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心中的那根傲骨勝利了,她實在受不了軒轅烈冷嘲的笑容,鳳眸一眯,似乎所有神采再眼中燃燒成灰燼一樣:“牀上的奴嗎?呵……不用死就能夠解決的問題,真是便利。”說着,她輕輕一扭頭,甩開他抓住她下顎的大手。

    黑眸一抹冰冷,因爲她的那句話而皺起劍眉。

    只見慕瀟瀟的手緩緩擡起,指尖輕輕跳動肩膀的帶子,她本身穿的就是一件吊帶裙,肩帶往旁邊一斜,衣服整個掉下去一半,手掌放到另一邊的肩帶上,手指一挑,另一邊的肩帶也掉了下去。雙邊帶子一垮,衣服順着身子滑落,如輕紗一樣飄落到地上。

    現在正值傍晚,橙紅色的夕陽透過輕紗薄簾映射進來,映在她白皙的身體上,黑色中長直髮,纖細的腰,沒有一絲的贅肉,修長的腿,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感覺太美,她太過完美而格外的誘人。如果非要說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腰間和身上有幾處細細的疤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看得到的。這些都是她一次次意外受傷後留下的戰績。

    這八年來,她的身上收到過不少戰績的洗禮,當身上的傷多了,或者有些傷疤太過嚴重,她都會像其它女殺手一樣,用小手術或者其它方法去掉。

    現在身上的傷,是在認識軒轅烈的這半年裏留下的,說來也好笑,這半年來幾乎沒有怎麼接過殺手僱傭中心的任務,可大大小小的傷疤,卻一點也不比以前的少。

    軒轅烈撐着桌子的手掌離開了書桌,冷眸閃過一絲情緒,很快,她收起了情緒,站直了身板:“呵哼……這麼主動的話,那麼你自己來脫。”

    說着他張開了雙臂。

    瀟瀟心一緊。她抱着拋棄所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情脫掉衣服的。不斷的安慰自己,一次,一次就夠了,這幅身體已經被他佔有過太多次,早已經不在是曾經了,說的更加遠一點,在六年前那個晚上,她的身體已經骯髒。所以,一次……她只要做到這一次,就不會再和他有瓜葛,也不用擔心被他拘束,毅不會被有被他侮辱,恩怨掃清。那樣或許心纔會得到真正的自由。束縛她半年的鐵索啊……就算是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也咬牙解開吧。

    沒有任何反應,臉上也沒有表情,只是淡淡的繞過書桌走向他。或許她看起來十分淡定,殊不知,那雙手已經全是汗了,只有不斷的握緊拳頭才能夠緩解心理的壓力。埋着沉重的腳步走到他的跟前。

    擡起眸子,睫毛忍不住顫抖。望向了他冷峻的臉龐。

    軒轅烈輕輕斜了斜頭,眼神示意她繼續。

    輕嚥下一口唾沫,她擡起雙手,慢慢的觸碰到他的衣領上。手指在打抖,怎麼辦?爲什麼會這麼緊張?只是脫掉他的衣服而已……

    書房的正前方是書桌,上面擺放着電腦和一些書籍以及平常用的東西,在它左側邊的位置是沙發和客桌。

    而書桌的右側是一片書海。就像是書店一樣,一排有一排的書架間隔開,上面堆滿了各種書籍。

    慕瀟瀟站的位置就是在書桌的地方,是整個房間的最中心點。當兩個人越發的貼近時,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曖昧和怪異。

    她站在他的跟前,手指顫抖的解着他的第一個鈕釦。明明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可現在卻鬧了好幾秒都沒有解開,要是再解不開她都快想把衣服直接撕開了。

    越來越緊張。剛剛還打算拼了,堅定的思緒在時間的推移中慢慢改變,此刻她有些恨不得再去把脫掉的衣服撿起來穿回去。

    “要退縮嗎?”他冷聲道,黑眸以斜視的角度看着她。

    在她轉身想要跑去地上撿裙子的時候,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一個拉力,將她扯了回來。身體被垃圾猛地往外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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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半個身子直接砸在了書桌上。驚恐的看着那個把她甩出去的男人:“你……”

    “事情纔剛剛開始,你就打算結束嗎?呵……你認爲可能嗎?”他緊捏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在書桌上一掃,將書桌上的雜物直接掃到了地上。

    手腕生疼,他的力度有多大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可是這一次只覺得他再多一份力就能夠將她的骨骼捏碎一樣。

    疼痛讓她眯縫起了眼睛,露出了絲絲痛苦的表情。掙扎的扭動腰身:“軒轅烈,我已經認輸了,你要怎麼樣纔可以放過我!”她已經一步一步的退,退到現在無路可退。

    “我說過什麼你忘了嗎?既然你做不到,那麼就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脫。”冷聲說着,他將她的手腕頂在了她頭部,另一隻大手握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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