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危險的盯了爵笛幾秒,無限的壓迫朝着她當頭而下。
爵笛卻始終是那副帶着笑意,滲人的狠。
明明就看見子彈擊中那個奴隸的爲什麼會變成03
男人這麼想着,從腦中調出了剛纔的畫面,他將速度調慢近千倍,才發現子彈只是擦過那奴隸的衣服而已。
因爲速度太快,還留有一道殘影,當時他看到的就是穿過慘影打在03頭上的畫面
男人看着碎成一地的能源珠,心中非常的煩躁,他有想過這可能是這個奴隸乾的。
但想起這滯留柱的作用,又推翻了這個想法。
“你說這是怎麼碎的,說的是正確的話我可以饒你一命。”
爵笛沒有說話,場上就這麼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明明有着幾千個人,明明都是有着呼吸,但卻硬是什麼聲音都沒有。
男人舉槍準備再開,爵笛身後的幾個穿着制服的人默默朝倆邊挪動。
男人瞪了眼,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是一羣廢物”
“是滾下來摔碎的。”
幾人頓時看向說話的來源,爵笛旁邊的那個少年。
“哈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男人從臺上走了下來,他眼珠中的血絲都突突的跳了幾下,看起來格外的可怖。
少年認真回道:“不,如你所見,便是那般。”
男人微微皺起眉頭,他又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少年,“注意你的用詞,奴隸”
說到後面倆字,他朝爵笛丟了個不屑嘲諷的眼神,爵笛確是置若罔聞。
“渣,帶我去你頭兒那。”爵笛從來都不會這樣說話,至少在養父養母的面前,以前的時候也是如此。
但現在,沒有了那種壓抑感,爵笛覺得還是讓自己放鬆一下,露出些真面目來。
沒人知道她在學習該做一個紳士的時候,心中其實是在學習在每種場景該如何微笑着。
不是戴上面具,而就這麼笑着也可以眼也不眨的殺掉一個人,而又微笑着清理掉現場,或者是被警方發現了自己是兇手,也會是淡定冷靜的面臨着自己的下場,更甚者是死亡。
“你說什麼渣呸,你個賤奴”
爵笛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將他的一隻胳膊扭斷了。
她攤了攤手,微笑着說道:“何必要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哦,下一個就是你的頭了。”
那些反應過來的穿制服的人立馬掏搶,還沒有對準爵笛的腦袋就已經被男人出聲阻止了。
“放下”
“是”
可是但是爲什麼這些都不能說,他們只需要服從命令大喊一個是就行了
爵笛跟着男人走到了一處基地,然後一直朝着深處前行,每距離一些地方就都會有專門的人來檢查。
經過了十多分鐘,十幾人終於來到了最高的那棟建築,除了那個男人,後面的那些人皆都不能進入。
爵笛和那個跟着的少年與男人來到了這一大片地區的頭兒所在地方。
那藍色的東西用自己中間那個紅色的圓圈將男人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
“確認無任何危險,請報上您的編號”一串非常機械平板的聲音從藍色圓球的下方的一條裂縫傳了出來。
男人報上了自己的編號,藍色圓球就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門下一秒就打開了。
坐在主位上的人擡起了頭,他微微向後一仰,靠在了座椅上。
上面的是一個少年,大概十七八歲,臉還略有些稚嫩,但那深沉的眼神,以及上位者的氣勢,也能讓人下意識忽略掉年齡。
“什麼事”
“殿下”男人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擡手指着爵笛,“她和您有話要談。”
“給我張圖,要非常大的那種。”爵笛直接說出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她不是在和這個人談條件,她就是說出來而已。
要是答應那還好,要是不答應,沒事,爵笛可以自己找,不過這所需要的時間就要長一點了,所以,爵笛覺得要是此人不答應
“誰給你的膽”
爵笛微微蹙眉,有點苦惱,脣邊卻還是帶着那種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的命。”話落,爵笛已經站在了主位的旁邊,而那少年捂着脖子,鮮血從指間緩緩流出。
男人大驚,“殿下”
這位少年殿下擡起一手,示意自己沒事,他抹了抹脖子處的鮮血,饒有興趣的轉頭盯着這種在他眼中一直處於低下的奴隸。
爵笛又重複了一遍自己所需要的。
少年殿下朝着男人微微動了動下巴,然後看着爵笛,“你還需要星艦嗎”
爵笛揉了揉腦袋,語氣輕鬆,“啊,這種東西還是圖紙更有吸引呢。”
“你會安裝嗎”
爵笛瞥了他一眼,“如果沒問題的話,一般的都能看懂。”
被憐憫了智商的少年殿下低沉的笑了幾聲,“一般人不”
“你可真是自大呢,或者說你只是嘴上說着,但實際卻是一點兒也不懂。”
“你可以不用激將,因爲對我是無用的。”爵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少年殿下卻也不尷尬。
他拿起手帕輕輕將血跡全部擦掉,而在下面的那個無眼的少年也就落入了他的眼中。
“那麼,你的同伴呢”
少年殿下開始了威脅,確是用着這種熟稔的口氣,很難讓人第一時間察覺,而爵笛的面色也是不變,非常的淡定。
倆人的這種對話方式一點也不見硝煙之味,反而像熟悉的老朋友在戲謔打趣。
爵笛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那下面的人,而是微微擡頭看了看房頂,聲音很緩很輕,帶着絲嘆息,“爲什麼總會有些自以爲是的傢伙在說着那些偏離了正確答案九十度彎兒的話呢”
少年殿下笑了幾聲,他朝下面的人問道:“你聽到了嗎她說的這些你感覺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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