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笛幾人壓根就不知道同情是怎麼寫的,他們就是幾個異類。
“鬥獸場什麼時候開始”怵冄去抱了一下那大手指,好奇的問了句。
首領眼珠一轉,然後定在幾人的身上,感覺到視線的幾人心裏突然一個咯噔。
這難不成自己就是鬥獸場上的一員
爵笛很冷靜,或者說她壓根不將這詭異蔓延的氣氛當回事,她指了指跑過來的紫行地雲,說道:“獸來了。”
鬥獸場
紫行地雲一開始就是那獸,而怎麼鬥,那就得要看另一方是人還是什麼東西了。
首領將爵笛幾人放下,他順帶將少年殿下抓到爵笛幾人的旁邊。
“祝你們玩的愉快”
“去你的”少年殿下本想大罵句髒話,最後卻還是憋了回去。
“爵笛。”他朝着招了招手,應該是剛纔有什麼發現想要講出來。
但爵笛卻站着沒有動,連盯着前方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等會”少年殿下一把拉住了要碰爵笛的怵冄,他下意識將怵冄推到自己的身後,然後朝前走了幾小步。
“她不是真的爵笛”隨着他的驚呼聲,那個“爵笛”轉過了頭,她詭異的裂開微笑,脖子已經被轉到了三百多度了。
然那轉動下,連一點骨頭摩擦的聲音都沒有,就好像她根本就沒有骨頭。
現在重要的不是骨頭,而是爵笛究竟在什麼時候消失的,明明剛纔還指着紫行地雲說了句獸來了。
“不,那個說話的不是爵笛”梟斐一口否決,雖然他和爵笛接觸不多,但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大概是瞭解的,最特別的就是她指了一下紫行地雲這個動作。
梟斐上次要噴霧的時候發現爵笛變成的另一個人的手,那手上有一塊比較黑,還有些紅色的血絲一樣的東西。
所以這應該是一個證據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道:“我沒有看見,她就像是突然消失了。”
或者是在他們都鬆懈的一個點上,爵笛突然消失,同時間假的爵笛又迅速出現站在原來的位置。
那麼現在的爵笛究竟在哪
爵笛看了眼周圍巨大的一切東西,不管是數葉還是石頭,比她整個人都大了幾倍。
她要麼是縮小了,要麼就是這裏本來就是這麼的大。
還沒有等她開始行動,一隻手緩緩拍下,那速度真的是很慢,也沒有任何的殺意,可能只是想將她給蓋住省的逃了。
“我抓到小蟲蟲了”巨嬰拍了拍自己的頭,朝後面揮了揮自己的小胖短手。
另一個穿着一套蜜蜂裝扮小孩子,一搖一晃的來到了巨嬰的身邊。
“哪兒哪呢”
巨嬰指了指那隻手,小聲的噓了一下,結果旁邊的小孩就尿了出來。
巨嬰連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泡尿,他不開心的皺起胖圓臉,抱怨道:“你幹什麼等要將我的小蟲子嚇跑了,你就起幫我找十隻一模一樣的來”
“我不會了,剛纔只是聽到你這麼一說,下意識就想到啊媽也是這樣說,讓我能將尿撒出來。”
巨嬰鄙夷的看着蜜蜂小孩,“你都多大了,居然還想要啊媽幫忙”
“我我沒有”
倆小孩看着就要罵起來,到最後可能就滾地上打成一團。
爵笛踹開巨嬰的手,她剛走出來,頭上一滴黃色的液體順着葉子滑了下來。
她連忙後退了幾步,滴噠的一聲,那由尿聚起的一點點對於現在的爵笛來說就是條寬河。
不過她並不想走到對面。
鬥獸場肯定是由什麼而辦的,現在所經歷的,爵笛想應該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有什麼關係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並還多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爲什麼聯盟的人會對自己的骨肉那麼的冷漠。
就好像是隻負責生下來,給予一條性命,其餘的就看家裏有多少錢能揮霍,派一個保鏢,這些就能讓他們安心幾年甚至是十幾不去瞧一瞧孩子到底長什麼樣了。
“蟲子逃走了”小孩指着爵笛驚呼一聲。
巨嬰緊張轉頭剛想要仔細將周圍都翻看一下,卻發現爵笛連動也沒有動。
“哎不對呀,蟲子不是長這個樣子的。”小孩說出了蟲子的一串特點,然後在爵笛的頭上風畫了一個圓圈。
“你看,她是不是就只有倆隻手和倆條腿”
等會倆隻手和倆條腿,這不是他們人類的專屬嗎
“啊媽不好了有人類崽子丟了”小孩扯開嗓子就大吼一聲。
巨嬰沒覺得怎麼樣,但爵笛的耳朵着實失聰了一會兒。
她按了按耳朵,讓耳朵加速能聽到聲音,與外界聯繫。
“哎,她怎麼了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呢”
倆小孩有些急,畢竟他們是第一次見這麼小的人類,生怕一不小心就給碰死了。
“那個,你怎麼樣”巨嬰用自己的小指頭小心翼翼的碰了下爵笛的頭。
感覺到巨力的一推,爵笛微微偏開頭,要是被碰到推倒,指不定就狗帶了。
在倆小孩又等了五來分鐘,倆個漂亮的女人走到了他們的身後,紛紛詢問發生了什麼。
聽到倆小孩有些語無倫次的話,倆女人將目光投向爵笛。
“如果不介意的話能跟我們一起嗎”一個放柔了聲音,另一個在旁邊點頭,想以此讓爵笛在懵的情況下意識就點頭。
不過她們沒有猶豫忐忑多久,爵笛就走上了一個女人的手心。
此時的外面,幾人皆有些狼狽,特別是離的最近的卅,差點就要失去一條胳膊。
“爲什麼這個假爵笛有這樣高的戰力”冒牌貨的實力不都是比原主的要低,但現在這麼看來,感覺是冒牌貨更厲害了
幾人對於爵笛的戰力還是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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