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闆,這店裏這麼多彩種,要比什麼呢”葉玄奇道。
“就是啊,而且每個人擅長的東西也不一樣,不如殺狼如何”陶思遠笑道。
“滾,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小賊,鬼才和你殺狼”曾經被陶思遠等青竹道宮的學生們坑的不輕的洛千雷立刻跳出來,憤憤不平的大罵道。
“那喝酒怎麼樣,老夫可以吹一老白乾”
“就一的水準也敢叫囂,我能吹兩隻要你擡我回家”
見衆人又有爭吵的趨勢,何遇不由揉了揉眉心,這特麼店裏人越來越多也是煩。
他還是懷念當初只有幾條鹹魚在店裏靜靜聽自己吹牛逼的時候
悼念了一下往事,何遇這才壓了壓手,“好了,都安靜,要比什麼本老闆心裏早就有計較了”
衆人聞言果然一靜,都是猜測的看向了何遇。
有人覺得應當是斗轉星移,畢竟名字都寫着“幸運神”嘛,又有人覺得肯定是“仙魔之戰”一類的彩種,比較考校眼力,卻也不乏運氣
在衆人各自轉動着心思的時候,何遇終於公佈了答案,“此次的擂臺戰只玩一個遊戲,那就是石頭剪刀布”
“”
位於仙魔戰場的上方,那連通着大荒神魔界和赤明界的傳送門突然一陣扭曲,隨即一行散發着深邃氣息的身影便跨出了那大門,出現在了赤明界的上方。
“真是靈氣枯竭的不毛之地”一出現,那爲首的皮膚白皙到可怕的長髮男子便是皺眉。
“真不知道我那小師弟爲什麼喜歡待在這種地方,竟然連師門三次下令折返的命令都視而不見。”另一人也是懶懶的附和道。
“周恆,你可探聽清楚了,那店真的沒有什麼詭祕嗎”聽到有人發問,衆人不由齊齊看向了那個當先走出的白皙長髮男子。
周恆的地位很是微妙,理論上來說他和在場的其他監察使者屬於同輩,也就是比紅蛇等人剛好大一輩的存在,但是他的修爲卻又着實超出了在場其他人一大截,於是便隱隱有了統領之意。
“哼,區區下界,能有什麼詭祕”周恆不屑的笑了笑,“再者,難不成以我們的修爲,還會懼怕那店中有什麼陷阱嗎”
衆人一想也是,不由釋然。
在場諸人可不是紅蛇這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一輩可比,真正的實力爆發開來幾乎每個人都相當於一個真正的天王,哪怕平均下來也許只有兩難到三難,但這裏可是有着十數人之多,這就是一股十分可怕的力量。
眼見衆人都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但是落在最後的周恆卻是眼睛一眯,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眸子裏折射出了詭異的光芒。
“何老闆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當先反應過來的方妙齡,反而是第一個質疑何遇的人。
要知道以往,她都是何遇最堅定的支持者,可是此次,連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何遇的這種胡鬧了。
可這所謂的盛大賽事竟然是玩石頭剪刀布
一想到無數修士相對而立,面色沉凝半晌後,卻是大喝一聲猛地伸出手來,“我出布,你輸了”
那等畫面簡直不要太詭異。
“何老闆,你是在鬧着玩吧”婉兒也瞪大了眼睛,“你這不是在欺負二黑嗎”
衆人先是被婉兒這奇特的腦回路弄得一愣,這和欺負二黑又有什麼關係
但很快,當衆人看到在一旁一邊氣憤的瞪着何遇一邊往後縮爪子的二黑,都是反應了過來,不由鬨堂大笑。
二黑只能出布的啊
何遇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緊了緊懷裏不肯下來的小七,又空出一隻手將正打算趁機藉着“憤怒”溜進廚房的二黑給撈了起來,這才搖頭道,“本老闆豈是那麼膚淺的人,這擂臺戰的石頭剪刀布自然和尋常的猜拳有着很大的區別,對大局觀、眼力、勇氣、智慧都是極大的考驗,當然,也需要那麼一點點運氣。”
見何遇把一個小孩子玩的遊戲說的那麼邪乎,衆人自然都是露出了不信的神色。
“看。”何遇也懶得廢話,一指身後的液晶屏幕說道。
譁
店中的燈光黯淡下來。
一個蹬着三輪車戴着一個瘮人面具的布偶便出現在了屏幕上,“哈嘍,傑克,np”
衆人:“”
“咳咳,不好意思,放錯了這是昨晚沒有看完的電影”何遇乾笑着趕緊跑了過去替換。
在無人注意的地方,陶灼夭俏臉羞紅,忍不住低聲啐了一口。
最近也不知怎麼了,那個叫做凌波的女子時不時的就要來店裏坐一會兒,總是在店鋪快打烊的夜晚,而且總是點同一杯雞尾酒。
其實何遇頗爲的納悶,什麼時候店裏有一杯叫做“白首”的雞尾酒了
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何遇在昨晚凌波出現的時候,就坐過去和她聊了一會反正小陶說是去趟絕境城分店估計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但是萬萬沒想到,小陶就是那麼快的回來了。
何遇向天發誓,他當時只是想把凌波身上那顆西瓜籽給拿掉,只是從側面看兩個人很像是在擁抱罷了。
於是昨晚的何遇就悲劇了。
爲了讓小陶不把自己鎖在房門之外可那明明是他自己的房間啊
反正這些愚蠢的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何遇只有拿出了約會寶典第三招恐怖電影來震懾陶灼夭。
果不其然,被電鋸驚魂嚇得不要不要的小陶早就忘了還有凌波這麼個人的存在,直接縮在何遇的跨呸,懷裏瑟瑟發抖,讓何遇重新找回了屬於男人的尊嚴。
“這個纔是正片。”換下了的何遇點擊了播放,頓時一個小丑模樣的人就出現在了屏幕上。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