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男人的聲音冷笑了兩聲,才說道:“你們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你們就給我小心點”
“既然是大哥的,那我們還哪敢肖想呀”
“是呀是呀,我看那樣的絕色,也就大可能配的上。”
另兩個男子的聲音裏立刻便有了驚慌之意。
“你們知道就好。”第一個男人的聲音漸行漸遠。
吳萩瑤的心裏卻一片冰涼,這個男人是阿樂
雖然聲音有點點不一樣,但是她聽着還是象阿樂的聲音。
外面只安靜了一會兒,就又響起了腳步聲。
“大哥,您怎麼又回來了”應該是門外看着她的人。
“我去看看她醒沒醒。”應該是“阿樂”的那個男人說道。
“應該沒醒。”守門的邊說着,好象就邊拿出了鑰匙,門口響起了開門鎖的聲音。
接着門就被“咣噹”一聲給推開了,耀眼的陽光便熱烈的照了進來。
毫無防備的吳萩瑤,腦袋正好躺在了陽光裏,她下意識的用力閉了下眼睛。
“既然醒了,那就起來吧”
吳萩瑤聽他如此說,便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扭頭看着站在門口的男人。
“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阿樂向她走了兩步。
“你想幹什麼”
吳萩瑤仰着頭,又高又瘦的阿樂則低着頭,看着她。
“餓不餓”陳樂說着就坐在了她的旁邊。
藉着門口的光這,吳萩瑤的眼睛快速的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發現自己是在一間日式的房間裏,此時正坐在榻榻米上。
“要是餓了的話,我就讓人給你送點喫的。”阿樂的目光灼灼,裏面閃爍着讓人不寒而慄的火芒。
“你到底想幹什麼”吳萩瑤知道阿慄、費廣義、費纖柔,還有田家,他們幾人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她也知道阿樂把她抓來,也定是費了不少的心機,“你抓我來,決不是想要請我喫飯吧”
“當然不是,”阿樂笑的風清雲淡,“我是怕餓壞了,餓瘦了,我對我的東西,都是很照顧的。”
對於他這種,好象自己好象已經成了他囊中之物的態度,吳萩瑤很是生氣,可她心裏清楚,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
她冷靜的問道:“你們抓我來,想幹什麼”
“別人抓你來,想幹什麼,我還真不知道,”阿樂把手向她伸過來,可是看見她全色微變,便又縮了回去,笑道:“但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人傷害到你。”
吳萩瑤皺了下眉毛,阿樂這種對她情有獨鍾的態度,讓她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他面前做了什麼讓人遐想連篇的事情
“你們可以把你們的要求跟我說一下,如果不太過份的話,冷子默都會同意”
“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阿樂有些不悅的打斷了她的話,一下子跳起來,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現在已經是我責任了,不許再提冷子默,你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ok”
“你是不是有病”吳萩瑤伸手握在了他的手上,但是卻沒有辦法動他分毫,她只能怒氣衝衝的瞪着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吳萩瑤看着馬上就要貼上她的那張臉,激烈的掙扎起來,手腳並用的打向了他。
阿樂一時不備,就讓吳萩瑤撓在了他的左臉上。
他立刻就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他心裏大怒,嘴上罵着:“你給臉不要臉”
手上用力的一甩手,就把吳萩瑤給扔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吳萩瑤就撞在了後面的牆上,身子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慢慢的癱軟在了地上。
阿樂連忙又上前將她扶了起來,用手輕拍着她的小臉,“別在那給我裝死,你給我醒醒”
可小臉都被他拍腫了,女人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把手放在女人的鼻子下面,看她還有呼吸,纔算放下心來。
門外站着的兩個男人,將房間裏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但互望了一眼,卻都站在那沒動,想着昨天晚上被阿樂一刀捅死的那個同伴,誰也不敢進房間裏看發生了什麼事。
阿樂猶豫了一下後,就伸手把吳萩瑤抱了起來,走到了門口的時候,門外的兩個男了微愣,但只是喫驚的看着他,卻並沒有伸手去攔。
“跟費先生說,把藥帶來。”阿樂在門口停了一下,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冷聲說道:“讓他去我的房間。”
兩個男子連忙點頭跑去找費廣義。
費廣義帶着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進了陳樂的房間。
看着阿樂拿着溼毛巾,正給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擦着臉,費廣義就皺眉問道:“她怎麼還沒醒”
“藥帶來了嗎”阿樂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還是認真而仔細的給她擦着臉。
“你要這個藥,想幹什麼”費廣義眉頭越皺越緊,忍着怒氣問道。
“先給她注射點。”阿樂把毛巾送到了衛生間,又坐回牀邊,溫柔的幫她掖了下被角,說道:“正好讓她先試試效果怎麼樣。”
“阿樂,你最好別亂來,這個女人最後是決不能留的,只要那邊得了手,她就一點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根本用不着給她喂什麼藥。”
費廣義讓大夫先出去等一會兒,他則坐在牀邊的椅子上,耐着心腸,跟阿樂解釋道:“她是冷子默的女人,還生過兩個孩子,有什麼好的只要咱們把冷子默掐在了手裏,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那費纖柔跟了那麼多的男人,你怎麼不把她給甩了”
阿樂笑容裏的譏諷,讓費廣義的臉色一凝,“費纖柔跟多少個男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她白讓我上,我都嫌她髒她現在是還有利用價值,等利用完了,我自然會處理了她,看見她我都嫌惡心”
“可她給你生了個兒子。”阿樂忽然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