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蓁有點懵。
她自認爲不蠢，智力處於人類中等平均水平......對比何慎和龐乾得出的結論。
但官員需要的智商和情商......
她自認爲可能達不到。
用力搖頭：“沒有想過，不打算嘗試，我......”明蓁沉思了一下，緩慢回答：“我想成爲武神！”
說完，她重複了一遍：“我會成爲武神！”
不是想，她一定會成爲武神！
聞齊微微一笑，沒有嘲笑明蓁的意思，而是解釋：“成爲武神之前呢？”
明蓁無語的看向他：“那時候我還沒有畢業呢！”
聞齊更無語，斜瞥了她一眼，意思是說，你畢業了就成爲武神了？想得也太......自信了！
他輕咳了一聲，提醒道：
“你有武神資質，這一點老師和我都認同。”
“但是，晉級武神最後一關是需要足夠人氣的，也就是人望，你得選擇一個方向，再在其中做出足夠耀眼的成績！”
做爲師兄，聞齊對明蓁毫無隱瞞，直接將武神晉級關鍵點說出。
之前也提過一二。
現在根本是將話說得更直白清楚了：
“內修六級金丹圓滿的武者晉級武神，困難無比，但晉級後戰力卻比覺醒者晉級的要強大！”
“因爲成功晉級後，就會自動覺醒最契合你的神通！”
一加一遠遠大於了二！
“這種晉級模式對人望要求最低，但就算最低，也是需要的，這能讓你在晉級時保持心神不至於迷失......”
明蓁若有所思的點頭。
明蓁內修目前只有先天圓滿，聞齊是知道的。
“而神通晉級武神，需要的人望超出你的想象，你至少得積累十年八年纔可以嘗試！”
這還是指，身後有足夠的支持者。
協助她提供人望。
聞齊想了想明蓁的情況，如果老師全力支持，再加上他和尚天星兩位武神在身後。
優勢的確很大。
可是，他對明蓁的期待不是晉級希望大。
而是：“老師對你期待很高，並不僅僅是期待你晉級希望大，而晉級，只有一次機會！”
不成功則成仁......說是誇張了一點，但一次失敗再難成功也是確定的。
韓老師對她確實期待很高，明蓁點頭。
“我會謹慎的！”
她不會貿然讓本體嘗試晉級，肯定要讓夢境之軀全部晉級成功了再嘗試，這樣經驗也多一點。
不過。
巨龍和火鳥前者天生與神性融洽度極高。
後者本來就是神性生物。
目前雖然已經是神性生物，也就是武神水平了，可對她本體晉級，明蓁認爲經驗不夠圓滿。
火樹也是一樣。
火樹不是天賦高，而是所在環境上限驚人。
靈氣濃度驚人。
也就吸收能量達到一定地步，就自然而然擁有了類似武神級的力量等階，一樣對她沒啥經驗提供。
所以，讓明水先嚐試晉級武神？
明蓁沉思着。
現在啓明山異空間內的明水已經五級內力修爲了。
那邊又有靈果助他修行內力，雖然五級後，那些靈果的效果明顯降低十倍都不止。
可是以火鳥、巨龍處學會的簡易刻陣。
讓靈果生長加快不少。
還有！
如果她能使用空間術。
本就內修一道極爲擅長的明水。
肯定能獲得巨大提升！
而隨着啓明山空間與現世的連接一直開通着。
裏面的修行上限，也在緩步上升。
最終，將在與現世的融合前達到和現世相近的地步！
所以......目前她最需要研究提升的，還是相關於空間掌握空間術之類的理論和實踐！
明蓁恍然。
“對了師兄，我想專精空間學，報名選系時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你想走研究者的道路？”聞齊震驚了，他到不是想反對，明蓁高考一市第一他還是清楚的。
可從他了解的師妹性格和......腦力。
學習能力還可以，正常情況下走研究者超凡道路，勤奮些說不定也有成果。
但那是指，幾十年後！
師妹是不是高智力天才，他自問還是有所判斷。
是什麼讓她擁有如此自信的呢？
聞齊一時怔住了。
百思不得其解。
幸好明蓁及時回覆了他：
“不是，誰說學習空間學，就得當研究者的？我走武者，召喚者道路，走劍道刀道都比研究者強吧！”
到還是有些自知之名。
聞齊鬆了口氣。
不解的問：“不走研究者道路，就無需精通這些學識的，只要過初階課程就好了。”
明蓁擡頭，看向師兄。
“老師沒告訴師兄，我是召喚師體系的嗎？”
聞齊先搖頭，又點頭：“老師沒說過，不過，你說了。”
明蓁表情一滯，隨後滿臉無奈攤了攤手：
“好吧，老師也太過謹慎了。”
“不過，既然說了，師兄自然應該知道，召喚師召喚異空間生物，空間學對我來說，是一大助益！”
聞齊沉思了一會兒。
“想要專精空間學，選擇哪一系或許並不重要，因爲不管你選擇了哪一系，只要不是研究者，都沒有足夠的指導者！”
“除非你選擇研究者方向！”
“但研究者......並不僅僅只研究空間學......”
“這需要你先將自己的研究者等級提升到至少博士一級，也就是四級，才能開始空間學專精的入門！”
明蓁：？？博士？
何慎那一級？
想想何慎平時對她在智商上的砸壓，對方24、5歲了才博士，還是其中佼佼者......明蓁產生了退縮感。
明蓁垂頭喪氣道：
“那我選擇武道系如何？”
至於空間學專精，問問何慎，她記得何慎的研究方向是空間與陰影學，有私教自己學吧！
“你戰力都比教授院長強了......”聞齊嘆了口氣。
見明蓁更沒精神了，忙將自己和老師想好的內容告訴她。
“老師的想法是，讓你入綜合系，這一系雖然哪方面都不太強，學得很雜並不專精，但課程上安排最爲自由！”
明蓁擡頭看向師兄。
“綜合系？不是有名的畢業就失業系嗎？”
聞齊好笑：“你還要找工作嗎？”
明蓁想了想，也是。
她目前兼職了考覈官，雖然是走後門進去的，但做好了，考覈官這個工作時間不長收入高。
再加上正職治療師。
算是已經有了鐵飯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