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塵卻是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反問道。
“我倒是想問問你,跟她說了什麼!”才讓她這般傷心難受的返回揚州,躲起來一個人獨自喝着悶酒。
溫詢面色一變,直到這時,他纔看見了,地上隨處可見的幾個酒罈。
再一看,那被季塵抱在懷中的人,臉上佈滿紅暈,儼然一副喝醉的模樣。
終是稍稍放下心來,原來只是喝醉了,隨即伸出手來說道。
“將她交給我!”
季塵聞言,卻是再次勾脣冷笑。“將人給你?憑什麼!”
說着,已是抱着昏睡的人,直接越過那人的身旁大步離去。
溫詢的怒氣瞬時被激起,還伸在半空中的手,也握成了拳頭。
隨即追了上去,將還未來得及啓動機關要出去的人,給中途攔截了下來。
溫詢威脅道,“季塵!不要逼我動手!將她,交給我!”
季塵卻是畏懼他的威脅,繼續挑釁道。
“動手?哼!你有什麼資格如此要求我!你心中最深愛的人,不是我師姐嗎!以後,霍青心的一切,都將與你無關!”
面對他的公然挑釁,溫詢已是咬牙切齒。
滿腔怒火,一觸即發。
“季塵!!”
此時,季塵已是完全忽視那憤怒的人,開啓密室的機關,抱着霍青心徑直出去了。
緊接着,隨後從密室裏出來的溫詢,已是迅速追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已是運氣發出掌勢,直逼那離去的人。
前面的季塵早已察覺,抱着霍青心往一旁閃去,這一掌便擊在了庭院裏的一棵大樹上。
這時,溫詢又發動攻勢,連出幾掌向季塵襲來。
因爲手裏抱着人,季塵只得四下躲閃不能還手。
溫詢見狀,想要趁機將人搶走,卻被季塵死死守住。
此時的季塵,也是一肚子的火氣沒處撒,將霍青心抱到一旁的大樹旁,放下後。
他便主動出擊,和溫詢打在了一起,頓時庭院裏火光四射。
而院子裏打鬥的聲音,很快便被山莊內的僕人發現,告訴了霍英。
霍英聞訊匆匆趕來,便看到庭院裏,兩位風華絕代的男人,正打的不可開交,急忙上前勸阻道。
“兩位宗主這是爲了何事,如此大動干戈,都且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說話的同時,霍英已是看到了不遠處,靠坐在大樹下的人。
趕緊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喊着。
“青心!青心!”
這會,原本在大戰中的兩人,在見到霍英來了之後,都及時收住了掌勢。
雖是都收住了手,兩人卻是怒目相向,眼裏都跳動着怒火。
那邊霍英在喊了幾聲後,發現霍青心只是喝醉睡了過去之後,便也放下心來。
彎腰將人抱起,準備送回房裏去。
也不知道是吹的哪門子的風,將這兩位大人物給吹了過來,還在這裏大打出手。
霍英也管不了太多,只將霍青心帶離了庭院。
在他們離開後,兩個男人開啓了一番談判。
“季塵!明人不說暗話,你接近青心,無非是爲了她體內的藥王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私下偷偷教了她禁術!”
“你做夢!”
“呵!是不是做夢,我們走着瞧!你不是看不上她,既是如此又糾纏着她做什麼!”
“她早已是我的人,該放手的人是你!”
這樣的場景,就如他們第一次見到霍青心一樣。
只是那時,他們爭奪霍青心,都只是爲了她體內的東西,可如今卻都是隻是爲了她這個人。
只是不管他們如何爭奪,最後還要看霍青心自己真正的心意。
而霍青心這一睡,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才醒。
七嬸早已爲她煮好了醒酒湯,放在房裏,只等着她醒來服下。
霍青心撫着自己痛的快要裂開的頭,這時她生平第一次宿醉。
可這滋味,真是不一般的難受。
就在她閉着眼,揉着額頭時。
這時,一絲冰涼又舒適的感覺從頭上傳來。
一支帶着涼意的手指,已是按在了她的太陽穴。
微睜開眼,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
看到是這人,霍青心眉頭皺的更深,更是用手揮開了在幫她按着額頭的手。
接着就是翻身面朝裏側,不願多看那人一眼,更不願跟他多說一句話。
溫詢深嘆一口氣,默默收起手,說道。
“對不起!那日我不該說那些話,傷了
你,跟我回姑蘇吧。”
躺在裏側的人一直沉默着半晌後回了一句。
“你走吧,我不會再回去,我們之間。。。點到爲止!我不想再見到你!”
這話帶着賭氣的意味,女人就是這樣,有些時候的口是心非,只是希望在乎的人能夠說些話哄哄她。
可是溫詢卻是一個有些較真的人,面對霍青心所說的話,他卻是當了真。
“你不想再見到我?”
“沒錯!”
男人目光閃爍,頓了頓後,袖口裏的手掌跟着收緊。
“好!往後,你自己多保重!”
說完,溫詢站起身,直接出了房間。
依舊躺在牀上的霍青心,手裏死死拽着被子,心下一片冰冷。。。
溫詢離開了藏劍山莊,就如他來時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他這一走,也帶走了霍青心的心。
季塵在藏劍山莊待了幾日之後,見霍青心終日對他愛答不理,不久後也悻悻離開了揚州。
藏劍山莊,終是恢復了拼平靜。
在這樣的情況下,霍青心仍舊沒有忘記要習練季塵教她的內功心法。
可隨着時間的流逝,她以爲能夠淡忘對溫詢的感情,卻是事與願違的不光沒有忘記那人,還十分的想他。。。
而在姑蘇,溫詢回去以後,更是閉關不出,彷如十年前溫玲瓏故去的時候一樣,將自己一直關在南華殿裏。
此時,在藥王山的後山之中,在溫哲的指引下,蘇見香來到了存放溫玲瓏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