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被黑暗拉陷的地區內,突兀的響起了一聲利刃刺入身體的響聲,隨之只聽“咚”的一悶響,空氣漸漸瀰漫開一股血腥味。
然一分鐘過去了,被黑暗籠罩的如同牢籠的地區卻沒再有任何的聲響。
就好像那個兇手站在了原地沒有挪動,但在這有輕微聲音都能放大幾十倍的短暫時間內,那兇手的呼吸聲卻遲遲沒有傳來
時間漸漸流逝,這個空間的靜止,理應是感覺不到的,卻不知是天邊那隻露出比螢火蟲還微弱的光、亦或者怎麼也聽不到的液體流動聲,都彷彿在耳邊如時鐘一般滴答滴答的響着。
突然,在那一開始就發出聲響的地方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以及一聲急促的喘息同一時間響起。
“這都是什麼啊”那聲音略顯沙啞,說話聲極小,彷彿是在自語的呢喃,但
停頓了幾秒,艱難的喘息再次響了幾秒,但猶如喉嚨處破了個洞,她似乎知道已經無濟於事,只是發出了最後一聲不到半秒的冷呵
“咚”這次倒地的聲音比起上次大了不止一倍。
恭喜你已成功死亡,獲得稱號辣雞短暫的一生
爵笛一臉冷漠的看着那個倒在血泊中的人,微微擡起的下巴勾勒出一條繃緊的線條。
她突然輕輕動了動下巴,似是在確定着什麼而下意識點頭,或者是已經明白而恍然大悟。
她蹲下身,將血泊中的人抱了起來,儘管血液染上了她的衣服,成了不規則一塊塊的血污;儘管濃重的血腥味在她的鼻間迴繞不散,她依然面不改色朝前走去,一步一步彷彿帶着無形的壓迫,擠破了那黑暗的牢籠,逐漸與之微光相合。
哎哎哎你要帶着自己的屍體去哪兒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雖然不是如同合成音那般,卻也人性不到哪裏去。
爵笛抿了抿脣,隨後勾起一邊的脣角,輕聲回道:“火化。”
等一下
爵笛的腳步隨之一頓,她挑了挑眉,卻並沒有開口。
生與死,你的選擇是
“死亡。”
說完,她心情很好的低聲哼唱,懷中人的體溫漸漸變冷。
腦海中的聲音沒有再響起,似乎是對這有些措手不及而呆愣。
爵笛突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力,整個魂都開始扭曲起來,她並沒有做無謂的掙扎,隨着被吸進了身體中。
“咚”
沒有了支撐,在半空的爵笛屍體顯而易見的又倒下了,但這次,聽起來無疑是最痛的一次。
“嘶搞什麼啊”爵笛摸着後腦勺坐起了身。
嗯,那個
“嗯”
摸了摸胸口處的那個洞,爵笛雙腿盤坐,手肘抵在腿上,彎起了四十五度角。
最後她將下巴抵在了掌心,另一隻手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上下來回點動。
大大人,您其實是不會死的
爵笛聽此雙眼一眯,脣邊似有若無的笑意看起來對此非常感興趣。
“啊,我是解鎖了什麼厲害的東西嗎”
“哦,這樣啊”爵笛微微點了點,“那稱號”
啊哈哈哈那個嗯其實噗通,大人我錯了,大人請原諒小的,爲此奉上我的膝蓋2
完噬者瑟瑟發抖等了半晌也沒聽到爵笛的聲音包括,詢問有關腦海中的它的事。
一般人對於突如其來的聲音不是會被嚇一跳,驚呼一聲:你是誰你爲什麼會在我的腦海中
或者問:你有什麼企圖
你是不是像系統文一樣的系統,帶我裝逼帶我飛
“啪”
這一切在此都不存在。
爵笛邊走邊觀察着胸口處的傷口,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漸漸恢復,在她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傷口以恢復如初,除了那看起來有些恐怖的血跡。
她輕推開了門,門縫中突然出現了一顆眼珠與她視線相對。
眼珠轉了轉,佈滿紅色血絲的一片如同毛毛蟲一般蠕動了起來,突然,眼珠中的瞳孔縮成了針尖一隻慘白的手懸在半空,像是打招呼般揮動了幾下。
地面,一個人影的上方突然出現了類似手的影子,爵笛垂了垂眸,有些困惑的轉頭
慘白的沒有血色的手,如同被白色油漆裏裏外外刷上一遍;五根手指的長度相同,此時正張開着,那根似是食指的手指微微彎了彎。
像是知道它的意思,爵笛伸手打了個招呼,“你好。”
一道勁風擦過脖子,爵笛保持着歪頭的動作,在那隻手再次襲來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了那手。
冰冷的帶着滑膩膩的觸感讓她那隻手的雞皮疙瘩冒了出現,她將手朝着地上狠狠一甩
瞬時,“嘭”的一聲,被擊中的地面立馬破了一個口子,那隻手剛好就被嵌進,無法動彈。
爵笛一腳踩在那隻手上,使勁的碾了碾。
“咯咯咯咯舒服”尖聲刺耳帶着愉悅語氣的聲音從那隻手上傳來。
冷風颳過,爵笛身上又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但她的表情,卻與之違和。
噙着笑意的嘴角,眼中那滿是興味的樣子,無不昭顯她對此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害怕。
大人,用手捏碎纔會死
爵笛卻置若罔聞,她用腳接着踩了踩,每踩一下,都被那帶着彈性的手給微微彈了下。
“咯咯咯,舒”
還沒等它呻和諧吟完,爵笛握起的拳頭已經擊向了它。
“嘣”
碎肉被炸的到處都是,爵笛非常淡定的扯下不停吸着她衣服的碎肉,啪嘰一聲,碎肉抽動了幾下,蜷縮成一團,幾秒後,再也沒有任何小幅度的動作了。
2333,2333我的大人到底是幹什麼的爲什麼至始至終都面不改色有點了恐怖過頭了,明明看起來還沒有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