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帶我去。”爵笛剛說完那隻逃掉的精靈就趕了回來。

    他揮動着小翅膀,一張臉憋的通紅,看着是用了最快的速度飛來的,額頭上也有了點薄汗。

    “你想幹什麼你這隻壞蛋吸血鬼”

    幹什麼

    爵笛瞅了瞅近百來只精靈,她朝着那隻精靈點了點下巴,示意他行動。

    那隻精靈非常的乖,並警告了精靈一句:“你不要朝她說一些偏激的話,小心自己的命”

    對待他們,吸血鬼和貓人只是用食物的態度,要是食物想反咬自己一口,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得,又不是缺一隻精靈。

    可恨他們精靈生長的快,不出一個月就成年了,而成年期卻有幾十年,壓根就沒有平衡之說,彷彿天生是食物的命。

    還有懷孕到分娩,這期間僅需要三天便可,真的是世界上最快分娩的了。

    那精靈還是聽話的,他不甘的看了眼爵笛,然後纔將目光直直盯着百來只精靈們。

    他一定會將他們都救出來

    精靈暗暗攥緊拳頭,他咬着牙看着離去的精靈們,腮幫子鼓了鼓。

    那貓人距離並不遠,爵笛只走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因爲她並不想用翅膀,所以那些精靈也隨着她用雙腳,只有撐不住了纔會小小使用下翅膀。

    每個精靈的翅膀都不一樣,當然,所飛行的速度也就不一樣了,有些是天生,有些則是靠着有利於這飛行的翅膀。

    那個抓精靈的貓人看着是獨居的,也就是不合羣,不在大本營,一隻獨自在外,四處爲家。

    爵笛看了眼這茅草屋,敲了敲門,後面正屏氣凝神,準備看她一腳將門踹開,然後大殺四方的精靈們小小無語了一下。

    果然呢,越是高級的吸血鬼就越注重禮儀,也只有低級吸血鬼才會那麼粗魯,不在乎形象。

    敲了三次後,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貓人探出了頭。

    這是隻女性的貓人,她頭上有着一對粉色的貓耳,毛茸茸的粉毛隨着微風輕輕的擺動着。

    當她整隻貓人都露了出來時,有些精靈頓時倒吸一口氣,只因這貓人實在是精緻的不像話。

    一般貓人都不是很好看,能找到看着還可以的都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更別說比精靈還要好看的貓人了。

    比貓人好看只有被上天偏愛的吸血鬼。

    “你好”貓人的桃花眼彎起,小巧的粉脣微微彎起,一個標準的微笑就此展露。

    爵笛同樣回了句,有些精靈就暗自的覺得自己也需要去學一下禮儀了,看爵笛和這貓人那種的氣質,簡直是般配

    果然嘛,找女朋友先要將自己整的優秀,這樣纔會有青睞而來。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即使這位貓人非常的漂亮,但爵笛對此也僅僅覺得眼睛舒服了點,好看的事物總是賞心悅目的,即使不喜歡,對於眼睛也是種輕柔的按摩。

    畢竟這是個正常的世界,爵笛也很正常,誰會喜歡一張醜陋到吐的臉在眼前晃啊晃的,那別說喜歡了,沒一巴掌將人拍飛就不錯了。

    所以同理的,漂亮的事物也能讓心情好起來,而對於漂亮的東西深深的癡迷的,顏控者誕生了。

    當然,爵笛不會是。

    她忽然上前一步,雖然身形略消瘦,但還是將貓人給完全擋住了。

    那些正深深沉迷着的精靈這纔回神,同時對爵笛有了些怨念,他們就看個漂亮的小姐姐而已,爲什麼要霸道的擋住,又不是你的,切

    爵笛的視線投在了屋內,她指了指裏面,微低着頭看着貓人問道:“能進去嗎”

    貓人聽此讓開,並做出請的手勢,又看見貓人的容顏,那些精靈頓時心花怒放,可好景不長,貓人輕輕的將門關上了。

    “哎,還以爲能多看幾眼呢”有着隱性顏控的精靈嘆了一聲。

    精靈差不多都是顏控,沒辦法,生來的好皮囊讓他們對於顏值更挑剔了,從而發現顏值非常高的東西或者什麼人就會非常的喜歡。

    “這位貓人真的好漂亮,是近幾年來最漂亮的吧”這位精靈一說完就得到了大多數精靈的贊同,他也覺得非常有理,順便又說了句:“估計他們的醜樣是爲了換來她的存在”

    顯然的,精靈對於有些普通甚至是醜陋的貓人是很反感的,你說要有吸血鬼那副好皮囊,說不定有深度顏控的精靈送上門,但貓人,只有四字送給他們了:屁都沒有。

    爵笛看着角落裏昏迷的精靈,果斷說道:“這隻我看上了,你需要什麼,我可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貓人卻打斷了她,“你想要送你也無妨,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爵笛笑而不語,這種不說清楚的就是個坑,答應後就會提出無法想象的事情,誰跳誰傻叉。

    貓人蹙了蹙眉,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臉頰,看着像是在思考什麼。

    半晌,她才無奈的道:“好吧,既然你不答應,那麼就親我一下吧”

    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凝視着爵笛的脣瓣,看着好像是對於脣有些好奇心而已。

    爵笛加深脣邊的笑,拒絕道:“抱歉我拒絕。”

    “爲什麼呢你身上並沒有其他女性的氣味啊,非常的乾淨,這真是讓我驚訝呢”她有些不解的緊皺眉頭。

    她所指的乾淨是不止外表,連內在也同樣,而她覺得爵笛也不會是個gay。

    只因gay的話會有攻受之分,爵笛看着攻受亦可,要如果是攻的話,那麼她的身上就應該會有淡淡的旎糜味,受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她非常驚訝爵笛連一個女人,嗯,還有男人都沒有碰過。

    看着也是有幾十歲了吧是個老處男了,所以她到底是坐懷不亂柳下惠,還是心如止水佛道僧。

    “因爲我不喜歡。”

    爵笛當然說的是真話,她對於那些事情只有倆個字:無趣。

    作爲一個不正常的人,她的思維和別人是不同的,或許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是肉體靈魂上的愉悅,但於她而言還不如去搗鼓一些“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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