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就有人想要摘桃子,謀奪好處。
欺人太甚
一時間,神聖月腦海中,跳過了這個成語。
“八成吧,畢竟有夢前輩也提醒過了。你應該還記得,在我說過,我對九洲又大功時,有夢前輩猶豫了許久。”楚天意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冷冷的開口道。
那在別人眼中,可以理解爲,有夢在權衡利弊。
可是在楚天意眼中,可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有夢前輩既然過來提醒他,那就代表她在護犢子。自己都已經有了選擇,有夢前輩沒有理由,沒有考慮過這件事。
“呵呵,九洲啊,我們爲之血戰不退,百死不悔的九洲啊。”神聖月猶如杜娟啼血,語氣中是無盡的悲涼。
她爲九洲踏血而行時不曾累過,她爲九洲成爲天使時不曾悔過,因爲她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可是今天,她才發現,原來爲九洲流盡鮮血的人,最後還要留下悔恨的淚水。
臥槽,這就要爆發了
楚天意滿臉的無奈,不就是有人找麻煩罷了,我都不在乎,你杜娟啼血個毛啊。
不得不說,楚天意思自私的,神聖月這些人族前輩,對於九洲的感情,他是理解不了的。
在那羣人眼中,九洲可以破滅,但是卻不能腐朽
無數強者用生命守護下來的九洲太過稱重,容不下墮落和卑劣。
“走,我帶你血泥城,去討個說法。”神聖月眼睛通紅,身上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九洲還是有可以說話的地方的,我就不信某些人可以一首遮天。”
“那個衝動是魔鬼,你冷靜一下。”楚天意頓時汗流浹背,阻止了神聖月。
“爲什麼要冷靜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應該去討個說話。要是你說的是假的,那我照樣要去,將你送過去接受懲罰。”
神聖月看着楚天意,眼睛中寫滿了堅持,今天她要大鬧一場,不管誰對誰錯,總要弄個清清楚楚。
“什麼假的,我說的鐵定是真的。”楚天意一臉你侮辱了我樣子,對神聖月咆哮道。
只是這其中還有一點隱瞞,自己應該也有做一些出格的是,或者反擊過當了。
有夢前輩最後的那一句話,給了楚天意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那句話應該是在說,你楚天意也有錯,所以我不管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聽起來的很高大上的血泥城的地方,還是不要去的比較好。
當然,楚天意不會這樣說,說出這種話,除了表現得心虛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只是這一切都是我的推測,因爲推測就找血泥城,未免太方繆了。”
“藉口,這是你心虛的藉口吧”神聖月冷笑,並不買楚天意的賬。
楚天意:“”
女人啊,你就不能蠢一點啊,你一針就見血,讓我很難堪的啊。
楚天意就想想不明白了,神聖月平時表現出來的,並沒有那麼聰明啊。怎麼今天一反常態,聰明絕頂了。
不管血泥城是什麼東西,在沒有得到楚天縱這段時間的信息時,他是不會做出任何的行動的。
要是一不小心,鳴冤叫屈不成,反倒是落實了自己的罪名,那纔有得哭呢。
“不用證據,血泥城擁有無盡的偉力,有的是辦法,判斷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神聖月自信的開口道。
“血泥城由九洲無數前輩的血肉築成,傲骨爲基,血肉爲壁,更有無數的英魂寄居。其偉力足以輕易的破開虛假,直接看到事情的真相。”
那我就更加不能去了,萬一一切都是我自己亂想的,有夢前輩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那他豈不是要坐蠟。
不過,看神聖月的表情,自己不去好像不行啊。
楚天意敢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要是敢說一聲不的話,絕對會被怒火攻心的神聖月給拆了。
所以啊,楚天意果斷的慫了。
“走,血泥城怎麼走,我們立刻過去。”
九洲那麼大,血泥城這種地方,應該不會剛巧就在附近。現在先順着神聖月再說,找個機會和楚天縱交流一下,再考慮其他吧。
楚天意算盤打得很響,無數九洲前輩血肉築成的,絕對是戰場。那種地方不適合人居住,可不是那麼好去的,一定需要發費大量的時間。
既然如此,那現在順着神聖月,又有什麼關係呢。
大不了,中途來幾個意外。
“那我走吧。那斷裂的山脈,那乾渴的大地,請聽從我的呼喚。萬骨羣山之力,破界。”神聖月神色一肅,高昂的聲音響徹天地。
剎那之間,一個猶如黑洞的通道出現,並將他們吞噬了進去。
“這是虛空甬道”楚天意臉色一白,心中一萬隻草泥馬踏過。
他想中了距離,卻沒有考慮到,這個世界有一種力量,叫做破碎虛空。
你說距離太遠沒有關係,我打開個虛空甬道,送你過去。
“虛空甬道,而且還是通向血泥城的虛空甬道有夢,你過了,你真的過了。”九洲九霄之上,白雲之巔,一個身穿黑色戰袍的中年,大聲的咆哮道。
隨着咆哮聲氣,中年人身邊的空間開起來震盪,一道道黑色的痕跡不斷出現,彷彿整個空間要崩潰掉一樣。
“我們都已經承諾,爲你鎮壓九洲那個叛逆,助你取回自己的本源,難道還不夠嗎”中年人不滿之意溢於言表,直衝天際。
“南宮問蒼,不要胡亂攀咬,我說話時,你一直都在場,聽得還不清楚嗎我除了提醒了他一句,他闖禍了,並且保證楚天縱的事,追究不但他那裏,其他的什麼都沒沒有多說。”有夢絕美的身姿出現在中年人面前。
“那他們爲什麼會去,血泥城”南宮問蒼看着有夢,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