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悅,“原來你早就來了,爲什麼不叫我?”
他當時立刻跳出來護着我的話,我的手臂也不會被李遠風抓的生痛,現在還有點痛。
陸雨澤說:“那不是你的私事嗎?我不想過多幹涉。“
“我們是兩夫妻!”我嗖的坐起,順便將他掀翻,一腳將他踹下沙發。
陸雨澤乾脆躺在地上,說:“你終於承認了?那你跟我說,他是誰?”
我鬧彆扭,怪他沒有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不肯說。
陸雨澤蹙眉,“我都跟你說了姍姍的事,你爲什麼不說?”
我撇嘴,“又是你說的,過去的事就當粉筆字抹掉,不許再提的。”
陸雨澤抓狂,再次撲過來壓着我,惡狠狠的說:“張筱雨,信不信我把你當魚一樣用平底鍋煎幾下。”
我盯着他,“殺人是犯法的,你還這麼殘忍!”
陸雨澤不屑的說:“我又沒說要殺你,我只是把你兩面煎到金黃色,然後冷凍起來,有空就欣賞一下,當然,臉是不會動的,不然看起來會喫不下飯。”
太噁心了有木有!
我~乾嘔着,推着他,“你這個死變~態,你死開。”
“死開也要先幹了你。”他輕車熟路的撩~開我的T恤,大手爬到後背,跳開內衣的扣子,順勢就握住。
“你這個......”
他以吻封緘,大變~態三個字,卡在我的喉嚨裏說不出來。
性這種東西,是會上癮的。
有過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對方如果是你所愛的男人的話,你很自然就會去迎合他,配合他,無論他的動作有多粗~魯,你都只會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
我們從客廳沙發滾到地上,又從地上滾到電視櫃,又挪到牆邊,才滾到房間的大牀~上。
太忘我,空調沒有開,兩人完事後熱成了狗,雙雙喘着氣,大汗淋漓的衝向洗手間。
兩人在狹小的洗手間,空氣都變得有點詭異,肌膚的貼合,讓彼此更加緊密纏繞。
事後,我躺在牀~上,累得渾身無力,他則靠在牀頭抽菸,不時用眼瞄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抽完煙,陸雨澤問我,“你什麼時候纔跟媽說,我是你老公。”
我說:“等你賺到錢的時候。”
他問:“多少錢纔算是賺到錢?”
我想了想,說:“結婚的時候,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都是用一百塊折的。”
他低頭算了一下,問我,“十萬都不到,沒問題啊。”
我說:“美金。”
他挑起了眉,“那也不多,現在美金換人民幣是6.7977,也就68萬而已。”
我嗖在坐起,盯着他,惡聲惡氣的說:“陸雨澤,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點頭。
我立刻教訓他,“做人是不可以這麼拽的,這麼拽會被打的你知道嗎?”
他皺眉。
我繼續說:“而且你根本沒有錢好不好,別忘了,於建偉的房子快要交接,你的錢準備好了嗎?”
陸雨澤反問我,“你準備好搬回去了嗎?”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重新躺下,“我隨時都準備搬回去的,就算於建偉不把房子賣給你,我也打算回去在中間弄塊板分開兩份來住。”
陸雨澤笑說:“小魚兒想法真多。”
我嘟囔着,“那也是沒辦法,誰叫他這麼過份。”
弄個小三逼走我,還想霸佔屬於我的另一半房子,我又不是聖母,頭頂也沒有光環,不會因爲他的小情人懷~孕就心軟的。
陸雨澤又問我,什麼時候才正式把我介紹給我媽認識。
我想了想,說:“等我搬回去後吧。”
最起碼,我媽問起我怎麼有錢買下於建偉的另一半時,我也能驕傲的說,是我的老公買的。
那樣我媽應該就沒什麼意見了。
如果有人問我,這輩子經歷過幾個男人,我會毫不猶豫的豎起三根手指頭,如果有人問我,這三個中誰最好,那我會說,當然現任了,不然我也不會在離婚後又快速的跟他結婚。
也許有人說,那是因爲你空虛寂寞冷。
我會說,其實,有些感情,是可以在婚後才培養的。
姜軍的事發生兩三天後,楊玲給我打來電話,說了不下十次對不起,還說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我當然沒有放過她,先臭罵她一頓,說他不該把我交給陌生人,再罵了她一個狗血淋頭,讓她以後帶眼識人。
楊玲唯唯諾諾的說是,然後說要請我喫飯當賠罪。
我當然不會拒絕,因爲這樣才能突出她的誠意。
我還特意把陸雨澤也帶了過去。
三個人圍
這是個喫柴火魚的店,像村子裏做飯那樣,魚都是用乾柴來燒的,喫起來特香。
楊玲爲了表達歉意,逐一把我跟陸雨澤的碗筷用熱水燙過,又倒上了茶。
她舉起茶杯,對我說:“我以水代酒,鄭重的跟您兩位老人家道歉。”
我掂着茶杯,鄙視着她,“誰是老人家?”
