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不安份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在到處勾引男人,那可是陸氏的大老闆,千億老闆呢,比我有錢多了。”
“唐酒酒,你一天不勾引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嗎?”
這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進了陸先生的耳朵裏,陸先生淡淡的看了一眼唐酒酒,對她再沒有興趣,轉身離開。
酒酒微微垂眸,聽着瑞德大言不慚的話,將手中的飲料放下之後,緩緩的伸出手,撫向瑞德的胸膛。
瑞德一怔,眼裏露出一抹奇怪的光芒。
“別碰我,你這個髒女人!”
嘴裏喊着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緊崩了起來,而且呼吸猛的一滯。
就在他以爲酒酒要對他做點什麼的時候,瑞德的身體猛的被揪住,酒酒拖着他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你要幹什麼?那是洗手間,唐酒酒,你這個賤女人,你想幹什麼?”
瑞德被酒酒拖着,根本不能反抗,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出現在洗手間前的長廊裏,酒酒將他拖進安全通道。
“啊啊啊……救命……唐酒酒,你這個賤女人,別碰我!”
……
安全通道里傳出瑞德淒厲的叫喊,卻又讓人莫名的覺得有些曖昧。
三分鐘後,酒酒打開門,重新回到了長廊上,轉身進了洗手間。
瑞德氣急敗壞,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西服,砰的一聲拉開門衝出來,卻在擡眸間,看到唐酒酒就換了一身禮服,剛剛還是粉色調,突然間變成了天藍色的色調。
原來唐酒酒的胸也這麼大,瑞德看着,怒火蹭的一把竄了出來,上前拽住了莫輕染的手腕,怒道。
“賤人,你是不是真的不勾引男人,你就要死?”
“你是誰啊?”
莫輕染被這個突然間衝過來的俊美又霸道的男人嚇了一跳,掙扎着想要往後退,可是瑞德這會正怒得要發狂,拽着莫輕染一腳踢開了安全通道的門。
“你幹什麼?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莫輕染慌得掙扎起來,她做足了準備,想要在第一場舞的時候出現,爲的就是和肖擎戰跳第一支舞,她想先來洗手間補補妝而已,怎麼就碰到了這樣的一個男人。
“不認識我?現在又跟老子裝了?我可是認識你得很呢。”
別以爲換衣服換得快就可以假裝不認識他,這個唐酒酒,簡直是賤死了!
莫輕染擡手護在自己的胸口位置上,臉色有些蒼白,她今天的妝面十分的精緻,堪稱完美,她可不想有一點點的瑕疵。
爲了完美歸來,她做了很多準備的!
“現在纔想起來要遮,是不是遲了一點?你那對東西誰都看得到。”
除了把重要的那兩點東西遮住了,其它的難道不是露在外面的嗎?
染着流光,白晃晃的,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你真是一點都不自愛,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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