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暖暖坐在一旁,手裏拿着的英語書,眼睛卻看着班裏的每一個人。
去食堂喫飯喫什麼,只要有心,別人都能看到。
可是在班裏的事情,卻只有他們班的人才能知道。
畢竟高中課程緊張,就算下課的時候,會有不少的同學出去走走轉轉,可也不可能看到她在做什麼。
所以,這個寫信的人,絕對就是本班的。
餘暖暖的視線在班裏的每個人身上略過,看着誰都覺得不像。
她雖然和班裏的同學關係不是那麼的親近,但是大家一個班裏坐了幾個月了。
這麼長時間了,餘暖暖自然是認識每個人的。
人沒有完美的,尤其是這個年紀的的少男少女們,有點自己的小心思,有點自己的小脾氣,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會做這樣事情的人,餘暖暖還是想象不到能是誰。
總覺得誰都不像。
餘暖暖盯着看了半晌,有些頭疼的收回了視線。
垂下頭看着自己的書,餘暖暖的腦子裏,卻還是辦理的這些同學。
她總是想要再想一想,看看誰比較有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餘暖暖想的時候,顧墨也在研究這些信息。
一個人的字跡,是掩藏不了的。
就算能練出來兩種字體,可是寫字時候的小習慣,卻是改變不了的。
顧墨也被老師喊去幫着批改過卷子,因此對於班裏同學們的字跡,他是很瞭解的。
只是看字,顧墨就能看出來那是誰的卷子。
可是現在,看着手裏的這一摞信,顧墨卻想不出這個人會是誰。
甚至連一點相像的都沒有。
現在這種情況,要麼,寫信的人真的不是他們班的。
要麼,寫這些的人是他們班的,可是把這些字寫在這張信紙上的人,不是他們班的。
顧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餘暖暖,也得到了餘暖暖的認同。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人還挺聰明的。”
知道要換個人來謄抄,這樣就不會被出來了。
顧墨黑這着一張臉,“一會兒我就去找老師。”
他要把整個年級裏,所有人的卷子都看一遍,看看有誰的自己和信紙上的一樣。
若是他們這個年級沒有,那就看看整個學校的。
顧墨覺得,只要認真的查,那就一定能夠查的到。
餘暖暖雖然覺得這有些大張旗鼓了,可除了這個辦法,餘暖暖也想不到什麼別的方法了。
只能在下課之後,和顧墨一起去找了楊眉。
楊眉雖然是個很好說話的老師,但也不是任由別人說什麼,就偏聽偏信的人。
聽到餘暖暖和顧墨的要求,楊眉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問兩個人爲什麼要這麼做。
餘暖暖和顧墨早就猜到了這一點,立即就把那一摞信紙拿了出來,給楊眉看。
楊眉看了第一封的時候,還擡頭看了餘暖暖一眼。
等又接連看了幾封之後,楊眉的神色就變得嚴肅了起來,身子也坐直了。
“餘暖暖,這信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