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總提錢太俗了”吳萩瑤皺着小巧的鼻子,不滿的翹着嘴:“再說了,我是你老婆,花你錢不是應該的嗎”
“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婆,那你還跟那夥人相什麼親”聽她說是自己老婆時,冷子默的心裏就真樂了,可還是忍不住不滿的問。
“你怎麼知道的”吳萩瑤喫驚的看着他。
看到她懷疑的眼神,冷子默不禁嗤笑道:“你和你那個朋友在我的包廂外面說話太大聲了。”
“啊”吳萩瑤的眼睛睜的更大了,接着小臉就變的紅紅的,她喃喃的說:“我不知道她們是要給我介紹對象的。”
“那知道了,你怎麼不說你結婚了”
“我不是怕她們問,我老公是誰嗎”吳萩瑤咬着嘴脣有些糾結的說。
“怎麼,我見不得人還是給你丟臉了”出了飯店,看到迎面走來幾個說話的人,冷子默回身拉了她一把。
“不是。”吳萩瑤摸摸差點撞到他背上的鼻子,小聲地說:“你上次在我們部門看到我,也沒跟我說話,我再說你是我老公,她們不以爲我得了失心瘋呀”
冷子默嘴角動了動,沒說話,當時他是沒說,可現在他忽然又想當別人說了。
“好在你今天立場還算堅定,但再有下次,可別怪我讓你好看。”冷子默說着連他自己都不信服的威脅的話,自然而然的拉起她的小手:“走吧,請我上哪喫飯去”
“你今天氣消的到是挺快的。”看到他好象真的沒有跟她計較,吳萩瑤心裏也是一鬆,她現在跟他相處的很愉快,她不想再回到她剛醒來時,那冷冰冰的相處方式。
她現在好象沒得選擇,皓皓需要爸爸也需要媽媽,爲了皓皓,她希望能和他象正常的夫妻一樣,起碼錶面上和別的夫妻應該差不多。
“你。”冷子默才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走吧,想喫什麼”
“我想喫麻辣燙。”看着好象拿自己無可奈何的冷子默,吳萩瑤笑着說。
“怎麼間歇性的失憶又記起來了”冷子默拉着她,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
“不是呀,是小曼今天早上跟我說,有一家麻辣燙做的超好喫人滿爲患、座無虛席。”
“不去”
“爲什麼我請你”吳萩瑤使勁搖着冷子默的說,她真的好想嚐嚐去,平時兩點一線的生活,她都沒有機會出來喫的。
“那東西太不衛生了不喫”冷子默扯着吳萩瑤,可吳萩瑤就是不動,他好笑的回頭說:“我請你喫火鍋,麻辣的。”
“那你請我”
“好”看着吳萩瑤那好象佔了多大便宜的樣,冷子默就覺得好笑。
可至從看到冷子默那有些寵溺的笑容後,吳萩瑤就沉默了,一直到上車,冷子默問了她幾次還有沒有什麼想喫的東西了,她都沒開口,冷子默伸手摸摸她的頭:“怎麼了又犯病了還說我陰晴不定,我看你纔是”
吳萩瑤把冷子默的手拿下來,有些落寞的說:“我沒事,就是忽然有點累了”
吳萩瑤什麼也沒有說,拉拉身上的衣服,就衝着窗外,閉上了眼睛。
其實她不累,但剛纔看到冷子默那溫柔而又溺愛的眼神,她的心裏就一痛,她想起了徐雨軒。
他以前就總是這樣看自己的,他離開的那天,也是這樣的看着自己,對自己反覆說:亦可,你要等我,我從你十歲那年,就開始等你長大,等了你這麼多年,你一定要等我,等着咱們相識十年的那一天,我就回來找你
現在想起來,沒想到還是那樣的清晰,可生活總是充滿變換,在自己以爲可以一直站在原地等他回來時,她的姐姐卻出了那樣的事情,沒辦法,全家都搬回了母親的老家,和他也徹底的失去了聯繫。
今年的三月六日,就是兩人相約十年的那一天,自己爲了能見到他,一個人回到原來的城市,可是卻坐了個色狼的出租車,然後發生了意外,再然後就成了吳萩瑤。
而他現在在哪呢他會守着承諾回來找自己嗎如果找不到自己,他會怎麼樣呢吳萩瑤閉着眼睛坐在那,想着想着,眼淚就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正在馬路上行駛着的汽車,忽然停在了路邊,冷子默探頭看向吳萩瑤:“吳萩瑤,你怎麼了”
剛剛上車冷子默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就一直在小心的觀察着她。
“沒有怎麼。”吳萩瑤吸吸鼻子,坐好身子,低頭用手擦掉眼淚。
“沒怎麼那你哭什麼就因爲我不讓你去喫麻辣燙”
“纔不是呢”吳萩瑤抽了張紙巾,擦控眼淚和鼻子:“就是忽然心裏就難受起來。”
“有沒有什麼地方疼”冷子默有點緊張的問。
“心疼”
“吳萩瑤,我在和你說正經的呢”冷子默有點要跳腳的感覺。
“我說的是真的,心真有點疼。”吳萩瑤看着冷子默,認真的說。
“明天去醫院看看吧,你這弄不弄就哭,還心疼,別再是精神上真出了問題。”冷子默又看了看吳萩瑤,確定她真的沒有人什麼事了,才重新啓動車:“你的心都疼了,胃怎麼樣還能不能用”
“胃好象沒有什麼事,喫點東西,也許能把心上的疼緩解一下。”
“吳萩瑤,我在和你說正經的呢,明天早上,我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冷子默收起玩笑,認真的說。
“嗯,有病治病,沒病開點藥。”吳萩瑤又躺回座椅上,看着窗外的街景。
冷子默聽她說完,又打了轉向,把車停在了路邊,掛上擋,轉過身看着吳萩瑤:“吳萩瑤,你是當媽媽的人,得注意點自己的身體,如果你有個意外什麼的,我還好說,可皓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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