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有些怪怪的”
爵笛收回自己的視線,而後偏頭和靳肆對視。
三秒後,靳肆先移開了視線,他很想翻個白眼讓眼睛休息一下,爵笛這眼睛有毒,和她對視超過三秒就感覺被針扎
他轉了轉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綠色的液體從那戒指中間流了出來。
靳肆就拿着高腳杯接,他認真的盯着這精靈血,口中說道:“高級中的幾個傢伙想要去佔地了。”
“是那隻仙女。”
靳肆點了點頭,對此他是抱着看好戲的態度,反正不管是什麼結果,都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不是嗎
“哦對了,忘記和你說,那隻仙女長大了,現在應該有五十釐米了。”
爵笛微眯起眼睛,這倒是個好消息。
靳肆剛擡起頭就見她一副想壞事的模樣,他笑了一聲,打趣道:“你不會想去搶仙女吧”
他以爲爵笛最多一笑而過,誰知
“可以這麼做。”
剛要喝血的靳肆動作一頓,他將高腳杯放下,然後仔細的看着爵笛臉上的表情。
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真的是一點也不好笑啊
“你認真的”
爵笛扯動了下嘴角,算是確定了。
靳肆立馬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壓壓驚,他們的對話並不大聲,而宴會的音樂聲、交談聲各種摻雜在一起,耳力再怎麼好也不可能聽清。
除非和爵笛距離的比較近才能聽清。
所以這搶仙女的話被她說出來,也就聽見的靳肆吃了一驚,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這想法非常的好”靳肆先是誇讚了一下,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是不予贊同。
“但憑你一個吸血鬼是不可能從那幾個,還是高級的吸血鬼手中搶走食物的。”
想法很好,現實相反。
到時候不是去搶仙女,而是把命搭進去了。
爵笛嗯了一聲,很同意靳肆的說法,她一個吸血鬼打不過那麼多高級吸血鬼,那不如拉一羣吧。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壞事了”一看爵笛那個樣子,靳肆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每次爵笛這麼想,總會有什麼壞事情要發生,他就是受害者之一,說多了都是淚。
爵笛對於這個即將成爲那所謂一羣當中的一員,她還是有耐心回答的。
“拉幫結派去幹架。”
靳肆懷疑自己幻聽了,爵笛是這樣的人嗎
嗯,她就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什麼壞事都做盡了。
現在還能活這麼久,完全是因爲她幹完壞事後,將所有有力證據都銷燬了,否則現在的爵笛早已經化成灰了。
靳肆將最後一口精靈血喝下,他舔了舔下脣,從身後拿出了一副地圖。
伸出手在地圖上圈了個位置,他道:“那麼先從攻擊力最強的貓人開始吧。”
倆人開始暗戳戳的幹壞事了,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分析,他們得出幾條可行方案。
雖然說他倆是在角落,但也有專門盯着角落的女生啊,因此爵笛和靳肆有被打擾過,不過在來的第三個女生驚恐的離開後,也沒有人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了。
“你怎麼一點血都沒有碰”
太奇怪了
爵笛直接回:“我要喝仙女的血”
靳肆低笑了幾聲,抖動的雙肩也能看出他的愉悅,他捂住喉嚨,使自己穩定下來。
“那麼這期間你是什麼血都不喝”
爵笛挑了挑眉,她凝視了手指上的戒指一會兒,平靜回道:“我不是傻叉。”
靳肆簡直笑死,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爵笛有說笑話的天賦呢
無聊的宴會終於散去,倆個在角落裏想着幹壞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道別後,暗戳戳的拉幫結派行動已經展開。
第二天中午,正在用餐的爵笛聽着遠處僕人們的對話。
女僕a:“你們知道凌晨聽到的貓叫聲是什麼情況嗎”
旁邊的幾位看着年紀要小許多的女僕們搖了搖頭,雖然天還沒亮被那喵喵的怪叫嚇醒,但她們哪有膽去看是什麼情況
最大的女僕一臉的詭異,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脣邊,小聲說道:“我跟你們說啊,其實那叫聲是因爲貓人族的小王子殿下和小公主殿下被偷走了”
一小女僕立馬捂住嘴,她驚訝道:“這年頭居然還有偷貓人賊”
大女僕搖了搖頭,“怎麼會沒有呢不僅有偷貓人賊,還有靈賊”
“後來呢,小偷被抓住了嗎”現在一聽好像是沒有再叫了。
大女僕嘆了一口手,她攤手無奈的聳了聳肩,“沒有抓到,但是有貓人看見他們的模樣了倆個小偷據說身高有一米九以上,是屬男性,一個略消瘦,一個比之矮一點。”
“這算什麼看見”
“”
爵笛擦了擦嘴,等女僕將餐具都收拾好,她起身上樓。
來到房間,她將窗戶打開,“嘭”的一聲,一個肉滾滾的東西就被甩了進來。
接着又是一聲悶響,窗戶上忽然伸出了一雙手,靳肆撐着爬了進來。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汗,無法想象昨天爵笛一人扛着倆胖子還能健步如飛,簡直是牛逼
倆小賊的視線齊刷刷的盯着地上的倆個小胖子,彷彿是感覺到,亦或者是腦袋被磕的疼痛,倆小胖子睜開了眼睛。
他倆先是茫然了一會兒,然後才定定的看着爵笛和靳肆。
“你是昨天的小賊嗎”小胖子公主笑眯眯的問道。
靳肆果斷否決:“不是”
他指着自己,湊近小公主,問道:“昨天晚上的小賊有我帥嗎”
小公主認真的盯了一會兒,然後歪着頭想了一會兒,“我記得昨晚好像是倆個長着翅膀的吸血鬼”
小王子立馬插話,“他們的眼睛跟我的嘴一樣大,紅色如血,牙齒還長到了下巴上”
完噬者:雖然說的好像真的一樣,但大人才不是那個樣子
倆貓人一點都不怕,反而還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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