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英說完這句話的瞬間,四周的溫度驟降幾十度,如墜寒潭。
“可能顧小姐只是碰巧去了那家醫院......我剛剛派人調查過了,她沒有去過蔣玉堂的病房......”
爲了不被莫名其妙的凍死,戰英牙齒打顫的繼續往下說道。
但其實他心裏依然懷疑顧九辭。
因爲主子撤銷了對顧九辭24小時跟蹤,所以他只是調出了醫院的監控,萬一顧九辭那丫頭躲過了監控呢?
其實至始至終,他都對顧九辭保持着警惕,畢竟這個丫頭前科累累。
好在聽了他這句話,主子似乎沒有那麼生氣了,四周的溫度也漸漸回到了正常的水平。
戰英小心翼翼的瞄了眼主子的臉:“主子,您現在真的不懷疑顧小姐了嗎?”
男人微微轉身,透過會議室的落地玻璃窗看向外面的海平面。
霞光照耀着海面,波光粼粼,只是這看似平靜的海水之下,有多少暗涌,誰又能知道呢。
小九兒,你千萬不能讓我失望......
“阿嚏!”
坐上出租車的顧九辭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她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怎麼最近老師打噴嚏,難道我剛剛在醫院被傳染了嗎?”
此時,外面忽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不一會兒,雨勢竟然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六月的天,真是娃娃的臉,說變就變啊。”
顧九辭感嘆了幾句,連忙對着司機大叔開口。
“好嘞,很快就到!”
*
醫院裏,
許韻兒心情頗好的拎着保溫瓶,推門走進vip病房。
她剛進門就被蔣玉堂猴急的抱住,按在了門上。
對方急色的摟住她就要親暱:“韻兒,我好想你啊。”
“等一下,我給你帶了粥,再不喫要涼了。”
許韻兒微微皺眉,心底充滿了厭惡。她不着痕跡的推開蔣玉堂,假裝忙碌的打開保溫瓶,又漫不經心的問道。
蔣玉堂雖然懷裏一空,但是許韻兒一向都是善解人意,冰清玉潔的性子,兩個人雖然曖昧了很久,但一直沒有過分親密的接觸,因此他也習以爲常,並沒有想太多。
“玉堂,剛纔你搞定阿辭了嗎?”
許韻兒想起門口遇到顧九辭,立刻問道。
“阿辭?”
蔣玉堂一臉懵逼的開口。
“你在說什麼?我今天就沒有見到阿辭啊?難道你讓她來醫院找我了嗎?”
“她沒有來看你?!!”
聽到這句話,許韻兒的手猛地一抖,差點兒沒把保溫瓶給打翻了,甚至連音量都沒控制住的尖聲道。
“我剛剛在樓下大廳明明就碰見她了,怎麼會沒有來看你呢?而且她手裏拿的全都是治療胃病的藥啊!”
“你在樓下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