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這種玩意我們可是自幼學習,誰還不會吟兩句的”趁機湊過來的其他人也是面帶喜色,都是大笑。
“何老闆,老夫要喝路易十三”趙黑龍直接叫囂道。
“呵呵。”何遇只是冷笑一聲,“隨便你們想喝什麼,只要能不打磕巴的念出這首詩,本老闆統統成全你們,而且不限量供應”
聽到何遇這般猖狂,衆人更是大喜,覺得何遇肯定是失心瘋了,要麼就是找個臺階下。
這必須得成全他啊
正在這時,那屏幕上的詩歌終於完全顯露出了全貌。
迫不及待的林南天第一個擠上前去,直接張嘴就準備大聲念出來,但僅僅一息之後,他就傻眼了,這都是什麼玩意啊,怎麼他連第一個字都不會
“呃,呃”
不止是林南天,他身後的衆鹹魚都是目瞪口呆,竟然無人能夠出聲,都是“呃啊”了半天沒有下文。
本來趙黑龍還負手在一旁裝逼,見衆人在那裏支支吾吾頓時看不下去了,大喝道,“都閃開,一羣文盲,連首詩都讀不出來嗎”
“靠,老趙,說得好像你上就行似的,不然你過來試試”被打擊的衆鹹魚頓時不服道。
“誰說老夫不行,統統閃開”趙黑龍擠到了前面,張嘴就念道,“這不就是那個什麼呃,什麼立什麼一氣什麼獨行嘛”
“切”毫不意外的衆人都衝居然還能理直氣壯的趙黑龍豎起了中指
就趙黑龍說的這幾個字大家都認識,可是除此之外就幾乎沒了這首詩雖然不算太長,可特麼好歹也是有着五六十個字的。
“老闆,你這完全是故意爲難人啊”林南天在呆滯過後,立馬不服氣的衝何遇喊道。
“不是你說讓我換個委婉的方式嗎”何遇冷笑。
“可你這也太過委婉了吧”林南天一窒息,隨即嘀咕道。
“老闆肯定是在亂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字,這怎麼可能是詩歌”不知道是誰不滿的說了一句。
林南天頓時眼睛一亮,“對啊,老闆,你這是耍賴啊,這怎麼可能是詩歌”
一語驚醒衆人,頓時大家都是不滿的叫囂起來。
“對,說不定老闆你自己都念不出來”
“不是說不定,是肯定”
“我賭五毛錢何老闆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字都是什麼鬼東西,說不定都是他隨手亂畫的”
“就是,何老闆,你這樣立身不正,怎能讓我們心服口服”
見衆人都是在叫囂,何遇淡淡道,“若是本老闆告訴你們,我不僅能念,還能唱呢”
“吹吧你就”衆人都是一臉的不信。
“都聽好了”何遇拿出手機找了個伴奏,張口就來,“煢煢孑立,沆瀣一氣,踽踽獨行,醍醐灌頂,綿綿瓜瓞,奉爲圭臬,龍行龘龘,犄角旮旯,娉婷嫋娜,涕泗滂沱,呶呶不休,不稂不莠”
衆人頓時一片沉默。
“這歌還挺好聽的呢”一旁的婉兒歪着腦袋迷醉的說了一句。
等發現衆人都是對她怒目而視,她趕緊吐了吐小舌頭躲了回去。
“服不服”何遇冷笑道,“要不要找個老學究來驗證一二”
衆人都是一副悻悻的表情,卻是沒人接話。
實際上以他們對何遇的瞭解,心中早就隱約猜到這恐怕是真的了,畢竟過往無數次被何遇無情打臉的經歷都擺在那裏呢,剛纔的叫嚷也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一時間,衆人都是有些意興闌珊,得,看來只能繼續被這逼擺臭臉了。
這時,玻璃門劃開,最近忙着回去處理事務許久沒有露面的九代赤火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看到衆人都是聚集在櫃檯之前,不由一怔,隨即笑道,“喲,今天怎麼這麼熱鬧,莫非是店裏又出什麼新花樣了”
“狗屁的新花樣,城主,你好歹也算是何老闆的房東,你快管管他吧”
“是啊,我們都要渴死了”
衆人哀嘆道。
九代赤火一愣,隨即狐疑的走了過來,“這是出什麼事情了,何老闆,你又怎麼欺負他們了何老闆”
九代赤火見何遇似乎走神了,又喊了一句。
而另一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遇卻是在九代赤火喊出那句“新花樣”後就是靈光一閃。
靠,本老闆真是越來越遲鈍了,想要壓榨這羣鹹魚還不簡單
聽到九代赤火的喊聲,何遇回過神來,在衆人見鬼的表情之中,何遇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沒有的事,你別聽他們瞎說,怎麼,老規矩嗎”
“老規矩”九代赤火雖有些摸不到頭腦,但還是下意識點頭。
然後衆鹹魚便瞪大了眼睛,何遇竟然主動遞了一罐可樂和一碟臭豆腐給了九代赤火,居然還笑容燦爛。
“老闆,你這就真滴過分了啊”衆人以爲何遇是在故意氣他們,正是羣情激憤的時候,何遇卻是一翻白眼,“你們要不要,要就趕緊排隊去”
“啊”
衆人都被何遇突然的改變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在可樂的之下,也還是趕緊排起了隊。
等一罐罐可樂真的發到了他們的手上,衆人都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恍惚感,甚至有不少人還準備先試下毒,生怕何遇在其中動什麼手腳。
何遇也懶得理會驚疑不定正在到處尋找二黑準備用其當小白鼠的衆人,他招呼陶灼夭過來看着櫃檯之後,自己便“蹬蹬”跑上樓去了。
等把房門一關,何遇便是意識沉入了系統商城開始尋覓起了原材料起來。
“什麼東西成本低卻又是真正的暴利呢”何遇一邊尋找着,一邊思索。
很快,何遇的眼神就鎖定了幾樣東西。
“敢動本老闆的密庫”何遇哼哼道,“吃了我的,都要給我加倍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