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洋剛纔說的話,只有一個我字,而不是我們。也就是說,他已經完全放棄了她。
月夜舞眼睛微眯,看向奕洋的眼神多了一種明顯的嘲諷。
大難臨頭各自飛,真的是好無情,好無能啊
要是自己準備放了他,難道還會在乎一個小人物嗎僅僅爲了減少不確定性,就拋棄自己的麾下,實在不是男人。
“禽獸不如的傢伙”古元撇了撇嘴開口道。
忠心耿耿的人,從來最看不起背棄同伴的傢伙。
不要侮辱禽獸好不好,禽獸聽到你就拿它和這個男人比,會哭的。
場面的氣氛瞬間古怪了起來,奕洋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他只是下意識的趨利避害,沒有想法徹底的暴露了自己的不堪。
“哦,還有底牌啊,看來這些年間,四大家族發展得不錯嘛”月夜舞雙手捋了捋自己肩膀上的青絲,含笑道。
“不敢說發展得不錯,只是征服了幾塊大陸罷了。”奕洋開口道。
再月夜舞年前,他還不敢說自己身後的家族,發展得不錯。對於月夜舞這種存在,不錯的定義,已經可以算是稱霸氣運世界那種程度。
“你不用太謙虛,天之符詔可是幾塊大陸就可以換來的。可以擁有它,你身後的四大家族,哪怕沒有稱霸氣運世界,也差不多了。”月夜舞開口道。
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她還不至於因爲自己的仇隙,而開口說違心的話。
再說了,哪怕那四大家族一統了氣運世界又如何。她月夜舞就算身殘體廢,也照樣可以以一人之力,鎮壓整塊大陸。
所以,月夜舞並不忌諱,承認一些原本就存在的事實。
“不過,你憑什麼認爲一塊破玉,就有和我玉石俱焚的資格。”月夜舞臉色一沉,開口道。
“前輩自然不怕,可是古元未必就不怕,哪怕古元不怕,總會有人害怕的。就比如那位燒了噬生空間的小傢伙,沒有他的話你們這次不死都要脫層皮。”
“他對你們算是有恩,難道您準備,恩將仇報置他與不顧。”奕洋開口道。
爲了活命,他也算是費盡了心機。
只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月夜舞的決絕。
“轟”
一道擎天劍芒從天而降,將奕洋從中斬下,一刀兩斷乾淨利落。
“你說得很好,但有一點你忽略了,那就是你連發動天之符詔的機會都不會有。”月夜舞開口道。
她不是不受威脅,只是這個男人的威脅太可笑了。有天之符詔沒有用,居然奇葩的那在有種做底牌。
月夜舞很想問一句:到底是誰給的錯覺,讓你覺得你可在在我面前,動用外力的啊
“外力就是外力,哪有自己的力量的隨心所欲啊。這個四族傳人被家族的榮光給糊弄傻了吧,居然敢在主人面前班門弄斧。” 古元嗤笑道,一臉的不屑。
人要有自知之明,纔可以活得長遠。
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還敢跳出來攪弄風雲,呵呵
古鼠更加的誇張,匍匐在大地上,一個勁的陪着笑臉。
“咳咳,這裏還有外人呢,你注意一下。”月夜舞莞爾一笑,對古鼠情罵道。
當然了,雖然是在罵人,月夜舞卻沒有真的生氣。
古鼠可是自己身邊的老人了,跟着她鞍前馬後,生死與共,從沒有一點退縮。
別說,他只是諂媚的拍馬屁,哪怕是唾口大罵,月夜舞爲不會有一點怪罪。
“外人誰啊,這裏除了一個死人,我可沒有看到,哪裏有外人。”古鼠瞥了一眼大地母神,滿不在意的開口道。
這個剛纔就被那個四大家族傳人放棄的女人,已經被判了死刑了。
別說,他只是在這女人面前諂媚一點而已,哪怕真的說了了不得的祕密,她也沒我傳出去的可能。
只不過,這次還有一個功臣,剛好這個功臣和着女人有點關係。所以大叫纔有默契的,將這個女人留了下來,等那個功臣出來。
聽到這話,大地母神臉色一變,卻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她現在和階下囚沒有兩樣,人在屋檐下,只有忍氣吞生。
楚天意沒有讓大家久等,僅僅片刻時間,就帶着蓬勃的生機沖天而起。
“楚天意,見過諸位前輩。”楚天意恭敬向所有行禮到,連大地母神都沒有遺漏。
哪怕是他已經隱隱約約猜到,那位大地母神是敵人。但是在沒有確定身份之前,楚天意不會刻意慢待他的。
站在這裏的人都是大能,一個手指就能像壓死螞蟻一樣,將他壓成肉泥。楚天意纔不想,因爲自己的一時不恭敬,得罪了什麼人。
“一出來就知道行禮,你很不錯。”月夜舞讚賞的對楚天意嫣然一笑。
有禮貌的人,總能更加容易的讓人有好感。
“那是,小子自認,自己從來都是非常不錯的人。嗯,大姐姐你也很好啊,和小子一樣的好。”楚天意眼睛一轉,賣萌道。
在這個時候率先開口,不用說一定是地位最高的那位。
地位低的人,可不會在這個場面上,率先開口搶風頭。
嗯,這女人,就算是不討好,也不要交惡。
不知不覺中,楚天意世俗了。
“放肆,大姐姐也是你叫的嗎,趕快跪下道歉。”古元對着楚天意斥責道。
“這是我古元世界的至高無上主,至高無上的存在,夜舞老祖。”古鼠也一臉不善的看着楚天意。
你叫主人大姐姐,那我們要叫你什麼,二主人還是小主人。
對於佔他便宜的人,古鼠堅決予以抵制。
只是他沒有發現,他背後的月夜舞臉色已經一片漆黑了。
古元說的還算可以,至少沒有多少差錯除了強調身份地位,沒有設計敏感的字詞。可是古鼠的話,完全就是再提醒別人,她年紀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