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笛擡頭看了眼這座山,彎彎曲曲只有着一條向上的路,窄的只能剛好倆個人通過,稍有不甚就可能掉下去。
一開始走的時候看起來是有些視覺上的淡然,也就是引不起什麼注意,現在依是如此,不過卻好似景物都生動了起來,彷彿擁有了生命一般。
而周圍的氣氛也開始慢慢的凝滯了,就像是空氣越來越少,有些感覺呼吸困難,胸口重下彷彿壓着塊石頭一般。
漸漸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身後的三位女生的腳步聲聽起來有些慌亂,看來是被這給嚇到了,但她們又不能衝到前面來,只能壓下心底的恐懼,跟着隊伍前行。
爵笛眼眸一沉,也就在這時,霧氣忽降,將所有人都包裹其中,頓時就有人驚慌的喊道:“怎麼回事”
“都別動停下”莘筠大喊了一聲,在聽到腳步聲消失後才接着道,“看着前面的人,不要忽然就消失了”
大家都照做,爵笛瞬間就感覺到一股陰氣在背後徘徊着,她不動聲色的摸上了口袋,指間倏忽就夾到了一張牌。
惡魔又要出場了,她是能動則不動,非要出手的時候再出手吧,也省些力氣。
在白霧漸濃,已經有些看不大清前面人的時候,一聲尖叫嚇了衆人一跳。
“啊”
聽這聲音應該是前面的調皮搗蛋中的一個,不過卻是不知是哪個,只因嚇的這聲尖叫有些失音了,所以一時分辨不清。
“絡啓”許秉馳一下就聽出來,畢竟三人玩的很好,其餘的人到只是比較熟悉而已。
“呵呵我沒事”絡啓是在身上黔辰的前面,他這道聲音傳到許秉馳的耳中時已經是有些模糊了。
受到驚嚇一時沒有回神,聲音沒放開所以並不是很好,正因爲如此,在努力分辨他的話到底是什麼的許秉馳沒有發現,他的聲音中帶着絲劫後餘生的顫抖。
沒事。
許秉馳低哦了一聲,“沒事就好”
上方沒有聲音再傳來了,而此時的霧也開始散去,當幾人擡頭看去,就發現前方的四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九人上山
現在不正好是九人嗎
果然是要將多餘的人給隔到另一個空間中。
爵笛摸了摸下巴,道了句,“接着。”
她沒有刻意的要大聲,但卻讓所有人都聽到了,下意識的,他們就按照她所說的接着開始行走了。
走了大概五分鐘終於是看到了山頂上的風景了,講句大實話,空氣很割人,感覺沒呼吸一口氣都像是在考驗自己的肺部,但他們是不得不呼吸,所以的不可能矯情的講出現。
然後就這麼地,半晌了也都沒說一句話,你看我我看你,還要痛苦的吸上一口空氣,簡直是場折磨。
爵笛掃了眼周圍,朝着白霧走去,身後的人立馬就有些擔心的說道,“剛纔黔辰的姑媽他們”
爵笛擺了擺手,意思是別擔心,既然都說要九人,怎麼可能會將人再隔開,事實也確實如此。
爵笛斜睨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倆人的身影消失在白霧中,剩下的幾人看着彼此沒有說話,氣氛陷入了一片的沉默之中,說不定就有鬼混在這之中。
這方法是用得很狠,告訴他們之中有鬼,卻不給時間找出那隻鬼是誰,現在你猜測我我猜測你的,搞個不好友誼的小船就給翻了。
爵笛看着面前的茅草屋,上前推開門走了進去,之墮想要跟上去,誰料門卻一下子關上了。
他皺了皺眉,試着打開卻是紋絲不動,只能站在外面等待。
要倆個月,這纔是第二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真是一點也不讓休息的。
感覺這個試煉世界實在是複雜,之墮扶着額在外頭來回踱步,而爵笛來到了茅草屋內向前走了大概二十幾米遠的樣子,但卻沒有碰到任何的東西。
屋內也是漆黑一片,九個人會一起消失,那麼到底是因爲什麼
總該有事情爆發
而就在這時,燈光忽然亮起,她擡手掩了掩,下一秒便見到一張撲空出現的桌子,桌子上有張紙。
走前將紙拿起,那上面寫了些字,內容是這般的:現在是不是隻有九個了對,是九個而不是人,你其實可以這麼的認爲,九人上山的九人指的是肉體,靈魂不一樣了當然是不算的,不過現在是重點於前者。
嗯,看了這麼多,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黑大人,是這場局的掌控者。
希望你能活下來,我特別想和你見上一面。哦對了,我似乎是忘了說,九個人,除了你們倆人,其餘的都有祕密哦,有些時候,眼睛甚至是感覺也得會欺騙人的哦期待你的到來。
“眼睛和感覺”爵笛喃喃了聲,手中的紙忽然就冒出了火瞬間燒掉了。
在這屋內看了眼,最後在唯一一條凳子的腿上看到了刻下的鑰匙倆字,她挑了挑眉,將凳子拿了起來走去。
之墮連忙迎上並問道:“裏面是什麼情況”
他看了看爵笛手中的凳子,陷入了沉默,他自然是看到了鑰匙倆個字,這般的一想,大概是知道了什麼,不過他是好奇在那裏面除了凳子應該是還有什麼事情。
否則爵笛也不會停留的那麼久了,是以他就問了出來,他們現在是一組,是要一起行動的。
同樣的,爵笛沒理由將線索隱瞞,除非她是不想完成試煉任務了,自然的,爵笛不會是任由自己的性命就此消失,當然還是以試煉任務爲主。
“每個人都有祕密,”爵笛開口說道,在之墮想問就這麼簡單的時候,她又說道,“眼睛和感覺不一定是真的。”
之墮默了默,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所遇到的鬼啊什麼的是不是可以認爲是自己出來幻覺呢
看他可能是要鑽牛角尖了,爵笛輕笑一聲,“沒那麼多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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