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海看着一臉我懂表情的張翠芬,心裏不停的搖頭:不,你沒喫過!
張翠芬站起來,幾步到了餘海面前,“這酸棗酸不?我還挺喜歡喫點兒酸的,開胃。”
餘海看了看張翠芬,老老實實的道,“特別酸,酸掉牙!”
“哈哈哈哈!”張翠芬樂不可支的看着餘海,“餘海啊,你這是怕我相信你啊!我還能不信你?酸了纔好呢!給我來一斤!對了,多少錢一斤?”
餘海怎麼知道多少錢一斤,他就沒想着賣出去。
怎麼說張翠芬也是老主顧了,又是一起擺攤做生意的,餘海還真的不好意思坑她,於是拿了一個酸棗給了張翠芬,“你還是先嚐嘗,再決定買不買吧!真的特別酸!”
張翠芬二話不說就接了過來,“我知道酸!”
說着,咔嚓一聲就咬了一口在嘴裏。
單是看着張翠芬喫,餘海就覺得自己牙酸,嘴裏不停的冒酸水。
眼睜睜的看着張翠芬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餘海心中真是複雜難當。
他有些明白那天晚上陳巧琴是怎麼想的了。
獨樂了不如衆樂樂啊!
什麼解釋都不如親身嘗試來的直接。
張翠芬嚼了兩下,就把嘴裏的酸棗吐了出來,五官都皺在了一起,“餘海啊,這怎麼這麼酸啊!”
“我剛剛就說了,酸得很!你還買嗎?”
“不買了!不買了!”
雖然被酸倒了,但陳巧琴還真沒生氣。
餘海完全可以賣給她,讓她自己發現這酸棗不能喫。
可餘海沒有,而是怕她不信酸棗酸,特意讓她先嚐了嘗。
他們兩個說話的功夫,已經有人認出了餘海,走過來詢問餘海今天賣的是啥。
餘海只能把剛剛的話又說了一遍,還拉着張翠芬在一旁作證。
有相信了轉身走的,也有不相信的親口嚐了嚐。
不管如何,反正酸棗是一個也沒有賣出去,地上倒是吐了一小片。
餘海倒也不心疼。
反正賣不出去,家裏的豬都不喫的東西,吐了就吐了,他回去的時候還能輕省一些。
人來了又走,餘海很快又閒了下來。
看看頭頂的太陽,餘海在心裏估算着,他啥時候回去比較合適,纔不會被許淑華噴。
正想着呢,就又有人走了過來。
來的是個老頭兒,六十多歲的樣子,身材雖然瘦,但是看起來精神抖擻。
“我聽說,你在這兒賣酸棗呢?”
“是啊!”
“你這酸棗酸嗎?”
餘海指指地上的酸棗,“您看這吐了一地,就知道酸不酸了。”
老頭兒看了看地上,還是搖了搖頭,“單看不行,我想嚐嚐,行嗎?”
“那有啥不行的,隨便嘗。”
餘海說着,拿了一個酸棗遞給了老頭兒。
老頭兒接過酸棗,並沒有立即喫,反而是拿着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小小的咬了一口。
餘海以爲他肯定會吐出來,可沒想到,老頭兒不僅沒有吐出來,還仔細的品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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