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力人既然都已經來了,當然不可能瞞着不說。
因此,在聽到餘暖暖的問題之後,點了點頭,“對。”
餘剛有些着急,見楊天力說了這麼一個字又不說了,乾脆問道,“那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給暖寶寫信的那個人,究竟是你還是韓卓?”
楊天力微微一笑,“餘暖暖收到的信,都是韓卓給我,讓我用左手抄的,我每天忙着打球看書學習,哪有時間去注意餘暖暖天天做什麼。”
雖然沒有直說,但是楊天力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他並不喜歡餘暖暖,當年也沒有注意過餘暖暖每天在做什麼。
餘暖暖當初就對這件事兒存有疑慮,可是楊天力自己都承認了,再說別的也沒有用。
現在聽到楊天力這一番話,餘暖暖卻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當時就是這麼覺得的,現在楊天力也這麼說,顯然她的感覺是對的。
“那你那雙重人格……是怎麼回事兒?”
餘暖暖嘴裏雖然這麼問着,心裏卻已經有了答案。
楊天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極爲諷刺的笑容來,“啥雙重人格,我那時候聽都沒有聽說過。不過是韓卓怎麼說我怎麼做罷了。”
聞言,餘暖暖心中嘆息一聲。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餘剛卻是不解的看着楊天力,“那你這麼做是爲什麼呢?”
楊天力這麼做,完全沒有必要啊!
“還能是爲了啥,不過是爲了錢罷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餘暖暖幾人都看出來了,楊天力這是在自我調侃。
該問的都問完了,幾人都沉默了下來,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呢?
見他們都不說話,沈鐸就開了口,“這一路過來也挺遠的,小六,你領着他找個房間住下來,休息休息,有什麼話等晚點再說。”
餘剛答應一聲,和孟灝一起,領着楊天力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沈鐸的臉色這才沉了下去。
“那年你們纔多大,韓卓怎麼就有這麼深的心思了?”
餘暖暖搖搖頭,“心思深沉與否,和年紀五官。”
沈鐸聽到餘暖暖的話,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話倒是實話。
餘暖暖嘆了一口氣,“既然知道了他的心思,以後小心一點兒也就行了。”
也不能因爲韓卓虎視眈眈,就不去上學。
也不可能因爲這個,就整天提心吊膽的。
日子,該怎麼過還是要怎麼過的。
雖然餘暖暖說的對,但是顧墨還是道,“暖寶,以後再學校,你別一個人。”
大部分時間,他們都是一起的。
但是偶爾有會有分開的時候。
現在顧墨說這麼一句,也是讓餘暖暖以後不要一個人的意思。
餘暖暖明白顧墨的意思,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