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說了嗎?”陸雨澤揪着我不放,非要我說出是怎麼穿着衣服脫內衣的。
我逃回了房間,他也跟着進來,還讓我當場演示了一次。
趁着我演示完,他立馬就撲了過來,還裝好心的幫我連外衣都脫了。
順手也脫了褲子,還嫌我的小內內礙事,順便扯掉。
他這哪裏是虛心學習,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偉大的愛情,總會有些阻礙。
在我跟陸雨澤爬上~牀,準備啪啪啪的時候,他媽突然折返回來,說外面下大雨,她今晚要在這裏過夜。
她再一次自己開門進屋,我內心卻只能哀嚎,面上依然保持笑容。
剛纔聽到開門聲,我倆都手忙腳亂的,直到他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倆時,我跟陸雨澤雙手看了對方一眼。
差點沒笑到滿地滾。
他只穿了一條大中褲,光着上身我穿的是他的T恤……
我裏面還什麼都沒穿,底下也沒來得及穿褲子,幸好他的T恤又長又大,我能當裙子穿……
他媽說:“呸呸呸,你倆注意點行不?張筱雨,媽上次說過什麼來的,在家裏……”
“也要保持優雅端莊……我現在去換。”我吐了吐舌頭,轉身回了房間。
陸雨澤立馬跟了進來。
我瞪着他,用力掐他的手臂,“陸雨澤,你就這麼任由你~媽進進出出,要是下次我們在客廳搞,怎麼辦?”
他說:“我也很無奈啊,總不能收回她的鑰匙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她是你~媽,你當然不可以這樣做,你就不會找個藉口換個鎖什麼的。”
陸雨澤蔑視了我一眼,說:“這你也想得出來?要是她再問我拿鑰匙怎麼辦?”
“她那麼聰明,你一換鎖就什麼都知道了,哪裏還會問你拿鑰匙。”
陸雨澤不語。
我想摟過他的肩膀,可惜夠不着,只能摟着他的腰說:“我不是不想你~媽來,可她也的尊重一下我們的隱私,對吧,畢竟過日子的是我們兩,她老這樣,我們的性~生~活會很不愉快的。”
爲了表示讓我更加性~福,陸雨澤還是硬着頭皮去跟他媽協商去了。
說了什麼不知道,因爲他剛出去,楊玲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她問我在哪。
我說:“在家。”
“哪個家?”
“還有哪個,我老公家唄。”
楊玲說:“他終於肯接你回家了嗎?是不是跟他老媽一起住?”
我唉聲嘆氣的說:“住倒不是一起住,就是他媽像個幽靈,轉眼就出現,嚇的我毛孔都變大了。”
楊玲咯咯的笑着說:“不是住一起就好,自古婆媳關係最難搞,你看看她喜歡什麼就討好她什麼,她一定會愛上你的。”
我說:“要是她喜歡孫子怎辦?”
之前的七大姑八大姨對我評頭論足,說我屁~股大好生養。
我屁~股哪裏大了?怎麼說話的。
楊玲說:“那就給她一個唄。”
“怎麼給啊,你以爲雞生蛋,嗶一個,嗶又一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楊玲神神祕祕的壓低聲音說:“你偷偷去做個試管嬰兒,然後跟她說你懷~孕不就得了?”
她啊的驚呼,老久都沒回我,我還以爲她把電話掛了,看了一眼,還在通話中呢。
剛把手機放回耳邊,就聽到楊玲說:“你讓他去把夾子拿掉,你不是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嗎,總會有奇蹟的。”
內心有陽光,世界就是光明的。
上天是公平的,給於每一個人的既有歡樂也有痛苦。
我所失去的,是每個女人都擁有的,而我所得到的,卻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擁有的。
楊玲那頭傳來大叔的呼喚,她立刻說:“我要去造人了,你想清楚給我電話。”
“造人?你要未婚先孕?”我無比的震驚。
那頭傳來大叔的話,“玲玲,我已經等不及了!”
楊玲高呼:“寶貝,我來了,我要吃了你。”
通話瞬間被掛斷,隔着時空,我都能感覺到他們的兩人世界裏,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陸雨澤從客廳進來,我立馬跳到他身上,雙手雙腳纏着他,像狗屁藥膏一樣黏着他。
陸雨澤託着我的屁~股,低頭親我,說:“怎麼啦,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我吻了回去,大聲的說:“老公,我要。”
他眉頭一挑,將我扔到牀~上,餓狼一樣撲了過來。
本來剛纔就進行到一半了,只是他媽突然折返,我們都只能壓抑着,現在各自回房,在隔音條件良好的情況下,我倆堪比干柴烈火,一觸即炸。
心有餘悸,在緊急關頭,我還是朝着門
口方向看了一眼,問陸雨澤,“門鎖好了嗎?”
“鎖好了……吧。”
我踹了他一腳,“快去看看。”
陸雨澤眼睛血紅的跑了過去,看了一眼,立馬又跑回來,“鎖好了,娘子,我來了!”
完事後,我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他媽就來敲門,叫我們起牀喫早餐。
我疲憊不堪,拖着身子去了門口,剛要開門,低頭時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又慌忙跑回去穿的整整齊齊,這才拉開門走出去。
喫早餐時,他媽問我,“你還上班嗎?”
“上的。”我咬着油條,喝着白粥。
他媽說:“是阿澤的公司吧。”
我點頭,她又說:“你會做麼?”
我愣住了,想了想,還是點頭。
不會做,我會學的,要是我說不會的話,她一定又說很多話給我聽。
先撒謊哄着她好了。
她果然換了一種欣賞的眼神看着我,說:“姍姍就不會做,她就知道喫喝玩樂,啥都不懂。”
人一旦有了比較,就會顯露雙方的弱點跟優點。
拿我跟徐珊珊比較,她屬於懶到出奇那種,而我在他媽眼裏,儼然成了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
我有點沾沾自喜,在去公司的路上,跟陸雨澤說:“你~媽剛纔誇我。”
“是你~媽。”
“也是你~媽。”
“咱媽。”他用一句話了結我們之間的爭論。
我說:“咱媽讚我,說我比徐珊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