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大門,餘海就走到了沈鐸的身邊。
餘海本來是想拍拍沈鐸的肩膀的,可剛走近,就問到了沈鐸身上那直衝腦門的味道,接連往後退了兩步。
許淑華此時也看了過來,見此就道,“老四啊,弄點水去後面,領着他洗一洗。”
餘海點點頭,是要洗洗,有什麼事兒等洗完了再說也不遲。
餘海帶着沈鐸去後院洗澡去了,許淑華就弄了一盆水,在屋裏給餘暖暖洗澡。
洗過澡穿上睡衣,餘暖暖不着急睡覺,而是坐在牀上,把採來的野花一支支放進花瓶裏。
這花瓶粗壯的竹筒做的,中間被掏空了,但是底部沒有掏空,裏面盛着水。
餘暖暖把花往裏放的時候,還不忘了給花輸送一些異能。
原本因爲被摘下一段時間,而變得有些蔫兒的花朵,被餘暖暖這麼一安排,就又精神起來。
許淑華倒了水回來之後,看到的就是一個被插滿了五顏六色花朵的花瓶。
每一朵花都精神百倍,舒展着花瓣。
雖然顏色有點多,可看起來還挺好看的。
許淑華走到牀邊拿起花瓶,放在了書桌上,“暖寶,就放在這兒好不好?”
“好!”
原本單調的屋子,多了這些花,一下就顯得生動起來。
許淑華剛要再說話,就聽到餘海在外面喊,“媽,沈二洗好了,今晚讓他住哪兒啊?”
雖然牀上沒有竹蓆,但沈鐸一個大男人,在牀上鋪個牀單也能湊合一晚上。
沈鐸走過來,笑容滿面的看着許淑華,“大娘,今天真是多謝你了!”
許淑華不喜歡謝來謝去這一套,“行了,趕緊睡去吧!有啥事兒明天再說。”
一夜無話,次日餘暖暖醒的倒是很早,她睡醒的時候,餘家的早飯還沒做好。
沈鐸翹着二郎腿坐在棗樹下的竹牀上,見餘暖暖邁着小短腿走出來,就對着餘暖暖招了招手,“你叫暖寶是吧?快過來!”
餘暖暖疑惑的看了沈鐸一眼,不明白沈鐸喊自己做什麼。
但這是餘家,餘暖暖自然也不怕沈鐸做什麼,就慢慢的走了過去,歪着腦袋看着沈鐸,“叔叔,什麼事呀?”
沈鐸被餘暖暖一聲奶聲奶氣的叔叔喊的心花怒放,聲音都比剛剛更柔和了,“暖寶啊,叔叔現在不臭了吧?”
聽到沈鐸這話,餘暖暖這才明白沈鐸是爲了什麼才喊她。
她就站在沈鐸面前,抽了抽小鼻子聞了聞,只聞到了香皂的味道,所以她搖了搖頭,“不臭了!”
餘暖暖此時還穿着睡衣,是粉色的吊帶裙。
隨着她搖頭的動作,小身子也微微的晃了晃,脖子上戴着的小石頭,從衣服裏冒出頭又很快消失不見。
雖然這一幕很快,幾乎是一閃而逝,但還是被沈鐸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