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知道,這個人比起剛纔的兩個人,不論是氣場還是力道,都要大得多。
他的臂膀隔着衣衫都是堅硬有力的,她感覺得出來,那是常年鍛鍊的男人才能擁有的硬度。
男人抱着她,走了大概十幾分鍾,氣都沒有喘二聲,酒酒乖巧安靜,直到被放進車位上,她只是縮進角落裏,也沒有哭一聲。
明明害怕得渾身發抖,她也沒有哭出來!
除了那個抓她的男人,應該還有三四個男人,酒酒看不見,卻更加覺得恐懼。
她現在好想回到肖擎戰的身邊去,她不想離家出走了,外面好危險,隨便走走都能遇到危險,她好害怕!
……
車上的幾個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車在奔馳,車內卻很安靜。
氣氛陰沉,酒酒緊攥着裹着自己的西服,生怕身邊的男人把自己的衣服要回去。
她的上衣已經被那個男人撕扯爛,後背一片寒冰……
所以,
她不能反抗,更不能惹怒那些人,危險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觸即發!
她甚至都不敢,也不能掀開自己眼睛上的黑色鍛帶,任何動作都有可能惹怒他們!
酒酒在心裏默默的算計着時間,甚至感覺出來車子拐了幾個彎,過了多少個紅綠燈,三十七分鐘後,車子才緩緩停下來。
那個先前抱酒酒的男人,打開車門,俯身似乎很注意,把酒酒抱了起來,迎着輕風,大步流星往前走着!
酒酒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一座房子裏!
她在男人的懷裏乖巧得很,只是緊緊的攏着自己的西裝,連脖頸都遮住,不露出一丁點的肌膚。
砰……
門被一腳踢開,抱着她的人似乎走進了臥室,臥室裏很安靜,酒酒卻全身毛骨悚然,緊張萬分。
爲什麼要把她帶到臥室裏來,不是隨便扔進一間破舊的房子裏嗎?
被關在臥室裏,她還能出去嗎?
該不會!
這個想法還沒有落下去,酒酒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觸到了柔軟的大牀,幾乎是一瞬間,酒酒就脫離了那個男人,身子拼命的往後退去。
那抱着她的人,似乎並沒有要把她怎麼樣的意思,轉身淡定的離開了臥室。
酒酒聽到關門聲,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像一棵早已枯萎的小草!
這兒是哪裏?
伸手想要揭開自己眼睛上的鍛帶,可門卻在這時候被推開,一抹極盡冷冽和霸道的氣息從門口撲涌過來,酒酒反應迅速,拉着西裝裹緊自己,背脊緊緊的靠着牀頭位置,坐得筆直,像一隻進入了警備狀態的小袋鼠!
男人不過擡眸,就看到她毫毛豎立的模樣,黑亮的皮鞋踩着地毯一步一步走到她的牀前,居高臨下,利眸含冰,審視着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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