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中那一條豎瞳就如蛇一般,死死的盯着爵笛。
等帝骷苼走進圓形法陣中,爵笛問了句,“試煉完成了”
“差不多了咳咳咳”
大人,差不多應該算完成了
爵笛嗯了一聲,伸出手指對着那眼珠,眼珠中的豎瞳突然如一張嘴一般大大張開,猛的咬下
在傳送的那幾秒,爵笛看到了遠方一片黑壓壓的魔神帶着武器,似是要去打仗一般氣勢洶洶,可事實是
有一魔指着爵笛倆人,大喊:“快,不能讓她們逃掉”
一聽這話,瞬間,密密麻麻的武器如飛劍朝着倆人刺去
爵笛不會懷疑,這樣站着不動是會變成刺蝟的
但她沒有動,因爲傳送已經開始,這期間可以說是沒有用到時間,眼看有一把長槍對準她的額頭,下一瞬她就睜開了眼睛。
大人剛纔太危險了完噬者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就差那麼一點點,爵笛就要嗝屁了
同樣的,她死了就意味它離死也不遠了
爵笛動了動脖子,“我知道。”
在完噬者還沒有放下心來,爵笛又說了句,“計算着呢。”
聽到這幾個字的完噬者當時就炸了
萬一計算出錯了怎麼辦你不要命我要啊對自己的計算如此依賴,以後出問題了怎麼辦它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氣的狠了。
爵笛輕嗤了一聲,她擡眸看着還是閉眼的帝骷苼,冷漠的話語從中吐出,“我不信任自己,難不成換你即使出錯,也是我自己來承擔,至於你”
“一個沒有經過我同意的外來者。”
完噬者:2333,真尼瑪扎心,不過幸好它沒有心。
它剛想反駁這並不是它的錯,但想到那些禁忌,還是閉上嘴巴,乖乖不動。
爵笛離開了天台,並不想到教室裏去,還是回到家,她看了看現在的時間,決定去睡一覺。
而就在她上樓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門外,站着十幾股氣息微弱的人,不是要死了,而是隱藏。
是因爲爵笛此時的五官又明銳了幾倍,才能感覺到那十幾人。
“扣扣扣”敲門的人沒有選擇門鈴式,也沒有選擇聯通式,而是敲門式。
這代表着這個人絕對進來過這棟房子中
爵笛走下樓,並沒有猶豫的打開了門,瞬間,十幾支如針筒大小的槍支迎上了爵笛的腦袋。
“爵大人,好久不見。”那個敲門的男人朝着爵笛露出了個溫和的笑容。
爵笛擡起手,那十幾個人集中注意的盯着她一舉一動,生怕她突然暴起反抗
“半年前,您的治療可還沒有結束呢。”
爵笛揉了揉短髮,哦了一聲,聽不出來是什麼情緒,但那個男人卻又提高了一倍的警惕。
這種看起來與常人無二的瘋子,你是不知道她下一秒會突然有什麼動作。
“我想請您回去再結束治療。”說着,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爵笛脣邊突然勾起,“可是我放棄治療呢。”
爵笛哦了一聲,毫不在意,“那走吧。”
“您說什麼”
爵笛很不想和他說話,但嘴角邊還是噙着禮貌又疏離的笑。
男人連忙做了幾個請的動作,爵笛拉開車門剛要上車,就看見帝骷苼從遠處緩緩走來。
帝骷苼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了句,“你們這是幹什麼”
男人因爲她是附近新來的比較喜歡spy的少女,便禮貌回道:“我是來帶大人去接受治療的。”
帝骷苼走到那十幾個拿着槍支的人旁邊,一雙金色的眼睛就這麼盯着看了十幾秒。
“這些,是真嗎”她擡手想要去摸,但卻在快碰到的瞬間收回手,一副好奇心旺盛的中二少女模樣。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但他還是沒有發脾氣,只是語氣不像一開始那麼的溫和了。
“我們該走了,看你如此的喜歡,我這裏有一套的模具可以贈送於你,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帝骷苼連忙擺手,有些不好意思,“不不不,非常的謝謝,不過我不能要。”
男人見此,也沒有再說什麼,上了車,最後和前面的幾輛車子消失不見。
帝骷苼看着一旁沒有被收起的模具,拿起來看了看,結果發現上面裝了個小型監視器。
她收起了剛纔表演的樣子,一副冷淡安靜的樣子,站着那一動不動,眼睛卻盯着剛纔那些車子揚長而去的方向。
就像是昨天盯着電視機時候的樣子,滲人的很。
“我放棄治療。”爵笛第二次說出這樣的話了。
男人一也在心中數了個二,要是讓爵笛說出第三遍,那麼喫棗藥丸
“不行,大人您這種情況已經非常的嚴重了將自己當成正常人,催眠着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可是您有沒有想起來前段時間的殺人案”
爵笛看着窗外的場景,然後思考了幾秒,“前段時間有什麼殺人案”
男人一聽就激動了他連忙拿出幾張資料,上面有那些被殺了的人的慘樣,以及地上一個用血寫出來的“小”字。
“您看看,有沒有覺得很熟悉,這些都是您做的,親手做的”
爵笛認真的看了幾眼,那上面的被分割了的屍體一塊快的堆疊起來,成爲一小山坡,而最高的上面,是一顆滿臉鬍子男人的頭。
“想起來了嗎大人,這可都是真實的,您不能不認罪啊”男人嘴上這麼說着,脣邊抑制不住勾起的笑卻已經出賣了他。
“嘩啦”一聲,爵笛將資料隨意一丟,整個人向後一仰,壓根就沒啥多大的情緒波動。
男人狂熱的看着爵笛的腦袋,用一種非常癡迷沉醉在其中的聲音輕輕說了句,“啊,大人,即使那是您的其他人格做的事,但畢竟也是用的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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