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曹操知曉了管彥身份的老底,管彥多少和曹操有了些隔閡,但是曹操的人格魅力的確厲害,管彥總是情不自禁地向曹操靠攏。
這天清晨,一名僕人裝扮的人前來求見管彥。
“拜見東鄉侯”僕人一作揖。
管彥虛擡右手道:“無須多禮。”
僕人直起身,只見這人面色白皙,嘴脣上兩撇鬍須增加一分精氣;身上雖是僕人打扮,但是臉色不卑不亢,給人絲毫沒有僕人的感覺。
管彥打量一番後,開口道:“請問閣下是”
僕人回道:“在下是鄭大家家丁鄭古,奉先生之命,執名帖拜訪侯爺”
鄭大家我只知道蔡邕蔡大家,這鄭大家又是誰不過管彥哪好意思開口,既然別人自稱“大家”,想必也不會差。
管彥裝作恍然大悟,站起身回道:“原來是鄭大家不知鄭大家有何指教”
管彥的反應好像在鄭古意料之中,鄭古滿意地一笑:“三日後,先生將在洛陽經學館開經筵,久聞東鄉侯之名,特遣小人前來邀請東鄉侯大駕光臨”
鄭古說道經筵之時,一臉的傲色表露無遺。
“哦~~,經筵啊”
經筵是個啥管彥一頭霧水,但咱是東鄉侯、虎賁中郎將,怎麼能在一個下人面前丟臉
管彥乾咳一聲:“哎呀,本侯得此榮幸甚以爲安也煩請回稟鄭大家,三日後,本侯必定前去”
“如此甚好,那小人先行告退,三日後,小人在經學館內靜候侯爺大駕”
管彥站起身:“煩惱先生了來人,送鄭先生出去”
鄭古被稱爲“先生”,卻沒有一絲惶恐,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估計這鄭古在那個“鄭大家”門下被稱呼“先生”也稱呼慣了。
待劉管家把鄭古送出去後,管彥忙叫來陳登、戲志才二人,把剛纔的事噼裏啪啦說了一遍。
“什麼鄭大家”陳登瞪着雙眼,站起身來失聲叫道。
“怎麼了”管彥眨巴着雙眼:“對了,這鄭大家究竟是何人”
相比於陳登,戲志才的反應要鎮定很多。戲志才抿了一口茶,說道:“主公,汝可知三君”
管彥搖搖頭。
管彥依舊搖搖頭。
“八及,八廚呢”
沒等管彥搖頭,戲志才已經從管彥木訥地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戲志才搖頭一笑:“主公,我真看不透你,有時聰明絕頂,有時卻不通一事”
管彥唯有尷尬地一笑。
“這些名號都是天下士大夫互相標榜,互擡身價,多有不實,某甚爲不屑”戲志才頓了下,繼續說道:“唯有三君確有真才實學。君者,言一世之所宗也其實三君之一,主公你也曾見過一位。”
“何人”
“蔡邕蔡大家便是三軍之一”
管彥真正地恍然大悟,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鄭大家乃是說的北海鄭玄,其乃漢尚書僕射鄭崇八世孫,曾官職大司農。黨錮之禍起,遭禁錮,故而棄官,遊學故里,復而客耕東萊,聚徒授課,弟子達數千人。其學以古文經學爲主,兼採今文經說,遍注羣經,乃當世大儒也若比學識,恐怕就算蔡大家也有所不及啊”
這麼牛逼怪不得剛纔鄭古都那麼傲
管彥忙繼續問道:“那經筵又是何物”
戲志才繼續答道:“漢文帝爲講經論史,特設御前講席,稱之爲經筵我朝歷代皇帝都曾聚當朝大儒,開講經筵”
“都是皇帝開的,那怎麼這鄭大家也開經筵這不是謀反嗎”
戲志才笑了笑:“主公有所不知,當今三君,名震天下,學通古今,尤其是經學之君鄭玄,每次開講,學徒少則數千人,多則近萬其人數、其規模實乃古今罕見天下士子皆稱其爲經筵”
管彥聞言一笑:“原來都是自己捧得。”不過管彥又皺起眉頭:“那麼多人,要我去幹嘛呢”
戲志才也皺眉回道:“經筵之上,多有倫理之爭,主公若是沒把握,到時還是少開口爲妙”
戲志才這說的夠委婉了,其實意思就是:去就去,裝作啞巴,別吭聲
管彥心中明白,點頭道:“已經答應了,不去不行了,到時就混混吧”
說着,管彥看了看時辰,對着戲志才、陳登說道:“走,我們去看看虎賁兵士訓練如何了。”
戲志才、陳登點頭一應,三人並肩走出府外,向校場走去。
不在狀態,不在狀態,各位大大,容呆子調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