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揮舞着鞭子啪啪作響,少年殿下就左滾滾右滾滾,還會一個後翻再滾,看起來就像是在耍雜技一樣。

    “我打不到他”小孩氣憤的一丟鞭子,然後向自家爺爺求助。

    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老頭當然不會拒絕,他朝旁邊的人微微點了點頭。

    旁邊的人恭敬一彎腰就朝着少年殿下而去。

    他心感不妙,這裏是星艦,要逃可是得先拿到簡行。

    小少年搖了搖頭,“軍校裏有個遊戲項目奴隸對決。”

    爵笛哦了一聲,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而小少年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以後就走了。

    她沒有什麼事情,接着研究,蟲族什麼都,她也只是隨口一說,果然,這裏的蟲子是敵對的。

    完噬者:誰特麼的相信你會是隨口一說,肯定是來的時候發現了什麼

    第二天。

    爵笛從頂層跳了下來,大狗擡了擡眼皮,接着睡覺,還下意識的將骨頭抱緊了。

    等會骨頭

    大狗瞬間站了起來,它朝着爵笛搖了搖尾巴,然後擡抓子指了指自己的嘴,表示的該餵食了。

    爵笛輕瞥了一眼,笑着搖了搖頭,“沒了。”

    大狗頓時焉了下來,它趴在地上縮成一團,抱緊自己的小骨頭。

    這可是最後一根骨頭了,一定要珍藏起來

    話說,那是什麼骨頭啊

    “狗。”

    完噬者:好壞啊哈哈哈,我知道大人您說的這狗骨頭肯定是有什麼不同的

    “人造的。”

    來到停行場,爵笛一眼就看見來回走動的小少年。

    這房子內,活着的人只有三個,她,小少年以及那個應該是來保護小少年的男人。

    這更顯的空蕩蕩沒有一絲的人氣。

    “走吧。”

    三人坐上懸浮車,爵笛坐在後面直接閉眼睡覺,應該是要十多分鐘纔到目的地。

    “你會贏嗎”小少年轉了個身對着爵笛。

    “不會。”爵笛簡單的丟出倆字。

    “那你會輸嗎”要換了別人,不會就代表着輸,但小少年覺得還有種可能

    “不會。”

    在爵笛說完後,小少年突然笑了幾聲。

    不會輸不會贏,那就是處於中間的平了

    等到了軍校的考覈場地,爵笛看見那些像小少年這麼大的孩子旁邊幾乎都跟着奴隸,黑的白的,綠的藍的,五顏六色,雜七雜八。

    隨着懸浮車降下,她也走了出來,小少年在前面帶頭,爵笛就跟着。

    經過旁邊的小孩時,那些小孩都用詭異的眼神盯着小少年,以及後面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爵笛。

    就在小少年要繞過一個小孩時,那小孩突然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然後指着爵笛,“和我的奴隸來打一場吧。”

    “我拒絕。”小少年說完接着走。

    被甩在後面的小孩不甘心跑了上來,他不屑道,“怎麼怕自己的奴隸死了哈哈哈,也是,這麼弱的奴隸你也有臉帶出來是我早打死了還留到今天”

    小少年腳步一頓,被人挑釁當然不可能退卻,因此,他點了點頭,“奴隸對決。”

    那小孩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笑着離開了,而小少年也到了考覈區。

    爵笛和男人站在外面,小少年則走了進去,沒過一會兒,那個小孩做賊似的走了過來。

    他走到爵笛的面前,叉着腰擡起頭,眼神兇狠,彷彿是想這個樣子將爵笛給嚇住。

    因爲以前他這麼做,他家的那些奴隸就噗通一聲跪下來,別提多搞笑了。

    哦不對,不止他家的,隔壁的都是。

    所以在見到爵笛壓根沒有什麼反應,他就怒了,“跪下”

    哈哈這小孩真好玩。

    爵笛脣邊噙笑看着小孩,小孩忽然感覺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出了了,他疑惑的摸了摸,這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朝着旁邊揮了揮手,一個穿着單薄的青年走了過來。

    他外露的皮膚上全是傷口,沒有一處是好的,但他的眼神卻是異常的溫和。

    “主人。”

    青年跪了下來,小孩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從腰間拿出了一條專屬奴隸的鞭子,“去,將她打死,她不死就是你死。”

    青年朝着爵笛說了句:“抱歉。”他外表看似溫和,實則出手十分狠絕

    就像是一個人朝着你露出一個堪稱到完美的笑容,眼中也似包含着溫和,但就是這麼一個人,笑着弄死了你,事後卻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可以說他有一點和爵笛挺像的,但爵笛還是更勝一籌,還有就是她不會去溫和的對待別人,即使是表面,最多的就是稍禮貌一點。

    爵笛並不想和人浪費時間,時間是她的,在這期間只能她來安排,就是現在這種情況,迅速解決

    鞭子如靈活的毒蛇一般追着爵笛,爵笛只稍微偏開身體,在下一鞭來到之時,她猛然逼近那青年,只見一道寒光閃過。

    隨之便是一聲“噗通”。

    一些早就注意這邊的人見此,各有心思,這些不是重要的,小孩纔是。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爵笛的手有些發抖,看起來氣的不輕,“你你你,你該死”

    從來只有他能殺掉自己的奴隸,這個賤奴怎麼可以

    “你這個賤奴該死該死該死”小孩非常的抓狂,他扯了旁邊的男人,應該也是保鏢那一類的。

    “殺了她不,我要折磨她到死將她的肉一點一點的割下來,還要讓她百倍清醒感受着”

    爵笛淡笑不語,她垂落的一手微微一動,一個小小黑黑的東西融進了小孩的手背,在她的視線中,小孩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了一點。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裏面爬動。

    小孩還是挺敏感的,他擡起另一隻手抓了抓,手背頓時出現幾條抓痕,在抓痕之下,青筋又微微凸了凸。

    在那個保鏢要動手的時候,一直當旁觀者的男人,就是小少年的保鏢,他站了出來伸手攔下。

    “不好意思,我家少爺的意思是要等到奴隸對決時。”所以在這之前,爵笛是不能死掉的,剛纔之所以沒有出手就是看爵笛能應付。

    小孩知道保鏢和奴隸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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