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潰

    周圍每倆棵樹就有這麼條黑線,爵笛想了下,朝着一個方向走了十來米的樣子。

    “5。”剛好,也是五條,那麼就是每倆米就有一條黑線。

    所以,現在就是要弄明白這些線到底是幹什麼的。

    大人你看,那裏有轉彎

    爵笛眸光深了深,脣邊的笑意加深,“看得清”

    完噬者:我是說呢說呢還是說呢

    心理活動完畢了,它如實回答,看得清,並且還添上了顏色,很亮眼。

    爵笛嗯了一聲,如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讓完噬者有些喫驚,爲什麼不問它呢

    既然將這個問題問出來,爲什麼不問一下它那些黑線到底分佈在哪

    果然還是因爲它太沒有存在感,以至於大人剛想到就忘記了,嗯,一定是這樣的,它這麼默默的安慰自己。

    在這裏繞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一開始所聽到的腳步聲終於再次響起了,應該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爵笛也已經明白了,每倆棵樹之間連一道黑線,不論是橫豎,皆是倆棵樹的距離,也就是兩米。

    所形成的是一個個的格子,看起來就像是棋局中的格子,有種感覺,這應該是最後的一關了。

    當然,這個最後一關是指簡單型的,地獄式的應該是熬不過一分鐘就該玩完。

    那麼肯定是要待幾天。

    看向聲音響起的地方,她站在黑暗中身姿筆挺,一雙眼睛隱匿於黑暗中,即使是來人,也辨不出她此時的眼神到底是如何。

    “你識相一點,自行解決吧。”

    嘶啞着應該是故意壓成這個樣子。

    爵笛也就當個玩笑一笑而過,現在她手中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當然,空間中自然先不能計算進入。

    是以,來人手中的武器倒是成爲壓倒性之一,並且,他在這特殊的黑暗中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倆點都是非常有利的。

    爵笛也明白了這點,退了一步正好踩在了一個大格子中心。

    來人很確定的是她並不是無意,也就是說,這麼短的時間,她就已經將規則給摸索出來了簡直是個變態

    轟隆隆的一陣巨物挪動的聲音,很明顯能感覺到腳下微微的震動,樹木也似乎拉開了,一場格子局便赫然呈現在眼前。

    “開始吧。”

    “可以。”

    爵笛能聽到她的話音剛落,旁邊就掠過了一陣冷風,隨後就是嘭地一聲落腳。

    看了下,對方跳了倆格,三米五的樣子,正位於格子中心。

    小世界也是跳,到這裏同樣也是跳,不過前者沒有那麼多規矩,不必非要跳,但後者就不行了。

    後者跳,第一是不能對方跳了而自己不跳,第二是不能跳在黑線上,三則跳的越準確得分越高。

    跳到中間得分3,邊緣2,接近黑線1,也就是隻要跳到格子中就會有分數。

    終點還未出來,現一切需知便是如此了。

    爵笛後退幾步,現在並沒有開跳,所以還是可以動的,到時候跳了格子,可就不能後退前進了,只能在所跳到的四十釐米範圍活動。

    一個加速起跳,她沒有用多大的力氣,跳到了和對方一樣的位置,對方笑了一聲,說道:“開始就要助跑,到時候怎麼辦你還是主動棄權吧。”

    爵笛要聽他的倆人都該傻了,前者是自己腦抽了,後者則聰明反被聰明誤。

    說好的說的如何做的卻是恰恰相反。

    不過幸好,這種情況目前還沒有發生。

    對方輕鬆的跳了三格,目前分數則爲15分,即使沒有一個個地跳,但掠過也是可以的。

    爵笛緊隨其後,倆人就這麼玩了幾分鐘終於還是對方的耐心比較差,瞬間爆發力上漲,跳了十格,差距一下子拉的很大。

    這裏不能用平常來衡量,即使對方跳了二十格,也就是四十米,她也會保持着平常的表情,情緒該如何就如何。

    這次她選擇跳五格,倆人都是跳在格子中心,加的分數自然是滿三分。

    在下一次開跳之時,她忽然出聲問道:“看見終點了嗎”

    “怎麼可能會這麼快。”

    爵笛摸了摸下巴,在對方跳完後,她猶豫了一會兒往右邊跨過去,剛好就在黑線之上,非常的危險。

    觸發成功

    這四個字印證了她的所想,因此可以開始真正的來完一會兒。

    前面的人差點就要吐血,他都這樣誤導了居然還是被發現了,要這黑暗有何用

    “你就不能跟着我一起往前嗎”這下子是難辦了

    爵笛很無奈的道,“可惜我追不上,就想着往旁邊可不可以追上你。”

    “”

    這次是真吐血了

    “假的,都是假的”

    下次再幹推他玩這遊戲,他就和那些傢伙拼命

    不過眼前這絕對要贏,至少臉面是不能丟的。

    他還是選擇將距離拉大,這樣勝算才大,跳完十五格,接下來到的就是爵笛了,她現是觀察了下週圍,然後才選擇右上角的一格格子。

    觸發隱藏任務

    “兄弟你是歐洲來的嗎能不能帶我一把”

    深深的厭惡自己的差運氣,在這場是終於看見了歐皇了,才倆步而已,居然就觸發隱藏任務。

    這麼一比就感覺實在是不太公平,明明他纔是幫他們的,現在這樣算什麼

    他就是個被耍的團團轉的蠢貨

    有點想不幹去質問了,但想了想還是覺得將這局玩了去,因此也從一開始的興趣到敷衍。

    腹誹的跨了一步,下一秒就響起了他覺得絕對不可能響起的聲音。

    一到二十五,選擇一個數字。

    “二十吧。”

    二十號已經死亡。

    什麼情況

    連對方也是懵逼的,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的操作

    爵笛瞬間看了過去,對方的面前落下了一具屍體,看起來並不是那幾個的,但已經是能明白了,這裏有些時候的觸發是關乎着那些人的姓名。

    前面的人久久沒有開口,這下子該爵笛了,她依然是一步,從地上忽然冒出了幾個字來了歡迎下次再踩。

    “這是你認識的嗎左臉有顆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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