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已經筋疲力盡,不想說話。

    好累,此刻,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閉上了眼睛。已經沒有任何盡力再去想別的了,可是迷迷糊糊中她還是感覺到了一隻大手……

    夢中,她因爲輕聲悶哼了一聲。已經慢慢的失去了意識。前所未有的疲累感,讓她落入最深沉的黑暗中,不省人事。

    月色朦朧,當它徹底消失在天空中時,天色也緩緩免得明亮起來……

    林音兒一夜未睡着,縮卷在被子裏哭了一夜。昨晚林嫂再看着她到軒轅烈的房間後就放心滿意的回房睡覺了。

    可是誰知一早起來竟看見小姐縮卷在被子裏哭泣。

    “小姐……您怎麼了?怎麼在自己的房間?昨晚你不是……”林嫂疑惑的看着林音兒。

    小身子緩緩的爬了起來,還穿着昨天的睡衣:“烈……烈哥哥……嗚……他,嗚嗚把我……”

    邊哽咽着幾乎要說不出來。

    “到底怎麼了?你們,沒有?”

    腦袋擺了擺:“他,他把我趕出、出來了。”說罷,她又大聲的哭了起來,不過此時她的聲音已經變的極度嘶啞。

    屋子裏,林音兒哭成了一團。

    而在另一個房間裏,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個剛健,一個柔魅。瀟瀟眼皮顫抖。不適讓她翻了個身。

    這是什麼?

    手摸到了軒轅烈的身上。暖暖的,她從朦朧中好奇的睜開雙眸,一張絕美的面孔映入她的眼簾之中。

    黑色的短髮略顯得幾分凌亂,他的臉,是那麼的讓人熟悉。

    她一下坐了起來,被子滑落,低頭一看,此刻她竟然是……

    機械般的扭動腦袋看向一直睡在身旁的他,柳眉緊緊的皺在一起,隱約的帶着痠痛,腰部也軟的不行。昨夜的畫面一下一下的從她腦海裏飛過。

    她想起他將她拉入房間的情景,昨天的他太過霸道,讓她沒有反抗的語氣。

    臉上漂浮上緋紅,可是她的心裏卻是無比的羞憤。

    趕緊撐着身子爬了起來,隨手去抓住他的一件睡衣,準備往身上套……

    “這麼慌張幹嘛?該做的,早就做完了。”幽冷的聲音傳來,軒轅烈斜靠着,單手撐着腦袋。

    瀟瀟下意識慌張的把睡衣往身上一套,才轉過身。

    四眸在空中相望着,他的黑眸依舊帶着冰冷,而她的雙眸裏卻是深深的不甘於憤怒,還有羞愧:“軒轅烈,你太過分了。”

    這一刻,她不是咆哮,不是嘶叫,而是很平淡的說了出來,但是這種平淡帶着她深深的憎恨。

    “呵……只是一個晚上而已。你這是什麼介意的表情?昨晚,你不也很滿足嗎?”嘴角勾起了一絲冰冷的笑容,他坐起身湊近瀟瀟,大手勾起了她的下顎。

    她的腦袋被他勾的昂了起來,只有俯視着他:“我不介意?你憑什麼覺得我不介意?一個晚上?呵……你說的好輕巧。”

    “不要擺出一副好像失去什麼重要東西一樣。你也不是第一回了。做了也就做了。”他放開她的下顎。站了起來。

    此時他也什麼都沒有穿,但是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不是第一回就不重要了是嗎?你就可以隨意踐踏我了嗎?”她咬住下脣,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

    “難道不是嗎?”他黑眸斜眸,已經將衣服穿好了。

    “你把我當什麼?隨隨便便上了的野女人?”跳了下來,腰部一軟,但是還是強撐着腰身,朝他走了過去。

    只見他大手一伸,摟住了她:“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再給你。”黑眸一閃。

    “軒轅烈,你過分!”她掙脫開他的手掌。

    “你說吧,你想要什麼?錢?勢力?”他黑眸裏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錢?勢力?

    瀟瀟一震,換來他的這麼一句話:“呵……難道你認爲,我現在生氣是爲了向你討錢,討權?”

    她的聲音極度的冰冷,當然這冰冷也是來源於她的憤怒。

    黑眸激起了幾分怒氣,貼近她,一下掐住她的脖子:“女人……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有過,還在這裏故作清高,純潔?”

    句句刺痛的字眼撞到她的心口上,被多少男人有過?該死的。她只有在六年前被一個男人給強了。呵……難道就是命運嗎?因爲她已經是被別人侮辱過的女人,所以,她尊嚴也變得不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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