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神聖月,英姿颯爽,整個人身上洋溢着迷人的自信。
一旁的楚天意撇了撇嘴角,口嫌體正直的傢伙,明明就是心軟下不了手,非要說什麼陰謀。
“哈哈,那我就看看,你們是怎麼宰割我這條魚的。”山海量也怒了,整個人開始銳利起來,這時火力全開。
枉他一心還想手下留情,到了最後無奈時,也僅僅只是想盡把力,意思意思一下就算了。
“廢話,截劍道。”
神聖月率先出手,整個人化成一抹流光,衝向山海量。
流光劃過空間,露出一抹抹的黑色痕跡,那是空間被切開的表現。
“山海九棍”
山海量毫不猶豫的鼓動靈力,對攻了過去。用的不是他最擅長的劍,而是一把齊眉的精鐵棍。
頓時無數棍影出現,帶着虎虎生風的氣勢,迎向了神聖月。
第一棍山海量被震飛,而流光沒有任何的停頓。
第二棍山海量還是你被震飛,而流光卻頓了頓。
第三棍
第四棍
第九棍山海量背後一虛幻的山河浮動,傳來了巨大的威壓。
就是這股威壓,擋住了神聖月所化的流光,將她給震退了。
這是神聖月唯一一次被震退,但是這一退,代表着神聖月輸了這次的戰鬥
山海量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截劍道講究的,就是你截,退不了不能退,現在你輸了,我贏了。”
“誰告訴你,截劍道不能退的。”神聖月輕起嘴脣,開口道。同時,一把截劍再度出現在手中,然後它的劍身出現了一天長河。
一面河水潺潺,一面河牀乾枯。
“沒有用的,你受得的傷是太嚴重,現在已經油盡燈枯了,截劍道已經沒有威力了。”山海量搖了搖頭,開口道。
“殺。”
流光在現,這次的威勢更加的龐大。
“轟”
一連九聲脆響,山海量手握鐵棍,傲然屹立。
論實力,他未必是神聖月的對手,但是神聖月的傷勢太重,已經沒有辦法發揮出她全部的實力了。
“自己弄傷自己,這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山海量向前一步,準備讓神聖月失去戰鬥的能力。
咦,現在該我出場了啊。
楚天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傲然走了上來,對着山海量行了一個敷衍的大禮。
“神聖月不是自己弄傷自己的,事實上,是因爲聽了我的命令,她才動手破開虛空甬道的。而留在這裏,也不是她的意思,而是我的要求。”
“哦,你一個小小的煉體者,有資格讓神聖月聽你的。”山海量好像不認識楚天意一樣,好奇的開口道。
“您這樣說就沒有意思了,我可不相信,你來殺我,會不知道我的身份。”楚天意開口道。“雖然這個世界實力爲尊,但還是多多少少受一些勢力和其它因素的影響到的。”
正是有名分存在,楚天意纔可以轄制神聖月,否則對於神聖月他同樣要表現得畢恭畢敬,就像對玄星一樣。
“就算是如此,那又怎麼樣,讓我不要趁人之危,以後再戰”山海量玩味的說道。
神聖月確實有點可憐,因爲一個名份,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但是這和他沒有關係,他只要解決事情,然後交差就可以了。
“自然不是,我沒有求饒或者鳴不平的意思,現在只是向你解釋一下,免得讓月她背讓罵名。”楚天意搖了搖頭,開口道。
月
聽到楚天意稱呼的變化,山海量詫異的看了一樣楚天意和神聖月,臉色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這種稱呼,可是非常要好熟識的人,纔會叫出來的。
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非常熟識卻又不是從小玩到大的,這就有點讓人玩味了。
“趁機佔我便宜”神聖月狠狠的瞪了楚天意一眼,心中暗怒。
“好了,你解釋也解釋了,那我不客氣了。”山海量並沒有去好奇,夜長夢多這個詞他懂,現在徹底解決神聖月纔是王道。
“你真的認爲,你贏定了”楚天意麪不改色,對着山海量開口道。
“自然,神聖月她最多就只能出手一次,身體就會收不住的。”山海量信心滿滿的開口道。他對自己的眼力還是很自信的,神聖月完了。
“既然你如此的自信,那我們就賭一把,賭注就是我們誰會贏。”楚天意開口道。“我贏了欠你一根承諾,內容你自己填,而反過來也是一樣,你覺得如何。”
“嗯,要知道,我背後有靠山,南宮家族不會殺我的。”
楚天意眼睛眨也不眨的說着謊話,要是南宮家族沒有殺意的話,他也不會被直覺提醒,還沒有到目的地就跳出虛空甬道。
不過山海量信了
一個輩靠有夢大人的存在,南宮家族在喪心病狂,也不至於至他於死地。
“可以,不過我要先說明,我的要求可是很難辦到的”山海量眼中閃過貪婪。
“呵呵,你居然和楚天意打賭。”神聖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可沒有忘記,楚天意因爲一個賭注招攬了柳扶靈,緊接着,又想用一個賭注,將她也給收了。
不好,有問題,山海量眼睛猛然收縮。
神聖月的表情,已經告訴他,對方還有底牌,而且還是可以翻盤的底牌。
這時急那時快,山海量身上靈力涌動,準備拿下楚天意,用以應對接下的變故。
不過遲了
神聖月比他更快,潔白無瑕的玉手,將楚天意攬入自己的懷中。
緊接着使出最後的力量,還是老一招,“截劍道”。
“轟”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股熱浪從山洞地下涌了上來。
“地火,你們剛纔只是在拖延時間,真正的殺招,是這同歸於盡的地火。”山海量臉色難看,他發現自己看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