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他問。
“你該不會把我們百姓的錢據爲己有了吧！”顧雲憬說道。
“想什麼呢你！”他拿卡片拍了一下她的頭。
“你竟然家暴！難道我已經不是你心目中的最愛了嗎？”顧雲憬戲精上身般地做掩面哭泣狀。
“差不多就得了。”他雙手抱胸，一副看戲的架式。
顧雲憬見戲也演得差不多了，於是乾咳兩聲：“好啦，總統先生日理萬機，小女子不打擾你了。”
“所以我這是沒有利用價值，然後被拋棄了？”他雙手抱胸，看着她問道。
“總統先生怎麼能這麼理解呢？我這不是看您國事繁忙，不好佔用您太多時間嗎？”顧雲憬諂媚地衝他笑笑。
“這麼不懂人情世故，該罰。”傅斯年看着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顧雲憬趕緊緊張地抱住自己：“罰什麼？”
“想哪裏去了！”知道她想歪了，傅斯年拿手敲了一下她的頭，“我就是說，今天必須買買買，錢花少了不許回家。”
“遵命！”顧雲憬向他敬了個軍禮。
“乖，去吧！”傅斯年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
“又把我當小孩子！”顧雲憬不滿地抗議。
“你要是有一寒那麼懂事，我就不用這麼擔心你了。”傅斯年回道。
“不理你了！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顧雲憬不理他，轉身背上包就要出門。
“晚上六點門禁。”傅斯年對着她的背影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囉嗦得跟個小老頭似的。”顧雲憬背對着他揮了揮手。
想到她的那生動的小表情，傅斯年就不自覺地笑出來。
徐勇楠在一旁看得有些瘮得慌，他們的總統先生該不會是生病了吧！看着銀行一條條的扣款短信都能讓他樂成這樣？
……
“哎哎哎！寶玲寶玲！”在去喫飯的路上，經過一個男裝店門口，顧雲憬停下來。
“怎麼啦？”洪寶玲回頭看她。
“你說，斯年穿這件衣服會不會好看呢？”顧雲憬指着門店櫥窗裏一個男模身上的衣服問道。
洪寶玲一副毋庸置疑的語氣：“那還有任何懸念嗎親？我們的總統先生可是天生的衣架子啊！還有他駕馭不了的衣服嗎？像他那樣的顏值和身材，就算是抹布穿在他身上，也會帥到掉渣的好嗎？”
“哈哈，說得也是啊！”顧雲憬花癡一般地笑了笑，“今天花了他這麼多錢，也得給他表示表示不是？”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最後還不是用咱們總統先生的卡付款。”洪寶玲撇撇嘴。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啦，走吧！”顧雲憬把她拉進店裏。
洪寶玲無奈地搖了搖頭。
顧雲憬在店裏逛了一圈，最後還是選擇了櫥窗裏第一眼看到的那件。
“這下你該滿意了吧！”看着她手裏提着的衣服，洪寶玲問。
“那是當然！”顧雲憬提着袋子，想象着傅斯年穿上它的樣子，露出幸福的笑容來。
“少拿我開涮啦，走了走了，喫飯去！肚子都餓扁了。”顧雲憬催促她。
“我早就餓了。”洪寶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傢伙剛剛踢我，向我抗議來着呢。”
“哈哈，不好意思啊寶貝，”顧雲憬低頭跟她肚子裏的小不點說，“乾媽耽誤了一點點時間，過會兒乾媽多給你點一些菜讓你喫個飽哦！”
“好了好了，走吧！”洪寶玲催促她。
兩人開心地走出商場。
“啊！我突然忘了還有一個東西沒有買，我得再回去買。”
“你瘋了吧！都這麼晚了，你還想逛啊？趕緊回家吧！最近外面很危險，難道你想被壞人抓去嗎？已經連續幾個女生都無故失蹤了，你真的不怕？”
“應該……沒那麼倒黴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還是趁還沒有天黑，趕緊回家去吧！”
兩個女生在她們不遠處討論。
顧雲憬敏感地聽到她們有提到“失蹤”，難道這跟斯年和小琴他們調查的人口販賣案有關嗎？
想到這裏，她伸手拉住其中的一個女生。
“那個，同學，你先別走。”
“你是誰啊？”被她拉住的那個女生見跟自己搭訕的是一個陌生人，心裏的警報立刻拉響。雖然對方不是男的，不過這說不定正是他們的戰術，用一個女人來搭話，然後讓她們放鬆警惕。
顧雲憬看到她一臉戒備的表情，自然猜到了七八分，於是趕緊摘下口罩：“你們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
“哇！”那個女生看到她的臉後，激動地大叫起來，“天！你！你！你……你是我們的總統夫人嗎！”
顧雲憬尷尬地笑笑：“是……”
“啊！”兩個女生相視一眼，接着又爆發出更激動的叫聲。
顧雲憬沒有想到她們的反應有這麼大，無奈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好友，但願她的乾女兒沒有被嚇到……
“真的是總統夫人耶！天！我不是在做夢吧！”那個女生激動得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那個……同學……”顧雲憬雖然不喜歡打斷別人，但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她們，“我能不能問你們幾個問題呢？”
“可以可以！總統夫人您想問什麼請隨便！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兩個女生點頭如搗蒜。
“呵呵，其實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們剛剛說的那個什麼女生失蹤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顧雲憬問。
“你說我們學校失蹤的那幾個女生嗎？”其中一個女生想了想，然後回道，“其實我們學校有提醒我們不要隨便出去亂說的，不過您是總統夫人，告訴您也沒有什麼啦！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最近幾天接連發生女生無故失蹤事件。”
“而且那些失蹤的女生全都是長相很漂亮的。”另外一個女生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