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後,兩個人把餘暖暖放在牀上,坐在牀邊上,雙眼滿是求知慾的看着餘暖暖,“暖寶啊,你爲什麼不把酸棗變成甜棗啊?”
餘暖暖眨巴眨巴圓溜溜的眼睛,她也不知道啊!
“暖寶啊,這酸棗是不是你摸一次,就會變得更酸一點?”
“暖寶啊,這酸棗真的不能變甜嗎?”
“暖寶啊......”
陳巧琴和餘海還要念叨,就見許淑華推門走了進來,“幹啥呢?大白天閒着沒事兒幹了?那就下地給地裏除草澆水去!沒見暖寶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着你們嗎?”
不等兩人回答,許淑華又道,“你們要是再犯傻,就離暖寶遠一點兒,別再把我的暖寶給傳染了。”
說罷,許淑華抱起餘暖暖就往外頭走,“暖寶呀,呆寶來找你玩兒了,走,咱們去跟呆寶玩兒!”
在許淑華心裏,顧墨雖然叫呆寶,但卻聰明着呢!
整個三裏橋,除了餘暖暖,顧墨就是最聰明的孩子。
他們家暖寶,就應該和呆寶這樣的孩子玩兒。
許淑華抱着餘暖暖來到院子裏,餘暖暖就看到了站在酸棗樹下的顧墨。
小小的三頭身,站的筆直筆直的。
見許淑華抱着餘暖暖走了過來,顧墨眼睛眨了眨,“許奶奶好。”
許淑華高興的應了一聲,扭頭衝着屋裏喊了一句,“老四,把家裏的竹牀搬來。”
餘家有個竹牀,以前是沒有的,是最近才做的。
餘振民除了會種地之外,還會竹編,最近剛按照許淑華的要求做了個竹牀,爲的就是外頭涼快的時候,讓餘暖暖坐在上頭玩兒。
竹牀不算很大,就正常單人牀大小,許淑華把餘暖暖放上去,又喊了顧墨過來坐下,“這兒涼快,你們就坐這兒玩!”
今天的風,比之前兩天的風大一些,就算陽光依舊刺眼,但是卻讓人覺得很涼爽。
尤其是現在坐在樹蔭下,聞着棗香,別提多舒坦了。
顧墨從坐在的那一刻開始,就擡頭往上看。
餘暖暖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看那些棗。
顧墨是個小喫貨,可那些棗是真的不能喫。
餘暖暖正着急怎麼跟顧墨說,許淑華就已經開了口,“呆寶啊,那些棗酸得很,可不能喫,你等着,我給你拿燈籠果去。”
燈籠果比較耐放,所以家裏留着不少,都是給餘偉他們六兄弟喫的。
顧墨很聽話,聽到許淑華的話,就點了點頭,“好。”
許淑華剛要起身,就被陳巧琴給攔住了,“媽你坐着吧,我去拿去。”
許淑華也沒跟陳巧琴爭,而是看向了顧墨,“呆寶啊,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你媽媽呢?”
顧家就在餘家的隔壁,兩家的大門隔着不到十米的距離。
對大人來說,就是幾步路的事兒。
可對顧墨這麼剛剛一歲半的孩子來說,還是挺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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