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會完了之後,策劃總監趙海見縫插針的拍馬屁。
公司其他員工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個趙海能力雖然不是最突出的,但是這拍馬屁功夫可是讓人望其項背。
傅雲深聞言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向一臉阿諛奉承的高海。
以往傅雲深從來不會理會,可今天突然停了下來,神色莫名的盯着趙海,的趙海心裏一毛,背脊生了一層冷汗。
“你剛纔說什麼?”傅雲深忽然問了一句。
趙海摸不準傅雲深是什麼心思,磕磕巴巴回答:“我說……說總裁您英明,及時退出了寧城土地競標,咱們公司才能逃過一劫。”
傅雲深的表情陡然變得很奇怪,沒再說什麼直接回了辦公室。
顧氏的事情是早上九點左右的時候被爆出來的,傅雲深還沒來得及去。
大概了一下,傅雲深立馬就想到不久之前慕安晚還沒有搬走之前。
她對他說:“你能不能讓盛景從寧城土地競標中退出來?”s11();
盛景集團一年經手的項目很多,所以哪怕是捨棄一個土地競標也沒什麼,她這樣要求,傅雲深別無他想就答應了。
現在來,她讓他退出這個競標,不是知道點什麼,就是……
如果沒有那次她要他不要幫助顧氏,傅雲深會以爲她是知道點什麼,所以纔會提醒他。
可現在……傅雲深半眯着眼睛,着電腦裏顧氏的新聞。
“晚晚,你和顧家有什麼恩怨呢?”
……
本來顧氏出了這麼大一檔子事,顧正南實在是沒什麼心情辦生日宴會。
“安晚,你確定你要去?”陸斯白倚在門口着對鏡化妝的慕安晚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慕安晚正在描繪眼線,聞言停下動作從鏡子中對上陸斯白的視線,“爲什麼不去?我二叔過大壽,我怎麼能不親自到場祝賀,順便問候一下這麼多年來他可好眠。”
“你就沒有想過萬一他不肯承認你的身份呢?明天新聞的頭條上都是某麻雀竟妄想變鳳凰,你以後也別想指望再有人讓你做代理律師了。”陸斯白考慮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慕安晚塗好了口紅,抿了抿脣轉過身去,“你我今天的裝化的好嗎?有沒有我媽媽年輕時的神韻?”
陸斯白雙手抱懷,“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連眼睛下方的那顆美人痣都是一模一樣,說你不是慕影疏的女兒都沒人信。”
慕安晚很開心的笑了,轉過頭向鏡子裏的自己,“不,比起我媽媽年輕時,我遜色太多太多了。”
慕安晚舉起自己的手,“就比如說這手吧,她能彈奏出這世上最美妙的樂曲,而我……”
說到這裏慕安晚搖了搖頭,“她是近幾十年來最出色的音樂家,可是作爲她女兒的我真的是太丟她的臉了,音樂細胞跟她相比,真的是天差地別!如果……如果我早知道,她教我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也就只有在提到媽媽的時候,慕安晚纔會流露出無限追思的神色,還有懊悔……
陸斯白走過去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蹲在她面前,“都過去四年了,相信慕阿姨在天堂也希望你開開心心的,而不是困在那場噩夢裏走不出來。”