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可以幸災樂禍一把,誰讓是那些傢伙先過河拆橋的呢她也是有脾氣的

    掩下眼中的神色,她笑容隨之在臉上漸漸形成

    “笛少,您是不是還需要我做什麼”

    爵笛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她走出了這片花園來到廳內,阿戒亦步亦趨的跟上。

    這並不代表她就站在爵笛這邊了,只是因爲爵笛救了她一命而已。

    她眼中堅定了下來,雙手驟然緊握又瞬間給送開,什麼都不能和性命相比,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活着

    爵笛拿出了一本書和一隻筆,她遞給阿戒,對她點了點頭,脣瓣微動,輕輕的相碰,無聲的將話說了出來。

    阿戒並不是普通人,一看爵笛這個樣子她就知道周圍有什麼監聽的,而她也是看懂了爵笛所說的是時候,拿起筆,並沒有發出聲音的、她先寫了個原來如此

    筆尖一頓,擡頭看了眼爵笛。爵笛眨了下眼睛,秒懂的阿戒又開始寫出假消息了。

    是的吶,就算不說話,但這落筆寫字所發出的聲音也能讓監聽的所知道是什麼,她現在這是給出個假的消息,然後在監聽的以爲是這樣的時候將重要的幾個字指給爵笛看。

    這看的不止是反應,還要大腦的靈活性,要是寫的不符合事情,那麼肯定會被發現,而要是沒寫完整,她就不能告訴爵笛她的回答的內容是什麼了。

    想了幾十秒,阿戒已經決定寫下什麼了。在她動筆之時,並沒有發現坐着的爵笛忽然皺了下眉而脣角呢,依然是掛着笑容的。

    這一副樣子被她表現的是真詭異非常,笑容依然是笑容,不會因爲皺眉而添上一絲別樣。皺眉也依然是皺眉,不會因爲笑就有一絲戲謔的味道,這就像是屬於倆個地方所表現出來的。

    而現在只在一張臉上,那就真是有人駭人了,至少會感覺頭皮一緊,整個人有感覺麻麻的,僵硬的不知道該如何。

    當然,靳肆並不是人,也就不會有那些表示,不過他當然是有感覺眼皮一抽,差點就想齜牙了。

    那是代表着即將攻擊,也是他下意識覺得太詭異無法判斷,直接歸位危險一類而警惕起來。

    爵笛一個轉頭和倆隻眼睛對上,她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渾身細胞都停止了叫囂,反而很自然的朝那倆顆眼睛打了個招呼,無聲的說出了你好倆個字

    就在那眼珠要攻擊的時候,她一個彎腰,將阿戒所寫的東西看了一遍並深深記上後,就搶走給直接毀掉了。

    阿戒還有些懵逼,但在看到那眼珠的時候,她嘶了一聲,整個人瞬間就達到一百分的警惕,眼神警告的盯着那眼珠,她坐在對面沙發上雙手交叉。

    爵笛看到她這一動作不禁啞然失笑,不過現在並不是笑的時候,她收聲站了起來。

    這一幕看着與一開始帝骷苼的眼珠手怪有些相似,不過呢,這實力就真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在轟的一聲爆炸後,爵笛已經將阿戒抱起來離開了這所別墅,後面的東西緊追不捨,時不時來個爆炸,這爆炸發生的非常突然,根本就沒有什麼原來。

    威力也很大,但就是沒有一個炸到爵笛的,這並不是後面那東西的失誤或者說是故意的,只能說爵笛那變態的分析又開始了,這麼一看,後面的東西並沒有佔到什麼,反而要開始處於下風了。

    但這只是一開始而已,爵笛的體力本是非常的足夠,可在一次次的爆炸,她的體力彷彿是被強力吸走一般,還沒有一分鐘,她就已經感覺體力即將到頂。

    爵笛呢,卻依然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阿戒本還有些慌張的,一看她這個冷靜淡定的樣子,也心靜下來了。

    她是不可能說出什麼放下她,讓她先走的這種話,那不是找死嘛,所以她能做的只是保持不動,一但爵笛體力不支要倒下之時,就立馬催動自己急速逃跑

    這東西她可熟悉了,現在盯着她們倆個,最後不見死掉是不會離開的,除非那東西先死掉了。

    但這可能可以說是非常的小,她一開始以爲爵笛的實力媲美吸血鬼王,現在這麼看來並不是,她也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便又開始計算着如何逃跑能甩掉那東西。

    在離開家的第七十八秒之時,爵笛的東西忽然一頓,整個人就這麼控制不住的要向前倒下,而後面緊咬不放的眼珠撲了上來

    就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爵笛將人放下一個翻身,雙腳一個用力直挺了起來,在即將與眼珠要相撞的時候,她的雙手快到模糊成一片,倏的抓住了那倆顆眼珠。

    知道這樣下去不出一秒手就會廢了,爵笛鬆開手,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塊布朝那東西蓋去。

    “嘭”

    阿戒直接傻眼了,這、這、這就好了她會不會是看錯了

    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她發現自己是真的沒有出現幻覺,也就是說:那東西真的被一塊黑布給壓住了

    爵笛看了看已經露出骨頭的雙掌,擡腳踢了踢還在黑布之下掙扎的眼珠。

    “請問我是不是也應該還回來”

    她依然是那麼的禮貌。但還在掙扎的東西卻停下了動作,顯然是明白爵笛想怎麼做了。

    “你想幹什麼”稚嫩的、還帶着些抽泣後鼻音的童聲從黑布下傳了出來。

    爵笛蹲下了身,她脣邊的笑意忽然加深,因爲就在剛纔,她瞥到一些黑影朝着這邊飛來。

    “我想將你的手也削掉一半呢。”

    “可、可我沒有手”聽起來簡直是害怕極了,卻又要極力的壓制住自己不發出顫音,特別的觸人心中柔軟的那一塊。

    但,現在的倆吸血鬼,一個是壓根沒那東西,一個是保全自己最重要。

    爵笛輕聲安慰道:“沒事,不會痛的。”

    她這意思是確定這眼珠是有身體的,並且絕對有雙手。

    聽到這裏還沒發現自己的辦法沒有用那就真是蠢了,眼珠開始劇烈掙扎起來,爵笛身後的阿戒滿眼的驚恐,想也沒有想的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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