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能做出這種事來
“兩位鬥嘴很精彩,但本館主沒心情看戲,尤仙子,那通道位於何處,是否被你們掌控了?”
我打斷他倆的罵戰
“若告訴你,能換取活命機會嗎?”
尤仙子問出這話
“不能,你罪孽深重,該死,區別是,識相的交代出我想知道的,會給你一個痛快,一霎間就能身魂俱滅,沒有痛苦
反之,會將你交給那些老怪物,他們對你的仇恨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在他們手中,你將死的毫無尊嚴
如何死法,端看你是否配合了?”
我將話挑明
“不必這麼絕吧,我怎麼做才能留有一線生機?哪怕陰魂留存也成,讓我轉世做個普通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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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仙子眼角處擠出了淚水
我將其定性爲鱷魚的眼淚
“抱歉,你沒有生機可言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靈魂也留存不下來,這是我方所有法師都通過的,我一個人改變不了大勢”
沒有糊弄她的心情,乾脆利落的讓其絕了這念頭
“姜館主,我可是通天境巔峯大能,很有用的,願用靈魂發誓效忠於你,只求一條生路”
尤仙子開始祈求
“不稀罕”
我冷冷的拋過去三個字
心底都是無奈,尤仙子夥同古鏡害死那麼多方外老古董,這仇恨天大,天王老子也保不住她的
“那你別指望我回答任何問題”
尤仙子的眼淚消失了,態度無比強硬
我蹙緊了眉頭,但沒感覺意外,對方不到黃河心不死,這是預料之中的
“哼!”沒有理會她,轉首看向眼神譏誚的古鏡,森寒的說:“你呢,什麼態度?”
“貧僧和尤仙子一樣的態度,除非將我倆放了,不然,什麼也別想問出來
還有,提醒你一聲,迄今爲止,被貧僧強力控魂的法師一共九百九十九名,囊括了太虛天宮核心層和普通弟子,還有一小部分是方外的散修高手
他們的心魂和貧僧捆綁一處,假設說,貧僧靈魂崩散了,那這九百九十九名法師,將齊齊魂飛魄散的爲貧僧做陪葬!
不要以爲可以傷害貧僧的身軀了,身軀死亡的話,後果沒有靈魂崩散後嚴重,但在貧僧身軀生機斷絕的那一刻,被控魂的那些法師,身軀也跟着生機斷絕
所以說,貧僧的生與死干係到近千人的性命,姜度,你還要不要殺貧僧?哈哈哈!”
古鏡得意大笑
我看不見自家的臉,但知道一定是黑如竈底了
怕啥來啥!
審問之前,我和老怪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事兒,偏偏這話真的從古鏡口中冒了出來,先不說這話的真假,問題在於,我們不敢賭!
太虛天空上下數百法師,還有方外的散修高手,他們的性命誰敢不在乎?
至少,我是無比在乎的
老怪們預想過眼前這幕,估算過這話的可信度只有三成,即是說,古鏡很有可能是在虛言恐嚇
但沒誰敢冒着數百人被連帶害死的風險去測驗真假,除非百分百證明古鏡在胡扯,不然的話,只要他祭出這一招我們就只能乾瞪眼,真就奈何不了他
板着臉迴應
“姜館主可以不信,貧僧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實驗一下,來,你這就殺了我,然後去看看被你們帶回來的那五個老傢伙的死活?這方法必然靈驗,就看你敢不敢試了?”
古鏡收了笑聲,說的話氣死活人,他斷定我不敢試
我冷笑一聲,沒接這個話,陰聲問:“兩位,就不和你們拐彎抹角了,沼澤地那邊的新通道先放置一旁,本館主需要知道一件旁的事,你倆誰願說的話,會得到優待
尤仙子可痛快一死,古鏡你也可以少受折磨,是,我們不敢賭,但可以折騰你啊,不死即可,那些恨你到骨頭中的老怪會如何消遣你?不用我提醒了吧?”
這話一出口,兩個階下囚眼神都變了
“你夠狠”古鏡怒罵
“姜度,憑什麼給古鏡生路卻非要殺我呢?不公”
尤仙子泣血控訴
“仙子不必惺惺作態,古鏡暫時不死是因爲他用數百條人命做要挾,可你並沒有這種底牌,你不死誰死?”
“那我要是有辦法解開這些人的控魂呢?”
尤仙子忽吐驚人之語這話力量太大了,宛似晴天霹靂一般的震撼
“你說什麼?”
我和古鏡異口同聲
區別是,我的語氣中帶着驚喜,古鏡全是驚怒
他倆都沒回答去往異界通道的問題,但我沒心情計較了,因爲尤仙子的話堪稱石破天驚
古鏡之所以這拿把兒不就是因爲數百人命攥在手中,篤定我方不敢動他嗎?
假設說凰羽莊主尤仙子所言爲真,那古鏡的死期就要臨頭了
“我說,如果有辦法解開古鏡施加在那些法師身上的控魂術,能得到什麼?”
尤仙子的語氣非常自信
“不可能!”
古鏡急急大喊
我當機立斷,馬上給出迴應:“尤仙子,若果你真有辦法解開古鏡施加在他人身上的控魂祕術,那我用自家的名譽做擔保,你可陰靈不滅”
這話的意思是,她的身軀依舊是死路一條,但留存陰魂的話,是有機會轉生重修的
“靈魂能得到自由嗎?”
尤仙子追問一聲
“不能”我斬釘截鐵“你只能做僕從,在我手下服役”
“那和魂消魄散有和區別?”尤仙子不滿意這個回答
“以你罪孽來算,這是最輕懲罰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不要自誤”
“九百九十九條性命,我不信只值得這個價”
尤仙子很是執着
“你若老實交代大沼澤的事兒,以及通往異界的其他渠道,或許,還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寬恕,但得我和大傢伙商議後做決定,最重要的是,你的解法真的有效,不然,一切休談!”
我打蛇隨棍上的加上條件
“通往異界的其他渠道?你們要幹什麼?難道……?”古鏡忽然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