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山不是他的老婆也好啊,說那個小女孩不是他女兒也好啊。
如果他陸雨澤誠心的跟我說,她不是他老婆,她不是他女兒,我就考慮不提這件事。
可是陸雨澤壓根沒想要解釋。
直到我說了一句:“你能不能開一下金口,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死,也要死的個清楚明瞭。”
之後,他臉色開始變了,站起,在屋裏走來走去,又坐下,一副不知道怎麼開口說的樣子。
我挨着沙發靠背,點了煙,夾在手裏看着他,他瞪我,“煙放下,什麼時候學會的?”
我慢條斯理的說:“知道我不~孕的時候。”
陸雨澤頓了頓,搶走我手裏的煙,說:“再抽就更加不~孕了,別再抽了。”
我聳聳肩,無所謂的說:“怕啥,我又沒想過要小孩,我不喜歡小孩。”
“我也是。”他說。
我立刻追問:“那那個小女孩怎麼回事?”
“都說了不是我的,我不~育的。”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嘟起嘴巴,嫌棄的說:“人家不會平白無故的來找你,說給你生了個女兒的。”
陸雨澤眼睛都紅了,着急的提高聲調,“我會查清楚的,親子鑑定根本不用做,因爲我不~育。”
我坐直身子,對着他招手,他坐到我身邊,我冷不防的伸手從他頭上使勁了拔了幾根頭髮下來。
他揉着腦袋瞪我,“幹嘛?”
我把頭髮交到他手裏,想了想,又收了回來,用紙巾包好,說:“我幫你去做,明天你帶我去表姐那,我去拿那小女孩的頭髮。”
此話一出,陸雨澤的眼睛更紅,又煩躁的抽着煙,在屋裏走來走去,說我不相信他。
我說:“廢話,我又看不到你的體檢報告,就算看到了,我也不是跟你一起去做的,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說謊。”
“我沒說謊。”他拍着胸膛說。
“那我們明天一起去醫院檢查。”
“好。”
他這是要讓我死心,我看到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太多心了。
於建偉給我的傷害,讓我至今都不敢相信別人,特別是男人。
男人通常都是嘴上一套,心裏一套,面對你時一套,背對你時又一套。
一套一套的,套路太多,很多都防不勝防。
爲了以後的幸福生活着想,我就算綁,也要綁他去做體檢。
第二天,我跟公司請假,帶着陸雨澤去醫院。
來到門口,他不肯進去,問我爲什麼要帶他來婦幼保健院,他是男人,來這裏不合適。
我說:“這裏離我們家最近,還有男科,不會派個女醫生幫你檢查的。”
陸雨澤還是覺得很難爲情,說:“去中心醫院吧。這裏陰氣太重,我受不了。”
臥~槽,來到來到了,還想跑?
我揪着他的手臂,狠狠的說:“你進不進去?不進去的話,今天開始別想進我房間。”
陸雨澤嘴角扯動,極其不情願的拖着腳步,跟着我進了婦幼保健院。
我在內科看到有個男醫生,立刻將他拽了過去,扯着他坐下,讓醫生幫他檢查。
醫生又給了他一個小小的塑料杯,讓他去弄精~液。
陸雨澤跑去洗手間,我就在走廊裏等着。
過了一會,他又跑出來,在我耳邊低聲說:“老婆,我弄不出來,要不,別檢查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拿過他的手機,找了幾張性~感的比基尼照片,塞到他的懷裏,“快去弄。”
他又悻悻的跑回洗手間。
沒到五分鐘,他又出來,杯子還是空蕩蕩的,一點液體也沒有。
他說:“還是不行,我不想弄了。”
頓了一下,他又說:“要不問一下醫生,能不能在家裏搞掂,然後才送過來?”
“哪這麼麻煩?”我皺眉,伸長脖子看了一下洗手間,沒人,立刻拽着他衝進其中一個廁所間,門一關,整個世界就剩我倆。
“脫~褲子!”我低聲說。
他皺眉看着我,“你真的就這麼在乎我到底是不是不~育?”
我伸手去扯他的皮帶,“我只是不想誤你終身。”
我是不健全的女人,陸雨澤如果說謊,就算我怎麼愛他入骨,我都會放手的。
我不想以後的生活,永遠活在“沒人送終”這四個字的陰影之下。
他人這麼好,值得有更好的女人來愛他,而不是我這種生不出小孩的女人。
陸雨澤沒說話,任由我解掉他的皮帶,然後把手伸了進去。
“有感覺麼?”我擡頭問。
陸雨澤搖頭。
過了一會,我又問他,“感覺怎麼樣?”
老孃的手要抽筋了啊。
陸雨澤還是搖頭。
他說:“這樣的環境還能射,我就不是我了。”
我:......
後來,我倆妥協了,因爲不管我用什麼方法,他都沒辦法弄出來。
本來想用嘴巴來解決的,可是一想到是公衆場合,我又放不開,只能作罷。
後來,我倆問醫生拿了個密封的管子,在旁邊的旅店開了個房間,搞定了......
火速送到醫院後,醫生還說:“怎麼這麼久?”
我跟陸雨澤都紅了臉,我暗暗的在他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報復他剛纔對我的百般折磨。
接下來的事情,即使等結果,還有就是去表姐家裏拿小女孩的頭髮。
化驗結果要三天後才能出,我跟陸雨澤說:“表姐在哪裏住?”
陸雨澤說:“真的要去?”
“廢話,不去怎麼證明你的清白?”
陸雨澤憤憤的說:“你還是不相信我。她真的不是我的女兒。”
我說:“你跟夏珊上過牀是事實,她帶着女兒來找你也是事實,你逃避也沒有用。”
陸雨澤急了,車子吱溜一下停在路邊,黑着臉說:“張筱雨,你這是無理取鬧,我說她不是就不是。”
我提高了聲調,“現在不是你承不承認的問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無理取鬧是女人的權利,你管不着。”
“我就不去。”他也賭氣,車子停在那,就是不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