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卻是巋然不動,面色如常,如果忽略掉她那不斷緊握的雙手就完美了。
“還準備這麼下去”
靳肆張開了嘴,一對尖牙漸漸的長長,這是要動手的前奏。
女僕噗的一下坐到了對面沙發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似乎是缺失了空氣好久。
靳肆對於這些人監視爵笛的舉動早就知道了,不過看着除此外沒有什麼動作,他也就沒有提醒。
也確信爵笛一定知道這些人的存在,並肯定設計了一條讓他們全部消失的線路。
“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否則到時候性命不保”女僕的表情依然沒有變,但不管是緊繃起的身體還是不停動着的雙手,也能看出她此時的緊張。
看着還是挺違和的,就好像她的表情凝固了。
“呵。”靳肆翹起了腿,他雙手展開落在沙發之上。
“我希望你不要動手,否則到時候性命不保。”
差不多同樣的話,倆人說出卻是不一樣的感覺,前者是色厲內荏的威脅,而後者卻是輕描淡寫,如同在說我喫過飯了,你呢。
女僕眸光閃動,她抖了抖睫毛,斂下了眼中神色。
“那麼祝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說完,她如釋重負的起身離開了,這一段話無非就是將重點掩蓋,不過看樣子並不成功呢。
也是,新手和老手,那是根本不能相比的。
靳肆凝視了那精靈血一會兒,輕笑了一聲拿起一飲而盡,只走了幾步的女僕頓時停了下來。
她沒有轉身,但耳朵卻豎的老高,直到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消失,她才接着走未走完的路。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靳肆切了一聲,這種迷藥對他沒有任何的用處,不過這精靈血到是不錯啊,什麼等級的精靈啊
他的思緒開始在精靈上飄起了。
與此同時,爵笛已經來到了熬霖所在的地方。黑夜,還長着,完全可以讓爵笛將一切都搞好。
事實也的確如此,不過是半個小時,爵笛一手提着一個,走向了回去的道路。
加速了的爵笛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在走進半開着門的別墅內,她一眼就看見在上網看圖的靳肆。
靳肆似有所感的擡起了頭,見爵笛手中的倆只吸血鬼,他連忙迎上。
“速度挺快的,我以爲還要半個小時。”
接過倆只吸血鬼,靳肆饒有興趣的打量着他們,上下掃了掃,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的他想到了別的地方。
比如爵笛又使用禁術了什麼的。
爵笛嗯了一聲,還沒有進來她就聞到了精靈血的味道,分辨了一下里面所含的東西,她皺了皺眉。
雖是如此,可脣邊還是掛着微笑,看着怪異及了。
靳肆一見她這個模樣就感覺牙齒要上下磕碰,因爲每次爵笛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遭殃的那個人會擴大乘以五。
爵笛點了點頭,她側身朝女僕所離開的,聯通外面的門,輕輕一聲:“阿戒。”
那扇門下一秒就被人打開,女僕恭敬的彎腰鞠躬,她問:“笛少有什麼吩咐”
爵笛指了指桌上的精靈血,“這種精靈血給我來一杯。”
“好的。”
靳肆盯了她幾秒,幽幽的吐出了一句話:“這個血有問題,能破壞掉吸血鬼的能力。”
爵笛回了句我知道,在靳肆準備追問的時候,她將杯子拿了起來把玩着,視線不離透明的玻璃杯。那上面的花紋到是很好看,殘留着的幾滴精靈血便成了點綴,將這個杯子稱的更加漂亮了。
“”靳肆還是閉上了嘴巴,他感覺爵笛已經將一切都給摸清楚了,現在他只需要聽她的講解就是了。
論有個和吸血鬼們不一樣腦子的兄弟是什麼感受,反正靳肆是感覺自己壓力山大。
這腦子是怎麼長的啊,他有些時候是慢半拍才知道爵笛說的話意思是什麼。
“現在的一切還是不能將他給引出來。”
爵笛這話沒有帶上敬語,靳肆感覺有些不妙,有種爵笛接下來的話會是將他們置於危險之地這麼大的殺傷力
想到此,他一閉眼就擠出了這麼幾個人:“讓我準備一下”
調整好心裏承受度,他深呼吸一口,隨後看着爵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但爵笛還想沒有看見一般,她閉着嘴巴沒有要說什麼的趨勢直到那倆吸血鬼從昏迷狀態醒來。
這時阿戒也拿了一杯精靈血來,爵笛擡了擡手,她加深了脣邊的笑意,眉梢微微上揚,面部看着不僵硬也並不是故意露出這種的表情。
“將菲瀲和那個少年帶上來吧。”
阿戒微微頷首,發覺爵笛並沒有要再說什麼話了,她也就轉身去辦事了。
靳肆雙手交叉,大拇指有意識沒意識的相碰,稍微低下了頭,眼珠滑了滑,腦中的思緒又開始展開了。
爵笛就在這已經陷入寂靜的廳內靠着沙發上,她擡手揉了揉額角,眼神又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
她整個人看着就是位氣質非常好的少年,總之一句話,就是要獨自站在最高出的王者
好吧,這其實是靳肆在那裏腦補,他本來是想着禁術,但奈何控制不住自己,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爵笛使用禁術的那一幕場景。
這水太深了啊
靳肆忽然嘆了口氣,即使他現在是進入了內部,但其實還只是摸到了邊邊,真正的主題壓根就不知道色什麼。
“吸血鬼的王,他將會在九天後出現。”爵笛平靜的丟出了一個炸彈。
本來以爲爵笛沒有說了,現在冷不丁聽到這話,靳肆一下子還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爵笛笑了一聲,挑戰吸血鬼的王纔是有難度二字,不過那難度到底是多麼的難,這個現在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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