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把雞骨剔掉,將肉撕開,放到陽陽的小碟子裏,陽陽舀着放進嘴裏,喫得可開心了。
樓下的氣氛頓時一片歡樂,傭人們齊齊擁了過來,一個個眼睛裏竄小心心,開心的看着小少爺喫東西。
可是。
樓上的氣氛就陰沉多了,甚至還有怒意在翻涌。
肖擎戰囂張的抱着酒酒上樓,一腳踹開臥室門之後,就把酒酒壓在了柔軟的大牀上,埋頭瘋狂的啃了起來。
酒酒幾次想要掙扎掉,可是肖擎戰都霸道的將她壓着,動作粗魯得讓酒酒沒忍住,擡手一巴掌甩在了肖擎戰的臉上。
“啪……”
巴掌聲響起的時候,酒酒猛的一怔,她沒想到,肖擎戰竟然都不躲一下。
肖擎戰動作一滯,保持着壓着酒酒的姿勢,冷眼看着身下的女人。
臥室裏的溫度陡的降至了冰點。
酒酒長睫顫抖,轉頭移開視線,她就是不耐煩了一甩,沒想到真的打了他。
肖擎戰利眸微眯,臉龐慢慢的靠近酒酒,炙熱的氣息撲灑在酒酒的臉蛋,又揮灑在她的耳邊,酒酒只覺得一陣酥麻,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
“原來你喜歡玩這種遊戲!!”
酒酒聽着就覺得不妙,拼命的掙扎起來,長腿想要踢肖擎戰,可是肖擎戰一把將她的長腿壓制,徹底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下。
酒酒對視着肖擎戰的眼睛,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打了他,他不但不生氣,利眸底下反而撲涌上來一重一重的火焰,越燒越烈,好像要把酒酒也一樣燃燒起來似的。
酒酒尖叫的時候,肖擎戰薄脣溢出一抹邪肆,竟然將自己的領帶扯了下來,接着又握住了酒酒的雙手腕,領帶就這麼纏了上去。
他要把酒酒綁起來,酒酒咬着紅脣,長腿掙扎出來,一腳踢在肖擎戰的胸膛上。
肖擎戰生生的受了她一腳,第二腳的時候,肖擎戰一手握住她的腳踝,垂眸看着酒酒秀美白皙的小腳丫,酒酒只覺得腳背上有一抹炙熱的光芒拂過,整個身體都跟着熱了起來,肖擎戰挑眉。
“怎麼了?想要我親?唐酒酒,滿足你一次,下不爲例!”
“啊……”
窗外突然間拂過一陣呼呼的大風,卷着窗簾翻飛涌動起來,可室內的溫度卻依然沒有降低,反而炙熱無比。
二個多小時之後。
肖擎戰一身是汗,站在牀邊,看着連動都不想再動,但眼裏都是憤怒的唐酒酒,俯身將她手上的領帶解了下來,抱着她,轉身朝着浴室走去。
“唐酒酒,還敢亂來嗎?”
明知道他一點也不喜歡楚辭,卻還和楚辭走得那麼近,動不動就抱着,這個女人,真的是要好好教訓教訓。
酒酒聽着他語氣裏的威脅,軟着身子窩在肖擎戰的懷裏,想要擡手做個手語都沒有力氣了,手腕很疼,身上也很腿,哪裏都軟得不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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