她立刻改口,“小姐姐,小哥哥。”
“這還差不多。”
我把茶喝了,看向陸雨澤,他一點都沒喝。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戴綠帽,雖然他沒戴成,可是在後來的詢問裏,我說那人啃過我的脖子後,他便大發雷霆,說以後見到他就弄死他。
對於這一點,我認爲他很男人。
這麼男人的男人,怎麼會輕易原諒一個罪魁禍首。
楊玲很心虛,放下茶杯玩着手指,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打動這個男人的鐵石心腸。
我在桌子底下捏了一下陸雨澤的大~腿,低聲說:“給個面子吧,她是我閨蜜。”
陸雨澤說:“我是你男人,閨蜜一邊去。”
我怒瞪他一眼,“她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的。”
陸雨澤看向楊玲,說:“你是故意的吧,爲了討好姜軍,讓他在健身房給你申請個免費的三年健身卡?”
我額了。
據我所知,健身房一年的健身卡費用是兩千三百八十塊,三年就是......
七千一百四十塊!
不少了。
楊玲看起來很苗條,雖然出外旅遊曬得有點黑,可也算是健康膚色,應該不需要這些什麼優惠的。
她是我閨蜜,就算手裏沒錢,也不至於這樣出賣我。
楊玲一聽,大怒,拍桌而起,指着陸雨澤的鼻子罵,“你什麼意思,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雨澤休閒的抱着手臂看着她,“是不是就見仁見智,我問過姜軍,他說是你讓他進去照顧小魚的,叫一個男人照顧另外一個女人,還是剛剛認識的,你自己想什麼心裏最清楚。”
我按住了陸雨澤,“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不定是那個大塊頭栽贓給楊玲而已。
陸雨澤轉頭看着我說:“我有錄音,你要聽嗎?”
“啊。”
他還有錄音,那也不代表姜軍說的話是真的呀。
我把我的想法說出來,陸雨澤不悅了,說我不相信他,卻相信一個心機表,說的就是楊玲。
他憤怒的拂袖而去,我跟楊玲尷尬的要死,雙雙對望一眼。
老公跟閨蜜之間,我只能選擇老公。
我追出去,楊玲也跑了出來,快速的拉着我說:“小雨,你相信我嗎?我真的沒做過。”
我喃喃的說:“可是雨澤說有錄音......”
“那不是真的,是姜軍陷害我。”楊玲急哭了。
我抿着脣,輕輕撥開她的手,說:“等我查清楚,再找你吧。”
也只能這樣了。
終極三國裏貂蟬說過: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凡住過必留下鄰居,凡爬過必留下樓梯。
那麼,如果楊玲真的有做過,那她一定會留下線索的。
我不是偵探,當然不懂得怎麼去查,倒是陸雨澤,很快就找到更加厲害的線索,最後卻證實,不關楊玲的事。
我問他是怎麼得到這樣的結果的。
他說但是在場的還有另外兩個女人,他擺平了其中一個,那人就說出了實情。
實情時,姜軍想灌醉楊玲來個onenightstand,結果久經沙場的楊玲非但沒入局,還潑了他一臉的酒。
始作俑者是陳雪,她是我們四個年紀最大的黃金剩鬥士,想撩姜軍,結果對方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結果她就把姜軍引向我。
“沒想到她是這種人。”我握拳憤憤的說。
陸雨澤說:“以後要帶眼識人。”
我問他,“那你打算怎麼跟楊玲道歉?”
陸雨澤憤然說:“道什麼歉,如果不是她帶你去那種地方,你就不會被喫豆腐了,堅決不道歉。”
我一腳將他踹下了牀,他黑着臉說:“你眼裏只有你的閨蜜,沒有我。”
我說:“你誤會了她,就應該跟她道歉。”
“堅決不道歉。”
我更加不悅,“那你走,等你想道歉的時候再回來。”
他怔住了,然後憤怒的瞪着我,嗖的站起,拍了拍屁~股離開了房間,還用力的把門給拍上,我坐在牀~上都能感覺到那種震撼。
我超級鬱悶。
怎麼男人都這樣啊,道個歉又不會少塊肉是不是,明明就是他先誤會楊玲的,他現在卻連對不起都不說。
我跳下牀,去把房門給鎖了,不道歉就別想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