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深點了點頭,遞過來一杯酒給他,“慶祝你回國。”
傅紹安苦笑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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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晚接到寧易的電話時她剛完房子。
“喂,怎麼了?”
慕安晚把所有的事都交給寧易去做,很放心他的辦事能力,寧易也沒有讓她失望,很少會打電話來煩她。
“小姐,我們收購顧氏散股遇到了問題,有人開的價錢比我們更好,所以現在那些持有散股的股東不肯把股票賣給我們了。”
顧氏雖然先有高層被捕,以及後有資金窟窿的問題,股票也一直呈下跌趨勢,但顧氏到底是老企業和大企業,這口氣終將會緩過來,所以最近的股票雖然沒有大漲幅,可是也已經慢慢再回溫了。
“他們這些人想要的無非是錢,更何況那點散股在他們手裏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你去跟他們談我們出更高的價。”
電話那頭的寧易沉默了一下,爲難道:“他們說對方說過了無論我們開價多少,他都始終高於我們一倍。”s11();
慕安晚咬了咬脣,有問道:“寧城那邊的招標怎麼樣了?”
“也遇到了一點小問題,土地商那邊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把這個項目擱下來了,所以這幾天一直沒什麼進展。”
掛了電話之後,慕安晚心頭莫名的一股火氣,最後終於是撥通了厲邵城的手機號。
“你在哪裏?”慕安晚幾乎是氣急敗壞。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笑了下,“棲梧閣。”
得知了厲邵城在哪裏,慕安晚掛斷電話立馬開車過去。
慕安晚到包廂時裏面只有厲邵城一個人,桌子也像是重新收拾過,乾乾淨淨,只有兩杯還冒着熱氣的茶,厲邵城專門在這等着她。
慕安晚是生生的壓住了想要把熱茶潑到厲邵城臉上的衝動,“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跟我作對?”
厲邵城蹺着腿悠閒的靠在椅子上,黑眸望着她,“來現在進步很大,我還以爲你一進門就要拿茶潑我。”
慕安晚冷笑一聲:“潑你,我還怕你配不上這茶的價值。”
“厲邵城,讓人阻止我收購顧氏散股的人是你吧,以及寧城那邊的土地商也是你動的手腳吧!”慕安晚是肯定的語氣,因爲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有理由這麼做。
“沒錯,都是我。”厲邵城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厲邵城,跟我作對你是不是很有快感啊!是不是那一直壓抑在你心裏的憤懣才能得以釋放啊!”
厲邵城站起身來,以高於慕安晚一個頭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着她,那一雙黑眸中是沉沉的厲色,臉上的笑容猙獰又可怖。
他說:“沒錯,折磨你就是我快樂的源泉,只有你不好過,我內心那些壓抑了多年的情緒才能得以釋放,你越是不開心,我就越覺得快樂,我就是要着你難受。喬喬,這樣你可滿意了,嗯?”
慕安晚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喉嚨發不出半點的聲音,甚至於她都不敢直視厲邵城的目光。
“你滾吧!厲邵城以後都請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到你這張讓人噁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