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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要建設地下黑市，還得保證黑市的繁榮，這種可笑的事情，他當然是很快就答應了！
頭上火焰神獸的爪子輕輕在發上一觸即離。
柳桐之笑容僵硬。
拍胸保證起來。
雖然他這樣有師門傳承的人，擁有的寶物不少，但想要湊齊修復眼前這一處高級空間的能量。
一時半會兒也極難。
他總不能趁師父不在，變賣師門寶物吧？
他自己擁有的不說賣不到足夠的價，能賣到的也不能隨便變賣的。
總歸一句話。
他其實挺窮的！
“小師姑你想將這裏建設成什麼模樣？”關於領域，關於空間，柳桐之還是瞭解的。
知道這也算是一種道途。
就和內修晉級、異能晉級類似的超凡成長道途。
只是這種道途進入的初始等階很高，一般最低也需要五級超凡強者，纔有開始的可能。
再弱點。
連煉化掌握都做不到。
自然無法形成讓空間規則固化化爲獨立小世界，最終借之晉級武神的程度。
這也算是一種避開晉級所需信仰人望的另一個辦法。
只是這個辦法。
極難！
一般來說，一個強者想出名，想擁有人望，其實並不太難，只要多做到與人有益的事情。
再多宣傳。
然後嘛，長得符合社會審美會有一定加持。
而空間晉級法，讓領域晉級空間，讓空間晉級世界，就算只是亞世界，一樣消耗資源難以想象。
或者說。
如果不消耗巨量資源。
就只能消耗巨量時間了。
這是一種磨時間的晉級法，有空間方面的研究大能推算過，至少百年起步。
暫時沒有人將空間晉級成功。
所以。
這一體系目前還是處於空中樓閣，暫無填充的內容。
“黑市怎麼樣？”
明蓁想到黑市的資金流和資源流動，還是很心動的，而每個城市一般都擁有黑市，這代表官方對黑市並不是純粹排斥的。
柳桐之笑容不變。
有黑市在小師姑手裏，總比在那些陰影勢力手裏好。
“以小師姑的實力，到也鎮得住，帝都這邊一直沒有完整的黑市掌握者，勢力還算分散，不過”
他感受着頭頂的巨爪，不爲所動，神色認真起來。
“黑市利益一向是各方都參了一腳的，小師姑是想統合國內暗面勢力，走空間一道？”
明蓁茫然了一剎那。
你在說啥？
統合國內暗面勢力？
她沒想這麼遠啊，只是空間已經是自己的了，自然不能浪費了。
“小師姑如果想做，桐之自然全力支持！”
耳中聽着柳桐之的話，對她信心十足的樣子，她想了想，沒開口否認，輕輕點頭。
“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
好吧，開黑市，開全國性的黑市，想想，也有點小刺激。
特別是。
和官方合作開黑市
明蓁就算經驗不多，人也年輕，可好歹也有正常智商，她有實力有人脈有機會，幹嘛不做？
“你有什麼建議嗎？”
明蓁態度好了起來，也將柳桐之頭頂的爪子收了起來。
意念一動，這裏環境變成了明宅側廳的會客沙發區，她自己隨意坐下，並邀請柳桐之坐。
危險是危險。
他還是相信明蓁不會對他下死手，當然，拍他個半死的可能性到也不是全然沒有。
“外面那些人，還能救回來嗎？”
柳桐之受到了客的待遇，不再是俘虜待遇，平靜坐下，首先問了這樣一句話。
明蓁愣了下，感應了兩秒，然後看向他。
“有六成左右已經很難恢復，主要是神智，我也沒想到他們神智這麼脆弱，不過，還是有些意志魂力凝固點的應該能”
應該能在她放棄控制後，看着跟常人差不多吧
明蓁到也不心虛。
只是這種一次性對數千人下手，不知道官方到底怎麼想，大不了明蓁又閃過流浪外星計劃。
“也就是現在還擁有神智的，大概能恢復？”
柳桐之看到明蓁肯定的點頭，鬆了一口氣。
他這人是很護短的。
他護短的範圍，也包括那些爲他工作，爲他賣力的人。
執法司的暗子數量在之前那羣人中，並不算多，但據找到的那幾位來看，基本上還有點神智反應。
不像其他人，眼神空洞。
當然，活着就不錯了。
柳桐之到沒有對明蓁有什麼不好想法。
畢竟明蓁又不是知道哪些人是他執法司的編外人員，從之前那些傀儡一般的傢伙們的反應看。
小師姑已經手下留情了。
柳桐之不再對已經發生的事情多糾纏。
“多謝小師姑手下留情，小師姑如果願意，我可以替你說服幾個有能力的爲建設這裏出力！”
明蓁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她只說了兩個字：“負債！”
柳桐之苦笑：
“當然，我自己的鍋我自己背，這兩者並不相違，我這裏大概想了一個建設計劃”
他接下來說了一二三。
清晰又明朗的建設計劃，關於黑市改革和規劃的內容。
清晰的讓明蓁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一開始就準備好了打下這裏，然後找人按這個計劃佈置？
明蓁的眼神落到柳桐之身上。
他灑然一笑。
“有備無患嘛，這不，就用上了？”
明蓁也不和他計較，瞭解了黑市建設和規劃後，問清楚這事他會替她保守祕密。
聽柳桐之和她約法三章。
明蓁點頭。
黑市的規則，按柳桐之的想法來也沒什麼，反正她只需要利益和空間的繁榮帶來的能量。
至於保密。
好吧，不用她提了也好。
明蓁思索着，這件事應該可以對尚老師說，但韓老師年紀大了就不去驚嚇他了。
不過。
師兄聞齊到可以告之。
兩人不一會兒，就達成了共識，打算官匪一家不是，打算合夥經營黑市。
“小師姑，接下來就需要你演好一場最終結局的戲！”
柳桐之小聲將他的計劃說出。
明蓁挑眉看他，居然沒有太顧忌自己的無敵名聲？
“你不是要積累名望嗎？輸在這裏，不會影響嗎？”既然是合作合夥了，明蓁也並不打算坑他。
“沒事，我爲了大傢伙的性命，寧願重傷放棄，反而更有利我的名望。”
不要臉的話，聽得明蓁心情複雜。
原來，這就是你廣爲人知的好人品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