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開嗎”

    男孩擡頭,眼神中是大大的不信,但他還是說:“想。”

    “告訴我,靈控人有多少個”爵笛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脣邊的弧度也好似嘲諷。

    男孩被那眼神弄的有些惱火,但他還是強行壓下,深吸了口氣後,才緩緩說道:“二十五個。”

    “你要明白,你現在只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爵笛說完,也不去管男孩是怎麼樣的,拿起車鑰匙就去開車。

    男孩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就笑了幾聲,“呵呵呵哈哈哈,棋子說什麼呢你這弱小的人類”

    說落,他激烈的反抗着束縛住自己的椅子,半分鐘後,他感覺脖子一痛,然後就暈了過去。

    突然出現的人左右看了看,本想讓男孩脫離椅子,但他怎麼使勁都不能,也只好放棄,扛起男孩以及那椅子,來人憑空撕開了一條裂縫鑽了進去。

    爵笛並沒有離開多遠,她剎車,走了下來就快速的來到房子,打開門,看到裏面空無一人的場景時她突忽地就加深了脣邊的笑。

    上勾了

    來到學校,爵笛也沒什麼事情做,她盯着牆上的鐘一下一下的走動,就這個樣子一直保持到了放學,看的周圍的學生都感覺詭異無比。

    哦,忘了說了,旁邊的向迷同學今天沒有來學校,據說是要轉學了。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爵笛離開了座位,邊走邊轉了轉手腕,看起來就像是要去打架一樣。

    “那小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一個學生,突然對他旁邊一個長的高壯的學生問道。

    高壯學生瞥了眼自己結實的肌肉,不屑道:“知道又如何,不過是隻白斬雞”

    “什麼白斬雞啊她看起來也很高啊”

    “你說什麼”壯實學生睨了旁邊的學生一眼,旁邊的學生立馬閉嘴。

    其實他還沒有說完,就是像這樣顏值比男神級別還要高的,中都td的狂霸酷炫拽雖然這並不是,但一般家境非常好的孩子身邊都有保鏢什麼的吧。

    但他不敢說,畢竟也不是非常確定嘛

    爵笛朝學校停車場走去,突然,她腳步一頓,身後的三十多個人緩緩逼近。

    “喂小子聽說你家很有錢啊”

    爵笛嘆了口氣,她真的有這麼的招搖嗎沒吧。

    其實這是句反話吧。完噬者默默吐槽了句。

    “嘭”

    “啊”

    “妖怪”

    爵笛轉身,只見一頭三米高的豬精一豬蹄朝那幾十個人拍去。

    “嗬嗬”

    “終於出來了嗎稱霸世界這個目標開始實行了啊”爵笛只是輕聲說了這麼一句,豬精的耳朵卻是動了幾下,隨後它轉頭和爵笛對上。

    “嗬嗬人類該死”豬精伸出了它的豬蹄,還沒等動作,爵笛就已經動了,她飛速來到豬精的腳下,一擊掃堂腿如萬龍巨勢,“嘭”

    豬精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洞,而它自己的頭就剛好被嵌了進去。

    打劫的那幾十個人瞠目結舌,然後就看着爵笛揚長而去。

    “還愣着什麼,打電話啊血都快流光了”

    “哦哦”

    爵笛看着手中的小手錶,手錶裏面就只有一個紅點,她所走的方向便是朝着紅點的位置而去。

    等到與紅點相合,她擡頭,很認真的看了眼這棟普通的房子,真的是這房子太普通了,爵笛想不察覺都難。

    周圍除了這棟房子就沒有第二棟了,而房子上還寫了“我很普通”這四個大字,要多傻x就有多傻x

    爵笛將門直接熔化了,她走進,裏面沒有一件傢俱,同樣的也沒有一個人,看了看朝下直同黑暗的樓梯。

    沒有猶豫就走了下去,越到下面,那“嗚嗚”聲就越大,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大概有五分多鐘。這如果是普通人,要視力不好,還沒有道具,腳下一空滾下去到底,別說一條命了,倆條命都不夠

    “嗚嗚”

    “嘿你別吵啊嗚嗚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你”

    爵笛這下聽清楚了,前者的聲音來自虛靈,而後者她看了看手錶上的紅點,笑了笑。

    又走了十多分鐘,爵笛終於來到了最底下,她走路的腳步聲等於沒有,就像那天晚上在小巷一樣。

    這麼長的樓梯,爵笛其實一早就看到了電梯,只不過電梯上必須要有指紋。

    “嗚嗚嗚嗚”虛靈瞪着眼前的男孩,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弄到這個奇怪的地方。

    剛醒來的時候,她就回想起在庫姬家發生的事,這絕對是那羣本來就想害她的非人類做的

    只是不知道是用什麼手段,她到底是怎麼昏迷的等等一切。

    男孩玩着手機遊戲,椅子還是將他綁的非常的緊,也只能露出倆隻手來。

    想起一回來大家就開始搗鼓怎麼將這椅子毀掉,用槍,用刀,用高溫,用電鋸

    最後t苦的還是他

    在大家都不耐煩的時候,居然還有人提出將他分了拿出來

    想想就好氣哦

    所以爲了安撫他,那個口快的人就特意呈上了手機

    “嗚嗚嗚”

    “別嗚了,等我玩好這局就給你玩臥槽”

    男孩看着黑暗中突然出現的人影,大概一米八,嘿還挺高

    他在腦中迅速找出有哪個同伴是這個身高,結果都沒有,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們家來賊了

    “想喊嗎”

    男孩聽到這聲音渾身一僵,他木木的偏過頭,哇的一下就哭出聲來。

    “你怎麼纔來啊我都快被勒死了想要什麼你說就是我不要被分屍啊”聽那語氣,好像是爵笛拋棄了他似的。

    虛靈一開始也以爲是,但後來想了想,那些傢伙一邊要毀掉那奇怪椅子一邊說出的話,應該不是

    否則爵笛爲什麼要綁住男孩,因爲好玩嗎

    爵笛按下開關,室內頓時被燈光照射,而兩人也不適的閉上了眼睛。

    “跟我講講,你們這些“新物種”。”爵笛拉開一條凳子坐了上去,她修長的雙腿交疊,筆直勻稱。

    “哦。”男孩乖乖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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