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丁克的愛情 >31、化驗單出來了!
    31、化驗單出來了!

    對於認路這種事,我相信很多女同胞都跟我一樣,路癡就是我們的代名詞。

    於建偉熟悉我的一切,包括我是路癡這一點,以前他總是擔心我一個人出門會迷失方向,路癡成了我能依賴他的唯一武器。

    沒想到,現在,此時此刻,卻成了他嘲諷我的利器。

    我努了努嘴巴,陸雨澤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有我在,她又怎麼會迷路?”

    我的男人回來了,我登時精神抖擻,接口說:“對啊,有我老公在,我就算去了天涯海角,他也能把我找回來,老公,你說是吧。”

    我環住陸雨澤的腰,得意的看着於建偉。

    陸雨澤相當的配合,攬着我的肩膀說:“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於建偉扯了扯嘴角,不屑的說:“還能是誰,不就是項目經理一個。”

    “你又算那棵蔥,哪棵蒜?”我很反感他用這樣的語氣說陸雨澤,“還不是部門經理一個,還是個副的。”

    於建偉登時臉色發青,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拿着文件袋匆匆走進派出所。

    陸雨澤攬着我的肩膀轉身時說:“老婆,謝謝你維護我。”

    “兩夫妻就應該同聲同氣。”我鬥志昂然。

    “可不是嗎?”陸雨澤得瑟的笑。

    今天被套路了一次,總覺得心裏憤憤不平,沒想到那個夏珊竟然滑溜的跟泥鰍一樣,我捉都捉不住,還被人誤會外加口水洗禮。

    回到家,我問陸雨澤,表姐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陸雨澤裝傻,反問我,“哪些話?”

    我說:“少來,就是她說了半截沒說完那句。”

    就是提到夏珊以前怎麼怎麼滴那句。

    陸雨澤座冥思苦想狀,突然一拍大~腿說:“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那你快說啊。”我喜滋滋的坐到他的大~腿上,等着。

    陸雨澤雙手打開,往我腰上箍了過來,笑着說:“我想起我們午飯沒喫飽,我去做下午茶,你想喫什麼?”

    我猜我現在的臉色一定是氣得發綠的,我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揪住他的前襟,眼睛也惡狠狠的瞪着他,“陸雨澤,是不是想死!”

    他還是嬉皮笑臉的說:“死了你就要守活寡,你忍心麼?”

    “老孃再找一個不行。”

    “你敢?老子死了都要回來找你。”陸雨澤瞪我。

    我從他的大~腿上跳下,叉着腰,回瞪,“別岔開話題,夏珊的事還沒解決,你說,現在怎麼搞。”

    陸雨澤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小蘋果也失蹤了,警官也不相信她把小蘋果賣掉,我也沒辦法。”

    “我們去找啊。”

    “去哪找,茫茫人海,條條大道通羅馬,沒有目的的跟盲頭蒼蠅一樣到處撞?”

    我無語了。

    他說的對,如果夏珊真的把小蘋果賣了,那買的人肯定第一時間就把小蘋果帶離本市。

    夏珊作爲親生媽媽都不緊張,不報警,那我們這些外人,根本沒辦法。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現在一點都不覺得夏珊可憐,還覺得她有點討厭。

    謊話連篇就算了,女兒都能賣的,她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事情過去兩天,夏珊也沒再出現,倒是表姐打電話過來問,夏珊有沒有來找過我們。

    連大的都把自己給賣了嗎?

    陸雨澤提議表姐去報警,報個失蹤人口什麼的,順便把小蘋果也一起報了。

    表姐說了句,“關我屁事,她又不是我親表妹,她愛咋咋地。”

    這什麼人哪。

    明明那天知道我跟陸雨澤在一起後,她是那麼的激動,現在一聽到有事發生,立馬就置身事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真是無語。

    最後,還是陸雨澤去派出所備了案,我沒跟着去,免得聽到他對夏珊的資料倒背如流時,我會忍不住當場掐死他。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強的,儘管嘴上說自己根本就不介意前女友啊,前度什麼的,其實心裏還是在意的要死。

    又過了兩天,派出所那邊傳來了消息,說夏珊回了老家,至於那個小蘋果,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兒,是她家親戚的,她只不過是帶來玩兩天而已。

    事情終於真~相大白,我也放下心頭大石。

    可是某澤卻不依了。

    他說我誤會了他那麼多天,晚上也不准他上~牀睡,他這幾天都睡不好,喫不下,差點就要得憂鬱症了。

    我就坐在他對面,手裏還拿着飯碗,看着他一邊扒飯一邊數落我,我狠狠的把飯粒一顆顆的挑進嘴裏。

    看到他又夾一筷子的青菜往嘴裏塞,我忍不住嘲諷他,“不是說喫不下嗎?還喫這麼多?”

    他從碗裏擡起頭,嘟囔着,“不喫飽哪能打得過你。”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我敲着碗。

    他說:“夏珊回來那天,你踹我屁~股了。”

    我噗的噴出一口米飯,飯粒像植物大戰殭屍裏的種子豆豆,一顆顆全噴到他的臉上。

    他愣住了,垂下眼皮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還有手背上的飯粒,又開始喫。

    額。

    我快速的放下碗筷,一手按住他的碗,“都髒了,還喫?”

    陸雨澤說:“粒粒皆辛苦,不就是你的口水嘛,kiss的時候喫過不少了。”

    “你好惡心。”

    “說我噁心,就是在說你自己。吻我的時候怎麼不噁心?”他又開始懟我了。

    每逢到了這個時候,我都只能乖乖的閉嘴,不然到了最後,喫虧的只會是我。

    我是喫不下了,他把一桌子的菜全部喫的乾乾淨淨,飯粒一顆不剩,這才放下碗筷。

    今天輪到我洗碗!

    可是我不想洗!

    我開始耍賴,招呼着他,“喂,來玩個遊戲。”

    陸雨澤一眼看穿我的伎倆,說:“又想賴賬?”

    我可憐兮兮的說:“我來大姨媽了,不能碰冷水,不然以後會得風溼的。”

    他皺起了眉頭,突然跑進洗手間,過了一會又跑出來,指着我說:“張筱雨,你又說謊,垃圾桶裏都沒有姨媽巾,還有,我記得你明明半個月前纔來過的。”

    臥~槽,他的記性比我的還好,我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來過大姨媽,他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一計不成我又心生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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