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天都和顧墨在一起,兩個人接觸的人也一樣,猛然看到顧墨身邊出現一個陌生人,她還以爲是壞人,這完全是本能反應啊!
雖然給自己找出了各種理由,但餘暖暖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擡頭看着顧建東,道了歉,“叔叔,對不起!”
隨便打人是不對的,下次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之後再道歉。
聽到餘暖暖道歉,許淑華就道,“暖寶已經給你道歉了,她一個小娃娃,能有多少力氣?打在你身上,還不夠給你撓癢癢的,你還想饒回來?”
顧建東,“......”
他倒是想饒回來,可許淑華就在這兒看着呢,他哪兒敢啊!
顧建東不說話,許淑華可有話說,“顧建東,你攔着呆寶想幹啥?又想趁着沒人偷偷打呆寶是不是?”
不怪許淑華有這樣的懷疑,誰讓顧建東有前科呢!
聞言,顧建東往後退了一步,“大娘,你咋能這麼說話呢!我可沒有打他!我是給他糖喫呢,他非不要!”
說着,顧建東還晃了晃手裏的袋子。
顧建東手裏拿着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子,裏面十幾五顏六色的水果糖。
這種糖許淑華在縣城的百貨大樓見過,是按袋賣的,一袋好像是兩毛錢。
兩毛錢一袋的糖,顧建東卻表現的像是拿了多貴重的東西一樣。
許淑華蹙了蹙沒,“你給呆寶糖幹啥?”
顧建國帶着秦月蘭和顧墨出來單過都多長時間了?
現在怎麼會拿着糖給顧墨?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話許淑華雖然沒說,但是她看着顧建東的眼神,已經把意思表現的明明白白了。
被許淑華這麼看着,顧建東像是炸了毛的刺蝟一樣,“幹啥?大娘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是呆寶的叔叔,給他買糖喫那不是正常的?”
許淑華只是看着顧建東,並不說話。
可只是被許淑華這麼看着,顧建東就心虛的不行,眼神左躲右閃的,想要再解釋幾句,卻斷斷續續的解釋不清楚。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傳進院子裏後,秦月蘭和顧建國一前一後衝了出來。
秦月蘭剛衝出來,就跑到了顧墨的身邊,“呆寶,怎麼樣?你沒事兒吧?”
顧墨搖搖頭,“媽媽,我沒事兒!他給我糖,我不要,他就不讓我走。”
顧建國看看顧墨,見顧墨沒事兒,這纔去看顧建東,“顧建東,你有啥事兒就找我說,你攔着呆寶一個孩子算什麼本事!”
顧建東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他怎麼了他?
他不就是想要給顧墨一袋糖,顧墨又不要嗎?
怎麼這一個個都這麼看着他?還防賊一樣的防着他?
“大哥,你這事啥意思?我這個做叔叔的想要給侄兒一袋糖,還錯了是吧?把這事兒拿出去跟別人說說,看看咱們到底誰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