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什麼的是想那選中的人成爲下一個你們的同類嗎”

    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爵笛點了點頭,“看來是這樣。”

    她想了想,又問道:“你所謂的三個人選,庫姬,她家司機,還有我。”

    女人突然拉下了臉,她陰沉的問:“爲什麼不能是虛靈”

    爵笛想是爲了這個問題思考,她摸了摸下巴,輕聲說了句:“她啊,是重點吧”

    雖是疑問,但看她那表情,絕對是已經肯定了

    “嗯,那麼那昨天晚上”

    “夠了”女人真的是受不了了,她看着對面的人說出一句又一句的事實,還不如自己說出來到爽快。

    “是,昨天晚上那個司機是我的同伴幻化的,而爲什麼要傷害虛靈呵呵哈哈哈當然是爲了讓她迸發出極限的仇恨”

    爵笛卻好像沒有聽到,自顧自說了句,“你們想統治世界是肯定的,初來乍到,一切都沒摸索清楚,所以決定先來一個小小的實驗,或者先放一個同類來試探試探”

    女人臉上也不想笑嘻嘻,但內心確是p的一直在唰屏

    說好的人類都是低智商的呢說好的智商連250都沒有超過的呢這個人類到底是怎麼看出的

    “啊,智商什麼的,得出也只是一串數據而已。”

    女人:p她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剛纔所想的

    爵笛看了眼許董,悠然的喝了口茶。

    不過她還是不忘給女人插一刀:“你那個“復活”還真是有趣,連地上的血都一併回收了,地上就跟打掃了一遍。”

    女人將手指頭伸進耳朵中,只聽,爵笛的聲音再次悠悠的傳來。

    “將耳朵改造直接聯通同伴的這個功能還挺不錯,但會不會進水呢”

    女人按下,大吼了聲:“媽的快來我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爵笛看着她這個樣子,頓時心情舒暢,感覺空氣都清新了幾度。

    她剛要放下茶杯,後腦就被槍支抵住了,看見這一幕的許董立馬就舉起手來,動作之迅速,挺讓人咂舌的。

    “就是你把09逼的崩潰的。”熟悉的男聲從頭頂傳來,爵笛接着放下杯子。

    “砰”

    “哐啷”

    爵笛從躺着沙發的動作變的坐起,她看了看被子彈打碎的瓷器,可惜了一句:“中物不中人。”

    男人立馬轉過又發了幾槍,爵笛都輕鬆避過了,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感覺到完勝者的強大。

    比如現在,她如果要來到男人的背後,應該是半秒不到,而覺醒了完勝者的血液

    “咔嚓”男人的頭已經被一隻修長的手輕輕折彎了。

    爵笛回想了一下那天救那個跳樓女孩的場景,那地面的裂痕,咳,貌似是因爲她當時還不清楚,用力過猛了。

    本該是輕輕一躍,落地時也像是樹葉慢悠悠的落在地上,只因爲那一個誤差,造成了地面的裂縫。

    爵笛輕輕的一刮,男人的脖子處裂開一條傷口,但卻沒有鮮血流出,嗯

    她像是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有些興奮的開始擺弄玩具。

    而女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幫忙是一定想的,但她非但幫不上忙,甚至還可能會落入爵變態笛的手中,成爲她下一個玩具。

    許董已經瞠目結舌,合不攏嘴了,不是高興成這樣,是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了

    p這幾個都不是人類

    人類能被炸了還復活嗎

    人類能脖子折了還能眨眼睛嗎

    人類能有那麼快的速度,那麼大的力量,那麼精準的計算嗎

    誰敢說能,他就一巴掌糊過去讓清醒清醒

    幾聲咔嚓聲過後,爵笛將男人的腦袋摘了下來,她左右看了看,拿出那把手術刀就要開始動刀。

    “等一下”

    爵笛依然下手,你說等一下我就真要停手

    女人:不應該是停下嗎這要是斷頭臺主角大喊一聲等一下,那砍頭的人就真停住了,明明就距離脖子只有十幾釐米了

    換你這樣的,主角都活不過一集就要結局了我跟你嗦

    爵笛切下了一片肉,可真是所謂的薄如蟬翼,她又拿出鑷子夾住,然後掰開男人的嘴,將他的肉送進去。

    她從衣兜掏了掏,在男人快要吞出來的時候,她的手中赫然出現一支黑紅黑紅的藥劑,將蓋子扯掉,捏住男人的下顎就全倒了進去。

    女人看的心驚膽戰的,這個人類和博士真是太像了都那麼的變態啊

    真想說一句:qngb

    男人的嘴中咕嚕咕嚕的開始冒泡,還有泡泡破開的聲音,現在雖然是晚上,但燈光給力,非常的亮,可在場人都覺得:天真黑啊

    一分鐘後,爵笛用鑷子將那塊肉夾了出來,此時,那薄如蟬翼的肉已經變得黑紅黑紅的,她拿出打火機點燃,不一會兒就燒了起來,冒出的煙確竟是藍色的

    爵笛總結了一下:“可以當柴燒”

    許董男人女人:我去年買了個表&039;&039;ノ`&039;你特麼整的那麼恐怖居然就只得出了這個結論dddd語言已經無法形容我現在的心情了╯‵′╯︵┴─┴

    “還可以殺人。當所需要的空氣變成了兇手了時候,那可真有趣啊”

    爵笛又割下了幾片肉,反正這男人不像那女人一樣有痛感,因此,她的耳朵就這麼逃過了一劫,那殺豬般的慘叫,想想還有點兒小慶幸呢。

    做完這一切,那倆個人也沒有任何用處了,爵笛直接開車將他倆丟在荒野。

    殺又殺不死,留着幹嘛,能當飯喫嗎

    爵笛將車開到許董的另一棟房子處,這房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是許董和誰打賭,那誰輸給了他。

    據說那個人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許董難以相信這房子真的是自己的了,覺得肯定有問題,派人一查好耶,居然是鬧鬼

    所以最後這房子也就空出來了,爵笛昨天晚上就在這裏,鬧鬼什麼的,應該是沒有吧

    像燈光突然一閃一閃,房間內突然起風,牆上的手掌印

    這是沒有吧,至少爵笛是這麼認爲,然後凌晨5點的時候抓到了一個小鬼頭,嗯,他此時還被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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