是有這種好處。”

    我怒了,“那跟不換電話卡有什麼區別,拿出來,扔掉。”

    陸雨澤說:“你怎麼這麼執着,我很多客戶都只知道這個號碼,換了也太麻煩。”

    “麻煩個鬼,弄個呼叫轉移或者集體通知就可以了,再不行還有一個服務叫提醒對方已換成什麼號碼的,你去辦理一下。”

    我很堅持。

    不爲別的,就爲那個叫姍姍的女人曾經給他打過電話。

    想想,又覺得不對。

    他的手機能放兩張卡,那一開始本來就有兩張吧,那姍姍是打他哪個電話號碼?

    我又轉頭去讓工作人員查了一下,然後讓陸雨澤把已經確認的扔掉。

    陸雨澤最終還是妥協,沒有辦理呼叫轉移,因爲他的號碼是個套餐,呼叫轉移的話費太貴,他來了個羣發,連我都收到了。

    幸好,那個姍姍的號碼是個沒名字的陌生號碼,不在他的羣發之內。

    辦好這件事,我爲了獎勵他,請他去週記喝下午茶。

    陸雨澤斜乜了我一眼,說:“張筱雨你是怕姍姍又給我打電話,才讓我換電話卡的吧。”

    我說:“你電話卡用了多久?”

    陸雨澤想了一下,說:“很久了,大概七八年了吧。”

    這麼久!

    那就是基本上從他一開始出來打工的時候就用,那時候他還跟姍姍異地戀,姍姍一定經常打。

    我發現我太聰明瞭,知道把他前女友經常撥打的號碼給換掉。

    陸雨澤反問我,“那你的用了多久?”

    我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說:“大概三年前吧。”

    那是於建偉買給我的手機卡,順帶買的手機,手機已經換過一次,是我自己後來買的,手機卡一直沒有換。

    直到今天,終於找到藉口換掉。

    陸雨澤一邊衝功夫茶一邊說:“阿偉還是經常騷擾你?”

    我說:“是啊,上次還追我到公司。”

    他說:“要不要我去警告他。”

    我愣住了,“你要跟他打架嗎?”

    有個男人爲了我跟別的男人打架,這是情竇初開時無比榮耀的事。可惜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現在發生這樣的事的話,我覺得好傻。

    陸雨澤把茶杯放到我眼皮底下,說:“我是斯文人,不打架的,我會跟他說道理。”

    我鄙視着他,“你又不是唐僧,還能把人說死否?”

    陸雨澤呵的笑了,“那叫煩死,不是說死,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於建偉食古不化的,你說不動他的。”

    我掂起茶杯,抿一口鐵觀音,甘香順滑,登時覺得舒暢無比。

    我倆的對話,突然讓我覺得,怎麼這麼像是在密謀?密謀着怎麼對付別人?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笑了。

    我說:“你還是先想辦法解決房子的事吧,之前那麼大舌頭,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哪裏來的錢給他?”

    “哪裏來的錢?”這句話,是我第三次問陸雨澤,他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我,只說自己出來打工這麼久,多少有點存款。

    多少有點,是多少?

    十萬?百萬?千萬是不可能了。

    陸雨澤一邊戳着旁邊的平板電腦下單,一邊說:“反正我搞定,不用你費心。”

    我說:“其實我還有一點存款的,不如......”

    “我說不用就不用,男人怎麼好意思花女人的錢呢?”

    他這句話瞬間就感動到我了,如果於建偉的想法跟他一樣,那他就不會追着我,讓我無條件的把車牌跟房子送給他。

    我說:“你放心吧,如果你的錢用光了,還有我呢,我先扛着,等你發工資就有錢了。”

    陸雨澤笑着說:“也不至於這麼窮,我還有備用金的。”

    臥~槽,這人竟然藏着小金庫,備用金是什麼鬼?不動產還是定期存款。

    談錢傷感情,不談錢又不知道談什麼,我只能默默的喝着茶,喫着他點給我喫的白灼上素。

    白灼上素裏面有生菜,木耳,香菇跟腐竹,陸雨澤一個勁的往我碗裏夾木耳。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木耳那種味道,總覺得一股子訂單異味。

    在他的強迫之下,我勉強吃了兩塊,然後撥到一邊沒再喫。

    陸雨澤說:“你中度貧血,應該多喫點木耳的,我還幫你點了個豬肝粥,你等下給我喫完。”

    我一怔,筷子在我手裏定在半空,我喃喃的說:“你怎麼知道我中度貧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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